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扑过来想拉住父亲,却被男人一把推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女人想去扶孩子,手腕却被男人死死钳住,肉眼可见地发红。
“苏晴!”温昭急声喊道,示意苏晴扶起小女孩。
“先生!请冷静!”温昭试图将男人的手从女人那儿扒开。
男人力气大得惊人,温昭好不容易扒开他的手,女人却因惯性摔倒在地。温昭自己也踉跄几步,手腕重重磕在瓷砖开裂的锋利边缘上。
“嘶——”她倒抽一口冷气,只见白皙的手臂上瞬间浮起一道红痕,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渗出。
强烈的动静让在隔壁的几个医生也推门直入,与此同时,苏晴带着保安也来了。男人见状,仍不甘心地瞪着女人,也瞥向温昭流血的手腕,眼神阴狠得可怕。
温昭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将她安坐在椅子上:“没事吧?”
小女孩早已吓哭,一头扎进母亲怀里。
女人抹着眼泪,声音发颤:“刚结婚那会儿他明明很好的。后来染上酗酒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每次都说会改,可是到头来,还是这样。现在连我妈的医药费他都不想付。”随后她立马抓起温昭的手,“医生,我们治,你帮我安排一下,我不想让我妈痛苦的离开……”
温昭动容着点头:“放心吧。”
走出诊室,苏晴急匆匆追上来:“昭昭,你先去处理一下吧。”
温昭低下头,这才注意到手腕上的血迹还在流,她点点头往休息室走去。碘酒棉球触到伤口的瞬间,刺痛让她不自觉地“嘶”了一声。
伤口不算深,但细长的红痕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刺目。她娴熟地缠上纱布,系好。
她站起身,继续去工作,白大褂的袖子落下,遮住了那道伤痕-
暮色四合,夕阳洒落在了小区露天车库的敞篷上,泛着橘色的暖光。
温昭猛地拔下车钥匙,手腕顿时传来一阵刺痛。她皱了皱眉,轻轻揉了下手腕,这才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
走到电梯口,祁慕站在那儿,估计也是刚回来,脸上尽是疲惫。他单手插着兜,转眼看她,目光自然地扫过她,随后刚要低下头,就看到了手腕上的纱布。
“你手怎么了?”
温昭下意识把手往后藏了藏:“没事,不小心划了一下。”又欲盖弥彰地补充,“小伤。”
祁慕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腕,动作强势却不失温柔。
“你干嘛?”温昭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掀起纱布一角。伤口还没完全结痂,纱布上还渗着淡淡的血痕。
“这就是你说的不严重。”
温昭被他看的有些紧张,挣开他的手,低下头:“真的还行……”
“上过药了吗?”
“嗯。”
“怎么弄的?”
“就…不小心。”
祁慕盯着她看了几秒,见她眼神闪烁,明显在撒谎。但看她没想说,也就没多问。
温昭偷偷瞥向身侧。
脑海中又响起今天那个男人说的话——
“到头来不都是个死?花这冤枉钱干嘛!”
那个男人是为了钱,那祁慕呢?
她想起之前在脱口秀上,他吐槽临终关怀时毫不掩饰的厌恶还有讥笑的嘴角。
他…为什么也对这个职业有这么大的误解?
这个问题逐渐在她心中盘旋。
“你……”她犹豫着开口,“刚开始…为什么那么讨厌临终关怀?”
祁慕明显怔住了,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眼神晦暗不明。
“叮——”
电梯到了一楼,两人前后脚走了进去。
密闭的空间里,祁慕依然沉默。
温昭看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轻声说:“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十二楼到了。”
电梯提示音响起。
祁慕先走了出去,而后脚步一顿。
他转过身,逆着光的轮廓格外深邃:“不是所有医生都跟你一样好心的。”
温昭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懵了,她没搞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或是他想表达什么?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接。
走到家门口,钥匙刚插进锁眼,身后又传来了一阵薄荷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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