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暮野被撞了这一下,一时缓了腹下憋闷的欲火,脑子倒是开始转了起来,觉得这女子倒不是无故闹别扭的人,只想了想道:&ldo;今晚那白水流跟你说了什么?&rdo;他走来时,虽然没有看到玉珠跟白水流说话,可是当时白水流正立在溪旁,若是之前二人交谈,也在情理之中。&rdo;玉珠咬了咬嘴唇道:&ldo;他问我可知你为何失常?&rdo;尧暮野的眉毛都拧起来了,当然若是昔日挚友白兄就在眼前的话,他要拧下的就是白兄的脑袋了。他不动声色的问道:&ldo;我今日哪里失常了?他还说了什么。&rdo;玉珠慢慢收了手,说道:&ldo;太尉风度翩然,仪态从容,并无失常之处。白少也没再说什么。&rdo;不过太尉怎么能听不出玉珠的反话?虽然他也觉得自己今夜的确是风度翩然,仪态从容,但还是开口道:&ldo;白水流向来多思,他今日的携伴乃是我旧日的相识,不过许久未见罢了。如今他有意迎娶,倒也不错,还算是品貌相当。不过他问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对你还有非分的心思?&rdo;玉珠听尧太尉这般四两拨千斤,却将话儿转移到了自己这处,便吸了口气问道:&ldo;怎样的旧识?听闻圣上之言,她好像还曾经出家?&rdo;不过太尉显然不欲多说什么,自己按着脑袋一边揉一边轻描淡写道:&ldo;以前的世交之家的女子,袁家失势后,她便看破了红尘,一心向佛了……你为何对她这般的好奇,莫非是……吃醋了?&rdo;说到这时,太尉竟然有恍然之感,不禁低头去问,眼睛里倒是充满了希翼。玉珠眨着眼道:&ldo;太尉旧识甚多,我不过是想问了清楚,免得再有观阳公主一类,闹得我猝不及防,一时避不开刀剑……&rdo;玉珠此言的确有理,想来经历了观阳公主那等凶悍的女人,不能不叫人有杯弓蛇影的寒蝉。太尉有些讪讪,站起身来拉着她道:&ldo;自认得了你,便没有再结交其他的女子,总不能因为观阳那一个脾气生得古怪的女子,便总是对我这般阴阳怪气……今天因你撞破了脑袋,一时头晕得不能走了,也就只能留下来,要你陪我疗伤。&rdo;最后太尉到底是耍赖留了下来。半夜时,摸索得佳人一时娇软了,便是翻身上了马,只恨不得再不下来,一声声唤着珠珠,恨不得含在嘴中融化。可是往日里总是情浓时喜欢细细哼叫的少女,今日却偏偏紧紧地闭口不言。待得一时做罢,太尉低声问她怎样,玉珠只是用被子蒙了头,紧紧地闭眼睡去了……看玉珠惊讶地望着她,袁熙小姐噗嗤一笑道:&ldo;我可是见过小时的你,只是那时,你还肯叫我一声姐姐。&rdo;被袁熙小姐这么一说,玉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蹙眉回想,可是父亲那时久负盛名,前来讨教之人实在是太多,她那时偏好的又是看小鸡吃米,自然是对父亲的客人不甚上心。实在是记不大清了。&ldo;我向来喜爱金石刻章,在袁大师那里受益不浅,一直甚是感念。可惜袁大师英年早逝,想要再讨教也是不可能了,但是听人说六小姐你承袭了袁大师的技艺,颇有青出于蓝之势。看来以后若是有不懂之处,还是要请教六小姐了。&rdo;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大殿之上。大殿内站满了人,而白夫人也早就到了。见到两位袁小姐相携而来。白夫人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这也是自白尧两家解除婚约后,白夫人第一次见尧家的人‐‐虽然玉珠还未及嫁入尧家,但总归是尧家的准儿媳了,是以白夫人现在见了尧家儿媳,心内略不大舒服。关于儿子要退婚的详情,她这个当母亲的自然一清二楚,既然那尧小姐不守妇德,暗自跟未来的小叔私通,这样的女子当然是不能娶入白家大门的。可儿子却要坚持维护那个尧小姐的清誉,不欲此事外泄,更要自己编造什么隐疾,自己承担了解除婚约的骂名。真让白夫人自己觉得暗自憋气。但是事已至此,儿子既然做了对定,她便要圆了场子,自然是要维持了表面的和气,不能叫一旁的贵妇们看了笑话去。可是对于另一位袁小姐,白夫人也不大笑得起来。按理说依着先前袁家的渊源,那绝对是白家高攀了。可是现在袁家经历了那一场打击后,虽然还维持着一点江南袁家的门面体统,可是族内的子弟都是在朝中担任着些文官散职。根本就端不上台面,如何配得白家?而且这位袁熙小姐的年岁也是太大了,比儿子大这么多,怎么能是良配?可是儿子偏偏带去了宫中,给皇上过了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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