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刚走到一半,年礼的香气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肉香刚飘出东巷,楚国的茶香就绕着西院转,列国的味道在街巷里缠成结,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隔壁的老太太摸着新收的丝绸笑,“送肉的是秦国的屠户,可装礼的是楚国的姑娘,引路的是鲁国的娃,走着走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拜到列国合住的“共乐院”时,院里的秦国长者受礼,楚国主妇奉茶,鲁国书生陪聊,年礼堆在桌上像座小山,连飞过的喜鹊都落在墙头,像在沾喜气。
“这融合拜串的是咱过日子的情,”李掌柜抿着新沏的茶说,“就像去年咱修祠堂,秦国的石匠、楚国的木匠、鲁国的瓦匠一起动手,堂成了,亲聚了,年才过得欢。”
拜完年返程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收的压岁钱跑向剑,刚跑到旁边,钱袋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袋上的绣纹和剑鞘上的拜纹在阳光下连成片,像条温暖的亲情链。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有人大着嗓门喊。
雪天里的拜年路
大年初二飘着细雪,列国的百姓却没歇脚,秦国的汉子把礼盒往怀里揣,楚国的媳妇用棉袄裹着糕点,赵国的老者给孩童戴暖帽,雪花落在红绸上的“簌簌”声,竟像在撒糖霜。
“这拜年路真抗冻,”王二愣子往鞋底绑草绳,“去年下雪的时候,也是这街巷,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走,冻着冻着就不冷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巷口,剑鞘上的雪花化成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拜具和拜年的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热乎劲,”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人群,“跟《礼记》里说的‘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一个理,情到了,啥雪都不怕。”
雪下得最大的时候,巷口的石桥结了冰,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铺——秦国的草垫、鲁国的麻袋、楚国的稻壳撒在一起,桥面顿时防滑得很,像早就备着的。
“这铺垫比原来的还稳当,”石匠用脚蹭着桥面笑,“就像这融合拜,缺了哪国的心意都不行,凑在一起才暖心。”
雪停时,众人发现巷口的雪地上,踩出个小小的“亲”字,是用列国的脚印拼的,秦国的棉鞋印做笔画,楚国的布鞋印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李掌柜拍着身上的雪笑,“知道咱爱走亲戚。”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拜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雪花都跟着添暖。”
五、岁月里的拜亲
大年初三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拜具,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木匠打新盒,赵国的竹匠编新篮,楚国的绣娘做新袋,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针线笸箩,学着绣福字。
“这新拜具得叫‘共亲具’,”王二愣子媳妇在木盒上贴红帖,“不管哪国的亲戚,用这儿的器具拜年,都能让大伙的心更近,热热闹闹的才叫年。”
新拜具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送,秦国的百姓拎着新盒走西家,楚国的百姓提着新袋串东邻,鲁国的百姓挎着新篮访北户,欢笑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
“这叫亲上加亲,”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树上的枝,这根连着那根,那枝缠着这枝,最后都成了一家子,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拜年场边学做拜具,秦国的娃学雕盒,楚国的娃学绣袋,燕国的小石头学编篮,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嘻嘻哈哈”的调子在场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老榆树下,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拜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木盒、楚国的锦袋、鲁国的竹篮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匠人刻的,”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拜”字旁边又多了道“亲”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红绸的温润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拜年路了?”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巷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卸礼盒,有人在晒糕点,有人在清点回礼,列国的情谊混在这路上,像条永远走不完的亲情道。“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拜串亲的啊,”他说,“你送你的肉,我赠我的茶,你递你的绸,我回我的糖,走着走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地界,只记得要和和美美、亲亲热热。”
后来,这拜年场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年礼加进来,老榆树下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亲情,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意串在一条路,你走一程,我访一户,你送一份,我回一礼,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牵挂。”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榆树下,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拜年图。有人说这剑吸了拜年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暖意;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暖意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脚走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亲情,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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