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走后,我一个人在店里忙碌着。准备明天的食材,洗碗,打扫卫生。忙得不可开交,可心里却空荡荡的。
天黑了,店里的灯亮了起来。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店面,心里很孤独。老李还没回来,他可能又去陪张敏和那个孩子了。
七点多的时候,老李终于回来了。他一脸疲惫,衣服上还沾着一些污渍。
“你回来了。”我冷冷地说。
“嗯。”老李点点头,走进店里。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老李说:“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原谅你?”我看着他,“我已经原谅你很多次了,可你还是一次次地让我失望。老李,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相信你。”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老李看着我,眼里满是恳求。
“保证?你的保证值多少钱?”我冷笑一声,“你以前也跟我保证过,可你还是偷偷给她打钱,还是背着我见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保证了。”
老李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晚上,我们关了店门,一起回家。路上,我们还是没怎么说话。回到家,儿子已经睡着了。我洗漱完,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老李也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再也回不到以前的亲密了。
我不知道,这场冷战还要持续多久。我更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矛盾,能不能够解决。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三点多就醒了。老李也醒了,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
我们一起下楼,打开早餐店的门。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我们之间的冷战,却并没有结束。店里依旧忙碌,可那份忙碌,却再也掩盖不住我们之间的冷清。
有客人来吃饭,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我们也笑着回应,可那笑容,却显得格外勉强。
中午,老李又接到了张敏的电话。他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挂了电话,他没说要出去,只是默默地坐在椅子上。
我心里有点意外,也有点欣慰。也许,他真的想改变了。
下午,我们一起准备晚上的食材。老李主动跟我说了几句话,我也回应了他。店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点。
可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那个关于张敏和她孩子的疙瘩,还在我心里,没有解开。
天黑的时候,我们关了店门,一起回家。路上,老李说:“老婆,我们晚上好好谈谈,好不好?”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回到家,儿子已经睡着了。我们坐在沙发上,客厅里静悄悄的。
“老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老李先开口了,“我不该瞒着你给张敏打钱,不该背着你见她,更不该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我以后再也不会帮张敏了,我会跟她划清界限。”老李看着我,“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不想离婚,我想和你,和我们的儿子,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心里的气消了一点。可我还是有点犹豫,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真的原谅他。
“我需要时间。”我轻声说。
“好,我等你。”老李点点头,眼里满是希望,“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我们聊了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聊了我们的儿子,聊了我们的早餐店。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日子。
可我知道,心里的那道裂痕,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愈合。我只希望,老李这次能说到做到,不要再让我失望。
冷战虽然暂时缓和了,可早餐店里的烟火气,却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味道了。那份冷清,那份尴尬,还需要我们用很多的时间和努力,才能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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