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姑娘真是麻烦。
“没有。”
“同为女子,你怎会没有!”
萧雨歇不免“啧”了一下。同为女子,果然不同。
这边,书房里被苏昭云她们占着,萧雨歇便带着鹿鸣意来到了书房的隔壁,她自己的卧房。
她的卧房很简单,一个矮柜,两只樟木箱子,一张简单的圆桌。
原本要将人放在床上,鹿鸣意却在她路过圆桌时开了口:“放我下来吧,我坐这就行。”
她的衣摆上满是尘土,若是沾在床铺上,清洗起来可是个大工程。
萧雨歇闻言并没有多想,而是将人放到玫瑰椅上。随后转身出门。没一会便端了一盆清水进来。
她将水放下,随后在对方面前蹲下身。
意识到这土匪要做什么后,鹿鸣意倏地收起腿,抱着膝盖蜷缩在圈椅上:“不、不用了,我一会回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处理就行。”
让土匪给她洗脚……她会折寿吧!
“那你洗澡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否则一会皂角混着泥沙……”萧雨歇没有再说下去,留给鹿鸣意无限地遐想空间。
鹿鸣意低着头,小声咕哝一句:“那我也可以自己来……”
萧雨歇见她这般,索性后退一步,给她自己动手的机会。
鹿鸣意看着那盆清水,先是试了一下温度,在确认合适后,足尖轻轻点了一下水面,又突然收回来。
原本平静的水面上,一层一层的涟漪绽放开来。
鹿鸣意的脚是凉的,明明手上温度是合适的,落到脚上却觉得隐隐发烫。
她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已经不急不慢地坐在圆凳上,一副请的姿态。
鹿鸣意抿了抿唇,下了个狠心,直接将右脚踩进水盆中。
殷红的血很快将原本清澈的水搅弄浑浊,那水里似乎加了盐,接着便是细细密密的疼,伴随着水覆盖过伤口的刺痛感。
“嘶——”
实在是太疼了,鹿鸣意咬着牙,又把脚从水盆里抬了起来。然后便将腿支在一旁,直了直身子:“我好了。”接着便朝萧雨歇伸手,想要她手中那张干净的棉帕。
萧雨歇见对方刚刚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摇了摇头。
这盛京的闺阁小姐都是这般……萧雨歇思索一圈,最后落在“娇弱”二字上。
她端起那盆浸染过鲜血的水盆,出门将水倾倒出去,随后又新接了一盆清水端进来。
这次,不萧鹿鸣意的挣扎,她捏着对方的小腿,将那只白净的足放在铜盆边缘,随后拿过那张棉帕,用水打湿后,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污。
萧雨歇的动作很轻,每每都避开破损的皮肤,可对面的鹿鸣意却紧张异常,紧紧盯着萧雨歇的指尖,生怕下一刻棉帕就摩挲到自己的伤口之上。
“别看了,疼的时候会提前告知你。”
鹿鸣意闻言,放松了几分,身子靠在椅背上,随便对方弄自己。
被血渍弄脏的皮肤重新归于白净,萧雨歇拿过旁边的一个掌心大小的坛子。取下上面的软木塞后,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抬眸来了一句:“这药,也是要钱的。”
“什么?”
鹿鸣意惊呼地坐起身,就在此刻,萧雨歇将瓶子里的液体倾倒在她脚踝的伤口上。
那里面好像是白酒一类的东西,液体划过伤口,灼伤一般的痛感让她将刚刚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忍了回去,只萧得上呼痛。
对面,土匪头子倒是一副得逞的模样。
“你不是说痛之前会告诉我吗!”鹿鸣意疼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也萧不得什么平日里尊崇的模样,直接质问对方。
“告诉你你会让我动手吗?”萧雨歇也不客气,直接戳破她:“刚刚伤处混的细沙已经取出,但还是用白酒清理一下保险些。”
她取出从蓝溪那里那到的伤药,来给这场裹伤完成最后一步。随后伸手,示意鹿鸣意把腿交出来。
“这次又是什么!”鹿鸣意显然不肯再轻易相信对方。
“这次是药膏,止血止痛的。”
听见止痛二字,鹿鸣意才缓缓把脚踝递过去。随着冰凉的膏体附着在皮肤上,刚刚那阵火辣辣的痛感果然退去不少。
做完这一切,萧雨歇用纱布将伤口重新包裹起来,她动作很快,包裹得十分精巧,连最后的一个角都塞进绷带之内,藏得很好。
待一切结束,萧雨歇看鹿鸣意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次不痛吧。”
鹿鸣意点点头,又问:“这是什么药膏啊,还挺管用的。是金疮药吗?”
“苏昭云自己做的。”
“哦。”鹿鸣意收回了腿。她一身尘土,头发里实在痒得难受,抬头悄悄看向萧雨歇:“若是没事,我可以走了吗,我想回去洗个澡。”
“你的屋子现在正封着,你进不去,隔壁就是湢室,欢喜的衣服我已经让人送来,你在我这洗吧。”萧雨歇一边说着,一边将将将用过的酒和药瓶收好。
“啊?用你的,这……”这不好吧!
萧雨歇抬眸:“你我同为女子,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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