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在流淌,血月魔宗众徒皆泣,泣出的皆是泪。泪是血泪,血泪流入心里,仿佛是心脏的造血。分不清了,亦没有必要分清,因为泪终归是泪,血终归是血。
其实世间的事总是相对的。有大就有小,有高就有矮,有胖就有瘦,有长就有短,同样有哭就有笑。血月魔宗的人在哭,可有一个人却在笑!在大笑,在狂笑,在不停的笑。并不是因为他多开心,而是笑,总是令人愉悦的。
这个大笑的人就是人皇。
人皇目睹了一切,便觉得应该笑。不错,是应该笑,笑总比哭好。
血月大帝被消灭的讯息很快便传遍了域界。域界的人们知道后,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很欣慰,有的又很害怕。唇亡齿寒,害怕的自然是那些把血月魔宗当做唇的人。薄天圣殿究其本质的话,也应当算做牙齿,只是这颗牙齿,比较坚固而已……
若论欣慰和愉悦的话,除了人皇,那莫过于天山派了。天山派与血月魔宗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血月大帝被灭,天山派自然是再高兴不过了。
如此一来,段天劫与彻底统一魔界又更近了一步,血月魔宗的门徒要么逃往界外,要么投靠薄天,而留下的怕也构不成什么风浪。
而薄天圣殿内,该高兴的,却高兴不出。
“圣主,您怎可如此莽撞啊!”
“哦?有何不可?”
“唉!您想想,血月魔宗在魔界域界都不算小势力了吧?”塞雷纳叹息道。
“那又怎样?”
“唉,圣主,您不该意气用事的。您如今杀了血月魔宗大帝,魔界、域界乃至六界会如何看您啊?”
“难道我还在乎这些不成?”
“您是可以不在乎这些,可是唇亡齿寒啊!先神界早已对薄天虎视眈眈,如此一来,他们就更有理由对我们展开攻击了,魔界之人怕是不敢再出手了吧!而天山与血月魔宗有不共戴天之仇,本来相互压制,我们也好腾手专注神仙圣山,可如今我们孤立了,天山也大仇已报,更会使仙神专注于我薄天了啊!还有,血月大帝又为魔界五祖之一,在魔界声誉极高,您杀了他,其他四祖又会如何看您,又会如何看我薄天啊?”
“塞雷纳,你说完了吗?”
“圣主,这~”
“说完了就该我说了。他血月魔宗玩儿什么不好,非要玩火,还偏偏烧到我段天劫的头上。他既然敢做,我就敢让他付出百倍的代价来偿还。哼,什么天山派,什么仙神界,我帮他们灭了血月魔宗,倒是省了他们一笔工夫。他们不感谢我便罢,若还要再来取闹,我必叫他们后悔自己所还活着!哼,仙神又能奈我何?五祖又能奈我何?邪咒弑杀尸毒噬魂,这几个家伙应该不会像这个所谓的嗜血始祖这样蠢!不然的话,我段天劫倒没什么,他们敢来赴死吗?哼!就算是老头子来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话虽是如此,可……”
“够了,不必再说了!”段天劫温怒。
“是。”塞雷纳无奈的摇了摇头,下去了。
天山派一片安详,四处喜气洋洋。
原来,天山派为祝家仇得报,特意摆下仙宴,请各路仙神道友齐聚共欢。可既如此,又为何安详的“热闹”呢?
一滴水,蒸发便消失,可无力同无用;一个人,逝世便消失,更无力更无用。若寻不见似消失,又发挥大用则为隐形!水滴入海,个人入群,再寻不到、看不见、摸不着,可发力之时足以毁林坏屋甚至吞噬苍穹!
所以,此会看似热闹、庆功、助兴,却实为隐形、安静、安详商论制敌之策。
“今天,我谨代表天山派,向各位道友、仙友道谢,感谢大家能赴天山圣宴。血月魔宗素来与我天山不共戴天,今日大仇得报,先师得以安魂,我先神界也暂释紧压,值得庆祝!在这个高兴的日子里,我们请此事的主要调和者,人皇来为大家讲解一番吧!好不好?”
“好!~”底下一片喧闹调好,气氛十分热闹。
“哈哈哈。其实吧,朕认为此事与我先神界关系不大,但对于妖魔界这可是头等大事。我们的确应当高兴,可同样不要放松,因为段天劫这回杀掉了妖王断离,可算是基本上真正的一统妖魔二界了。”
“不错不错,有理。”城溪风笑道。
人皇笑笑,接着说道:“当年段天劫战妖王断离时就已经可以说明这一点了,可段天劫却放任妖界、仍让断离接管,这导致我们谁都未将其薄天放在眼中,而当段天劫战胜魔帝仇怨时,我们才真正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今段天劫连不可一世的嗜血始祖血月大帝都战胜斩杀了,且以极端的方式,这又一次证明了他的实力和薄天的强大,同时也是向我们发出了警告。因此,我们决不能松懈,反而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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