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塞终于看到了祖鲁人的军队!
骑着黑色战马登上高地,四月是南部非洲的秋季,满目是森林和沿河平原的金黄。
四月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南部非洲的河谷间,将金合欢树的影子拉得细长。这是旱季的尾声,最后一缕燥热被南来的微风轻轻拂散,河岸边的芦苇丛泛着干枯的棕黄,却仍倔强地摇曳在浅滩上。
丰沛的雨水早已退去,河床裸露出一道道深褐色的纹路,像大地的掌纹。然而,灌溉渠里仍流淌着清澈的水,滋养着两岸的农田。
成片的稻穗低着头,在风里摇摆,传来稻香;玉米秆挺立如林,沉甸甸的穗子低垂,裹着蜡质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豆荚鼓胀,裂开的缝隙里露出油亮的豆粒;南瓜藤爬满了低矮的土墙,圆硕的果实半埋在尘土里,像大地悄悄埋下的珍宝。
按照时节,这个时候原本农人们应该弯腰在田间劳作,赤裸的脊背在阳光下闪着汗水的光泽。女人们头顶陶罐,穿梭在田垄间,时而停下,用粗粝的手指捻开一穗玉米,检查颗粒的饱满程度。
孩子们在田边追逐嬉闹,偶尔捡起一颗掉落的豆子,咯咯笑着跑向母亲。远处的茅草屋顶升起袅袅炊烟,混合着米饭,烤玉米和炖豆子的香气,飘散在干燥的空气中。
然而,这份宁静的丰收景象,却被远处河湾处的一片阴云打破。
在蜿蜒的河流边,高大的芦苇丛半掩处有一座新修的壁垒村落,却掩不住那股肃杀的气息。祖鲁王国的军队如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静静地包围了那里。战士们身着兽皮战袍,手持短矛和牛皮盾牌,沉默地列阵在河岸的高地上。他们的战鼓低沉地擂响,节奏缓慢而有力,像是大地深处传来的闷雷,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从高地上,通过望远镜能够看到,村落的上百座茅草屋顶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几缕青烟无力地升腾,却很快被风吹散。
村落里所有的男女,全部拿着武器站在木头围墙上。
河面上的独木舟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几截折断的桨,孤零零地搁浅在沙洲上。
丰收的欢愉被笼罩在战争的阴影。
风中传来的非洲战鼓声,却像一把钝刀,缓缓割裂这片土地的安宁。远处的壁垒村落,如同被野兽盯住的猎物,沉默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半个月前,祖鲁人终于对着最远端的两个大河开发地的村落发动了攻击。
这是斯宾塞已经预计到的,他将两万民兵分散到中部的二十个村落分散居住,通过沿河的内河船只快速向东北流域聚拢。
民兵部队的武装,不同于正规军,他们除了配发步枪,子弹和重装备要自己花钱购买。
妈祖军的军队编制非常奇葩。
他们的编制比一般欧洲军队大很多。
民兵的编制参照正规军。
如果说,正规军每一个战斗班,配一个炮班,携带一门六零迫击炮一起行动,前面是步兵班摸索攻击,后面的炮班随时提供火力支援。一前一后协同作战。所以,妈祖军的一个排,就有十个班,共五十人,拥有五门六十毫米迫击炮!”
民兵没这么多钱购买迫击炮,开普敦的民兵一个排也是五十人,但只有一门六十毫米迫击炮。
一个民兵连三百人,拥有六个排和六门迫击炮。
一个营有2100人,由七个民兵连组成,四十二门迫击炮。
随斯宾塞抵达的是一个营的民兵。
斯宾塞和他的十个卫队士兵,骑着战马眺望远方,身后一队队民兵登上山包,众人俯瞰远方的祖鲁军队。
他们的目光越过河边的广阔的粮食地,落在两公里外那片黑色海洋上。
那是五千人规模的祖鲁帐篷军营,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正无声地压迫着每一寸空气。
人不少,年轻的民兵班长托马斯手中的黄铜望远镜微微颤抖。
透过镜片,他看见数千座圆锥形的茅草帐篷以惊人的几何精度排列着。
最内层是三十余座高大的指挥帐,顶部装饰着鸵鸟毛和彩绘兽骨,在阳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这些帐篷周围环绕着持矛的卫兵,他们黝黑的皮肤上涂着白色战纹,像一尊尊静止的雕像。
营长王阿牛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注意看他们的布局。在望远镜里,整个军营呈现出完美的同心圆结构。中间层是普通士兵的营帐,每座帐篷间隔精确到三步,形成无数条笔直的通道。最外层则是一圈密集的木桩栅栏,那些削尖的木桩上还挂着野兽的森白色头骨,用来显示祖鲁军队的威武。
至少一千顶帐篷。王阿牛的声音干涩。他指着军营中央的空地,那里聚集着数百名战士,赤裸的上身涂着红白相间的战纹。他们在举行战前仪式。透过望远镜,民兵们能看见那些战士手持短矛,战刀和牛皮盾牌,随着低沉的战鼓声有节奏地舞动。
壁垒下的平原上,几十名祖鲁侦察兵骑着没有鞍具的瘦马来回巡逻。他们腰间悬挂的短斧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敏锐的目光不断扫视着援军来的高地方向,有人策马奔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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