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才悻悻闭口,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出院门还不忘扯着嗓子喊:“知青同志,走前记得来家吃饭啊!”
沈照月笑着应下村长的邀请,随即又投入到忙碌的诊治中。
为了尽可能多地观察村民,她破例没有按原计划只看二十人,而是一直待在院子里。
下午的小院依旧热闹非凡。
经过村长和上午村民们的口口相传,许多之前没来的人都陆续赶来,队伍里多了不少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大夫,我感觉我好像也没病啊。”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挠着头,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沈照月。
这天仙似的姑娘,真的会那些玄乎的医术吗?
沈照月不慌不忙地整理着银针,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你们常年弯腰劳作,肩颈和腰最容易出问题。”
说着,她示意年轻人起身:“你站起来,转个身我看看。”
年轻人虽然满腔疑惑,却还是乖乖照做。
他转身时,沈照月仔细审视着他的背影。
不是这个人!
沈照月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继续道:“手肘这里是不是经常酸?晚上睡觉时会麻醒?”
“神了!”年轻人瞪大眼睛:“您怎么知道的?”
沈照月笑而不答,取出银针为他施治。
下午的时光在忙碌中流逝,沈照月接连诊治了数十位村民。
每当有年轻人前来,她都会以检查身体为由,让他们转身、弯腰,借着这个功夫仔细观察他们的身形和走路姿势。
有几个背影与山上看到的敌特颇为相似的,沈照月便借着问诊的机会多聊几句,不动声色地记下他们的名字和住处。
阳光渐渐西斜,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斑驳的土墙上。
沈照月揉了揉酸的手腕。今天虽然没有现那个可疑的跛脚身影,但至少缩小了排查范围。
而另一边,闻宴西三人也没有闲着,分成两波,一边暗中监视那古怪老头家,另一边则是暗中打听老头家的情况。
暮色降临时,闻宴西依旧提着食盒,踏着最后一缕夕阳往沈照月的小院走去。
虽然现在沈照月在村里颇受欢迎,几乎顿顿都有村民送来的吃食,但他还是雷打不动地每日都来。
远远地,他就看见沈照月倚在梨树下等他。
晚风轻拂,吹动她额前的碎,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王大志同志!”见他走近,沈照月狡黠地眨了眨眼,故意提高声音喊他的化名。
那灵动的眸子在暮色中闪闪亮,像极了夜空中初现的星辰。
闻宴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快步走到她跟前,借着递食盒的动作,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腕:“小大夫今天辛苦了。”
沈照月接过还冒着热气的食盒,指尖不经意地在他掌心轻轻一划,同时将一包草药递了过去:“谢谢你每天都给我送饭,这些药给你调调身体吧!”
她的声音清亮,眼神却意味深长。
闻宴西会意地接过药包,指腹立刻摸到了里面夹着的纸条。
“小大夫有心了。”闻宴西不动声色地将药包揣进怀里。
夕阳的余晖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
夕阳下,闻宴西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显得格外深邃,看得沈照月心头微动。
有点想撩!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只能等完成任务回去了。
“王大志同志明天记得来拿碗哦!”沈照月笑容灿烂地扬了扬手里的食盒,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接下来,那些可疑人员的调查工作,就交给闻宴西他们了。
而她,还要继续扮演好这个“赤脚医生”的角色,等待那条大鱼自己浮出水面。
闻宴西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斑驳的木门后,又在原地站了片刻,确认四周无人后,这才转身离去。
暮色中,他高大的身影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王家小院里,贾正和孙星星早已等候多时。
“团长,村里人和那老头几乎没什么来往。打探到的消息和沈同志听到的差不多,都是些陈年旧事。”孙星星挠了挠头,有些泄气地汇报道:“连他家具体什么时候搬来的,村里人都记不清了。”
贾正也跟着点头:“那老头确实古怪得很。我盯了一整天,他就出来收了次衣服,其余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屋里。
他压低声音:“窗户都用破布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闻宴西眉头紧锁,油灯昏黄的光线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浓重的阴影,映出一片凝重之色。
“唯一有用的消息,大概就是知道了,他叫张庆,现在是个孤寡老人。”贾正挠了挠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挫败。
孙星星在旁边默默点头,神色有些低落。
他们做战士的,竟然还没沈照月一个做军医的,探听到的消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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