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了……再插就要坏了……”穆桂英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和屁股,害怕地说。
“可是过了今日,我们就没机会再操你了呀!”魏珍说。
“今天……你们放过我吧……到了宋营,我依然是你们的性奴,你们想要玩我,我随时都可以伺候你们……”穆桂英抵抗不了自己内心的极度恐惧,又许下了一个可怕的承诺。
“是吗?那我们到了宋营,还是可以享用你的小穴了?”魏珍心内窃喜。在宋营,他们就可以以此掣肘穆桂英,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而且,还能永远享用穆桂英的肉体,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嗯……嗯……”穆桂英不停地点着头,“我即使身为元帅,也是你们的性奴,只求你们现在不要插我的屁眼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穆元帅!”突然门外有人大喊。紧接着,房门被“嘭”的一声撞开。“宋军快要破城了,魏登抵挡不住,从城头撤下。现在他已经赶来寻你了,准备带你去寿州邀功请赏。你赶紧随我离开这里吧!”
穆桂英和魏珍、魏宝三人同时吃了一惊,他们一齐抬头望去。来者竟然是佟风。
佟风不顾一切闯入屋内,见到三人这幅模样,也是吃了一惊。他怔怔地望着三人,想不到穆桂英竟和魏珍、魏宝两人竟有私情。
穆桂英急忙拉起毯子裹住身体:“佟风……怎么是你……”
魏珍和魏宝两人同时操起钢刀,喊道:“老贼来的正好,正要杀了他给我父亲报仇。佟风,你可愿助我们一臂之力?”
佟风听得傻了。原以为自己撞破穆桂英和两人的好事,加上他自己口无遮拦,要私放穆桂英,这兄弟二人必拿他开刀。想不到他们不仅不杀他,反而要去杀魏登。
魏珍急忙将他们的身世向佟风粗略地说了一遍。佟风这才释然,道:“既如此,甚好!我们一齐去杀了魏登,投奔宋军去罢。”
兄弟二人赶紧起床,穿好衣服。穆桂英也穿上了战袍,套上靴子。由于靴大脚小,行动不便,穆桂英又撕了些被褥,塞进鞋内,这才刚好合脚。
佟风拿了把佩刀,递给穆桂英,问道:“穆元帅,你可还能走路?”
“无妨!”穆桂英说着,跳下床来。不想用力过猛,竟引得她下体和屁眼一阵剧痛,不由“哎呀”一声,又摔了下去。
佟风赶紧抢步上前,将她扶住。
魏珍、魏宝兄弟道:“佟风,你护着穆元帅先去找我们的母亲,我们兄弟二人去杀了那老贼,赶来与你们会合!”
佟风还没话,就已经看到魏登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上楼来。他见了魏珍、魏宝,勃然大怒,道:“逆子,你们这是要作甚?”
魏珍、魏宝见魏登赶到,分外眼红,大喝道:“老贼,我们已经得知了身世。
你杀我父亲,逼我娘亲,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今日岂能容你?”说着,举起钢刀就朝魏登砍去。
魏登急忙拿刀招架,父子三人战在一块。几个回合下来,纵使兄弟二人年轻气盛,却也敌不过魏登的老道,被他觑了个破绽,一刀砍中了魏珍的手臂。
魏珍惨叫一声,撒手丟了钢刀,急忙用手捂住伤口。此时,早已血流如注。
佟风见状,正要上前去帮助魏宝,却被穆桂英一把拉住。穆桂英道:“魏登将文举和其他三员虎将关押在楼下大厅里,你赶紧去放出他们,让他们赶紧上来,诛杀魏登。”
佟风点点头,从窗口一跃而下,来到一楼大厅门口,用刀砍坏了门锁,推门进去。
四虎将依然被绑在椅子上。佟风一一给他们割断绳子,松了绑。四虎将找到了衣服,各自穿戴整齐,对佟风道:“承蒙英雄相救,他日必当重谢。”
佟风道:“穆元帅尚被魏登困在楼上,她遣小的下来,放你们出来,去楼上诛杀魏登。”
杨文举一听,大怒:“强占我母帅,杀死我同僚,此仇今日让他一并还了!”
他言罢,就冲出门去。
此时,院内的护卫听到打斗的动静,纷纷赶来。呼延兄弟和高振生一阵拳打脚踢,将卫兵打散,捡了些兵刃,递了一把给杨文举,道:“文举,你先和佟风上楼去救穆元帅,我等赶去城门,迎接宋军。”
杨文举道声“好”,拎着长矛就冲上楼去。见到魏宝正和魏登缠斗不下,大喝一声:“老贼,纳命来!”举起长矛就朝魏登戳去。
魏登岂是杨文举的对手,加上魏宝和佟风的帮助,渐渐不敌。他觑了个空子,虚晃一刀,转身便跑。
魏珍岂容他跑开,拾起丢在地上的钢刀,忍住臂上的疼痛,朝魏登的后背心掷了出去。
魏登“哎哟”惨叫,钢刀贯胸而过,刀尖从前胸穿出。他摇摇晃晃地又跑了两步,仆倒在地,张开嘴,“呜哇,呜哇”地吐了几口污血,便气绝身亡了。他的尸体瞪圆了双眼,像是有太多的不甘和不舍,他的江山美梦还没做完,穆桂英的肉体还没尽情享用,却这样离开了人世。
杨文举不明所以,举起长矛又要杀魏珍、魏宝兄弟。两兄弟一边奔命,一边大喊:“穆元帅,我们有言在先,现在你岂可反悔?”
穆桂英本欲杀死这两人,以报自己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屈辱和被他们胁迫的委屈,但转念一想,自己能逃出生天,全靠这两人的功劳,现在又岂能过河拆桥?
更何况,这两人还是自己的旧属史文忠之后,理应为忠良留下一条血脉。于是便喝住了文举,向他道明了这两人的身世。
文举这才放下兵刃,来到穆桂英面前。母子相见,却相顾无言。只因前些日子两人在魏登的逼迫下竟行了不伦之事。
佟风瞧出了两人的尴尬,开口道:“魏家兄弟赶紧去接你们的母亲,穆元帅随我去城楼,打开城门,放宋军进来。”
大伙一致点头答应。穆桂英直起身,走了一步,下体和屁眼又是锥心般疼痛,不由又“哎哟”一声,身体差点跪了下去。她对杨文举和魏家兄弟道:“你们莫要管我,各自去吧。我现在还无法行走。”
魏珍、魏宝略显尴尬,告辞而去。佟风道:“穆元帅,我背你去城楼吧!如今城门上还有包信在垂死抵抗,没有你,难以同时号令宋军和三江城的守军。”
杨文举也道:“是啊,母帅,你不在,宋军怎么会相信佟风的话呢?如果两厢里自相打起来,那不是自相残杀么?”
穆桂英听他们说得在理,便点头答应了,却拒绝让佟风背着她。因为佟风以为她是身体虚弱无法行走,而她实际上却是因为羞处的剧痛,使得她寸步难行。
她对佟风道:“你扶着我走便行,不需背我。”
佟风见她拒绝,也不好强求,只能答应。他扶起穆桂英,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杨文举跟在后面,拿刀割下了魏登的头颅,将他系在长矛上。
三个人出了别院,来到马厩。佟风问道:“元帅,你现在可能骑马么?”
穆桂英忍着痛,点了点头。她是马上将军出身,如果说被人奸淫到了连马都不会骑的地步,说出去岂不惹人笑话?何况,她现在三寸金莲,只能走小碎步,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大步走了,要不然脚趾还是阵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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