太君把手札和喜帖拿到杨金花的面前,说:“人家喜帖都送过来了,还能有假?”
杨金花顿时匍匐在地,大哭不止:“娘啊……您千万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啊,我们杨家上下,都在等着您回来呢……您若是失了节,叫女儿今后如何在家里做人啊……”
这时,王豹将萧赛红拉到一边,低声说:“萧元帅,魏登托我转交给您一封密函,请您过目。”说着,拿出一份上了油封的信笺,上书“萧元帅台启”几个简单的大字。
萧赛红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大宋萧元帅躬安令郎呼延庆、呼延平在本将手里,生死全凭本将操控。素闻阁下是识大体之人,如阁下能说服太君,休书穆桂英,本将自能保全二位令郎的性命。如若不然,本将一声令下,身异处。
寥寥的几个字,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萧赛红将信笺紧紧地攥在手里,心里暗骂魏登。睿智如萧赛红,自然能一眼识破魏登的诡计。让她说服太君写休书,自然能让身在敌营的穆桂英感到深深的绝望。而且,此事一旦开口,必会引来太君对她的不满。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拿他无可奈何。为了保全二子的性命,她不得不遵照着魏登的指示办事。
萧赛红把信笺塞进口袋,转身对众人道:“唯今之计,只能设法先救桂英。
不如遵照魏登的要求,太君先假意写下休书,并派人送礼祝贺为是。”
老太君泪眼婆娑,道:“萧元帅,此言差矣。桂英乃是老身孙媳,如今虽身陷敌营,遇到魏登这般禽兽,十之八九贞节不保。但她毕生为杨家呕心历胆,老身又怎忍弃她而去呢?”
萧赛红道:“太君,您有所不知。那魏登是残暴成性之人,如今既提出了要求,势在必得。如我们刻意违背,他一怒之下,必会拿穆妹妹撒气,到时候穆妹妹身受重刑不说,性命怕是也难保全。不如就照他的意思,假意迎合。我们暗中派人营救元帅和五虎将如何?”
八贤王道:“萧元帅说得在理。魏登现在是有恃无恐,我们却拿他没有丝毫办法,不如先答应了他的要求,其余再另做打算。”
这时,杨金花跪着爬到八贤王和萧赛红面前,痛哭流涕,说:“八王爷,萧元帅,求求你们,别让奶奶休了母亲……呜呜……我娘是三军统帅,如被杨家休了,让她今后如何为人,如何领兵打仗啊?”
萧赛红蹲下来,怜惜地望着金花,说:“非是本帅狠心,这也是权宜之计。
你娘被囚敌营,本帅也是痛心之至,但为了你娘的性命,不得不如此啊。”
杨金花只是不停痛哭,死活不肯答应。
老太君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说:“你现在是三军元帅,自然是你说了算了。”
不一会儿,文房四宝伺候在太君的案前。萧赛红代为研墨,太君奋笔疾书,一纸休书顷刻便成。萧赛红把决定着穆桂英生死的休书装进信封,用油封封好,交给王豹,道:“本帅已令人备下厚礼,你带了此书和贺礼,回三江,莫惹魏登怀疑。”
王豹双眼挂泪,点点头。萧赛红命人抬上贺礼。贺礼俱是用大红锦缎包裹起来的箱子,很是沉重,足足有十八大箱。
一个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挑担汉子对着王豹微笑:“王将军,一路上要多担待了。”
王豹见了那人,大吃一惊,指着他道:“你,你是……曾杰?”
