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生哪里肯听,扭住阮君烈的手,把他按在榻上,急不可耐地去吻他。叶鸿生摸到他勃起的硬处,搓揉着。
阮君烈一阵哆嗦,挣扎道:&ldo;我叫你出去!听不见吗?不出去就枪毙!&rdo;
阮君烈已经完全硬起来,身上带着荷尔蒙的香气。他面目狰狞,在情欲的漩涡里奋力挣扎着。
叶鸿生勉强停下来,离开几厘米,看着他,哀求道:&ldo;子然,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让我亲亲你,好不好?&rdo;
阮君烈窘迫得不行,脸上烧得通红,恨道:&ldo;还不住嘴!&rdo;
叶鸿生的嘴唇已经凑上去,漫山遍野地亲起来。
阮君烈急促地喘息着。
叶鸿生先是与阮君烈接吻,百转千回地纠缠他,追逐他。
阮君烈与叶鸿生唇舌交缠,神情绝望又烦恼,自暴自弃地与他亲吻。
两人来不及脱光,刚脱掉裤子,还穿着上衣,就开始交媾。叶鸿生与阮君烈四肢交缠,互相摩擦,在紧紧的拥抱中,阮君烈急促地she出来,汗水浸湿了背心。
阮君烈she精的表情煽惑无比。
叶鸿生爱得心尖发疼,不停地吻他。
叶鸿生把手伸进阮君烈的背心,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阮君烈因为性爱冲动而绷紧的身体,肌肉鼓胀着,汗意勃发,意犹未尽,还没平静下来。
叶鸿生满怀爱意地磋磨阮君烈的身体,吻他身上的弹痕。历经战火,阮君烈身上留下一些弹痕,结了伤疤,没有办法消褪。
叶鸿生缠绵入骨地亲着那些弹痕,用唇舌反复吮吸。
阮君烈血气方刚,经不起撩拨,没多久,他又硬了。
叶鸿生热烈地吻阮君烈,用房中的凡士林简单润滑一下,侵入他的身体。
插入之后,阮君烈感到不舒服,在痛意中皱起眉头。
阮君烈撕扯叶鸿生的军服上衣,叫他&ldo;滚开&rdo;。
叶鸿生搂着阮君烈,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将阮君烈的背心向上卷,褪掉,连军服一起脱掉,袒露出他健美的男性胴体。
叶鸿生挺起腰,开始缓慢地深入阮君烈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叶鸿生的腰力很强,阮君烈不得不随着他的起伏扭动胯部,艰难地适应。
没被操一会,阮君烈就暴躁起来,受不了被操,要掀翻身上的人。叶鸿生不得不将他紧紧按在身下,用强健的胸膛抵住他。
阮君烈发出呻吟与咆哮,一阵切齿痛骂。
叶鸿生极尽温柔地吻阮君烈,乞求他,但是死活不放手,在他耳畔热切道:&ldo;我喜欢你,子然。别推开我!求求你!&rdo;
叶鸿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倾诉着爱意。
阮君烈汗流浃背,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又痛又麻,体验到一种陌生的快感,令他脊柱发麻,羞耻到极点。阮君烈不甘心随叶鸿生起伏,收紧了腰腹,与他互相砥砺。
在不停歇的贯穿中,阮君烈喘息着,不驯服地挣动着,汗水裹了一身,淌在颈子、胸口上,微微发亮。
叶鸿生嗅着阮君烈的气息,含住他的喉头,急切地吮吸、亲吻。
阮君烈被深深刺入的快感与痛感所刺激,蹬开了榻上的被子,将床单揉得起皱。木制的雕花床榻发出摇晃声。
叶鸿生搂着阮君烈,一阵浓情狂爱。
阮君烈的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呻吟,最后还是闷叫出来。
两人弄翻枕席,一夜风流。
第49章
闷雷在天上隆隆作响,泼剌剌下一场暴雨。
瓢泼的雨水,涨起河里的船。
雨水断断续续的,天气一天比一天闷热起来。
这一日,太阳亮堂。屋檐往下一滴滴的落水。
椴木大门打开,一个卫兵揣着钱,正要出门去称肉买菜。卫兵回过头,扯开嗓子,洪亮地问道:&ldo;牛肉、绍兴酒、白糖,还有醋!还要旁的吗?&rdo;
&ldo;没啦!&rdo;厨子叫了一嗓门。
卫兵跨出门槛,正要奔出去,又被人叫住。
叶鸿生叫道:&ldo;买些肥皂回来!&rdo;
叶鸿生捋着袖子,手上水淋淋的,从院子里走出来,问他:&ldo;钱够吗?&rdo;
卫兵摆摆手,说:&ldo;够的够的!&rdo;
叶鸿生笑笑,看他跑走,又回到后院。院里长了几丛竹子,翠色欲流。园丁在庭院里,正将落在地上的水泽、树叶拾掇干净。
叶鸿生将阮君烈的衣服从盆里拿出来,一件一件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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