此人正是杨文广结妻子曾凤英的哥哥,穆桂英手下的得力干将曾杰。此人犹擅轻功,能飞檐走壁,高山深涧,如履平地。曾多次刺探南唐军情,立下汗马功劳。虽长相丑陋,却深得穆桂英的赏识。
萧赛红嘱咐王豹道:“此行曾杰与你同去。切记,莫要暴露了他的身份。”
杨金花也哭着对曾杰说:“曾大哥,你千万要把我娘救回来啊……”
佘太君和八贤王也对曾杰好一番嘱咐。曾杰点点头,说:“各位请放心,穆元帅是我妹妹的公婆。我这一去,定设法将穆元帅营救回来,不辱使命。”
也许,魏登根本就没想到宋军居然会送来贺礼。当然,他也跟不指望佘太君会如他所愿写下休书。所以他给王豹准备的是一条小船。现在回程,船上要装十八大箱,自然是不够使了的。所以萧赛红拨了一条大船给王豹和曾杰,他们押着沉重的贺礼,乘风破浪,向三江城驶去。
岸边,八贤王、佘太君、萧赛红和杨金花,以及宋军一干将领,目送两人离去。他们的眼中满是企盼,他们把营救元帅,拯救三军的重任都寄托给他们,希望等他们归来之时,也是穆元帅安然返营之日。
穆桂英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红色。原本是喜庆的大红,在她眼里看来,却是如血淋淋的猩红。今天,是她要嫁给魏登做小妾的日子。从今往后,她就沦为人妾,不再和杨家有任何关系了。这让她的心一直在滴血,汇聚成河,像滚滚长江,永不穷尽。
她的身体被侍女洗干净了,披上了大红的凤冠霞帔。但她的手,依然被人用绳子紧紧捆绑着,防止她反抗。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只要杨文举在敌人手里,她就不敢反抗。正是出于投鼠忌器的原因,她才会忍辱答应了魏登过分的要求。
不过还好。本以为自己陷落敌营,会像在天牢和狄营一样,一直被人扒光衣服,连遮羞的破布都没有。但想不到,她现在竟穿上了厚厚的绸缎嫁衣。虽然这是一身彷如滴血的嫁衣,但总好过赤身裸体被别人看。
她已经被从天牢移到了魏登的帅府。她赴宴时穿来的战袍,也被魏登收拾过来,挂在一旁的人形架子上。绿色的软缎绣花衣,在这个到处挂满了鲜红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却给那副挂衣服的架子,带来了勃勃生气和隐隐的杀气。
不知为何,穆桂英心里始终觉得,这件战袍,将永远不再属于自己了。仅过了短短的四天,却恍若隔世。
整个帅府里,都是佣人忙碌的声音。这声音,三天来从没断过。他们一定是在为了魏登的大婚而奔忙。但穆桂英对此却毫无兴趣,越是隆重的仪式,对她来说,是越沉重的侮辱。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见到喂给她吃春药的魏珍、魏宝两兄弟。倒是魏登,还是每天好几次前来占有她的身体。逐渐地,她也开始麻木了,任凭这个丑陋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被父子三人同时奸淫,穆桂英还是第一次,这让她感到十分羞耻。虽然他们父子之间彼此并不知情,但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在她身上,犯下了乱伦的大罪。
想到乱伦,穆桂英不敢继续再往下想了。自己又何尝没有乱过伦呢?那年,在狄营,在狄龙的胁迫和春药的作用下,她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一直有个谜团在她心里无法解开,狄龙使用过的春药,为何在魏珍、魏宝手中也会出现呢?这个世界上,用于房事的药物数不胜数,但穆桂英绝对不会忘记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这种。那芬芳,令人晕眩;那药效,令人无可抗拒。简直是存在于人间的可怕魔鬼。
迴家锝潞ШШШ迴家锝潞迴家锝潞шшш想着,想着,她的下身却突然湿了起来。也许,是她自从丈夫死后,抑制了太多自己的欲望。也许,是药效使然。她忍不住地夹起双腿,轻轻摩擦起来……门外脚步声传来,穆桂英连忙正襟危坐,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进门来的是两名侍女,她们婷婷地向穆桂英万福道:“二夫人,吉时已到,该和魏将军拜堂了。”
穆桂英望了望窗外,烟雨依旧迷离,笼罩着江南山水,美得凄迷。她暗暗叹息。在她心底里,还报着一丝希冀。在成婚前,宋军可以杀进城来,解救自己。
可她终于也没有盼到,甚至连宋军攻城的消息也没听到,不免有些失望。
“萧元帅,老太君,难道你们都已经把我忘了吗?”
红盖头盖在了她的头上,让她眼前变得一片彤红,像整个人都沉进了血水里。
两名侍女扶起她,款步向礼堂走去。经过了三天的休养,穆桂英被吊肿的脚趾已经消肿,好了一大半,可是走起路依然一瘸一拐,需要侍女搀扶。
穆桂英看不到眼前的景物,但能感觉到,礼堂似乎设在当初宴会的大厅里。
礼堂里,人声济济,应该三江城里的大小将领都来了吧?但穆桂英感觉他们似乎不是来贺喜的,而是来看她出丑的。她一路走过去,能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她就是大宋元帅穆桂英吗?”
“光看身材就知道是个美女了。”
“哈哈!现在宋军元帅成了我们将军的小妾,那大破宋军,指日可待啊!哈哈!”
“我关心的是,在床上,不知道女元帅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幸亏穆桂英是盖着盖头,遮着脸,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污言秽语。
魏登也换上了一身红缎长袍,站在大堂中央,望着穆桂英被侍女搀扶着款款走来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其实,把女元帅的外衣剥去,其实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会哭泣,也会有快感,甚至也会有高潮。只是,她金贵的身份,一直是对他最大的诱惑。每次和她交媾的时候,他总有一种满足感。因为在他身下的,是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笑傲沙场的女人。
穆桂英站在魏登前面,两个人面对面站立着。魏登的嘴角边,露出嘲讽般的笑意。他示意众人安静,清了清嗓子,道:“本将今日有幸,能纳大元帅穆桂英为妾。在此之前,我还要宣读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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