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刚练到一半,附和声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琴刚起个头,楚国的笛就接了上来,列国的声韵在街巷里交织,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合奏,”隔壁的老太太摇着纺车听,“拉琴的是秦国的老汉,可按弦的是楚国的姑娘,打拍子的是鲁国的书生,奏着奏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奏到列国合编的“丰收乐”时,场上的秦国琴师弹着主旋律,楚国笛手加着花腔,鲁国鼓手打着节拍,音符配合得像早就排好的,连树上的麻雀都停在枝头,像在听合奏。
“这融合谱奏的是咱过日子的劲,”李掌柜端着茶杯说,“就像去年咱修水渠,秦国的石匠凿石头的叮当声、楚国的木匠锯木头的沙沙声、鲁国的瓦匠抹泥浆的呼噜声,合在一起才像歌。”
傍晚收琴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做的竹笛跑向剑,刚跑到旁边,竹笛突然和剑同时颤了颤,笛上的刻纹和剑鞘上的谱纹在暮色里连成串,像条看不见的音波。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雨夜中的乐坊
处暑那天飘起了秋雨,列国的乐师却没停练,秦国的琴师把琴往屋檐下挪,楚国的笛手用布擦着笛孔,赵国的鼓手往鼓面铺油纸,雨点打在屋檐上,竟像在打节拍。
“这乐坊真抗淋,”王二愣子往廊下搬琴凳,“去年下雨的时候,也是这廊子,让列国的乐师凑在一块儿练,淋着淋着就不燥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廊边,剑鞘上的雨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乐器和奏乐的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和声,”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谱子,“跟《乐记》里说的‘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一个理,乐声和,人心就齐,啥雨都不怕。”
雨下得最大的时候,戏台的一根立柱突然松了,众人赶紧用列国的物件撑——秦国的木杆、鲁国的竹篙、楚国的铁棍顶在一起,立柱顿时稳得像生了根,像早就练过的。
“这支撑比原来的还牢靠,”木匠用锤子钉着木楔笑,“就像这融合谱,缺了哪国的调子都不行,凑在一起才动听。”
雨停时,众人发现乐坊的水洼里,映出个小小的“乐”字,是用列国的乐器影子拼的,秦国的琴影做笔画,楚国的笛影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李掌柜擦着脸上的水笑,“知道咱爱奏合乐。”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谱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雨水都跟着和音。”
五、岁月里的乐响
过年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乐器,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木匠选新材,赵国的弦匠纺新弦,楚国的竹匠制新管,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刻刀,学着给笛子刻孔。
“这新乐器得叫‘共声具’,”王二愣子媳妇在琴身上贴红福字,“不管哪国的调子,用这儿的乐器奏,都能让大伙的心凑在一块儿,热热闹闹的才叫年。”
新乐器做好那天,列国的乐师都来试奏,秦国的琴师弹着新琴,楚国的笛手吹着新笛,鲁国的鼓手敲着新鼓,乐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
“这叫声声相和,”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春天的鸟,这只唱一句,那只接一声,凑在一起才好听,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乐坊里比谁的调子准,秦国的娃弹着琴,楚国的娃吹着笛,燕国的小石头敲着鼓,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嘻嘻哈哈”的调子在坊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乐坊的柱子上,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乐器都刻在上面,秦国的琴、楚国的笛、鲁国的鼓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乐师刻的,”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乐”字旁边又多了道“声”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琴弦的光滑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乐坊了?”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乐坊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调弦,有人在记谱,有人在合奏,列国的声韵混在这个坊里,像首永远奏不完的歌。“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谱连起来的啊,”他说,“你弹你的调,我吹我的笛,你敲你的鼓,我唱我的词,奏着奏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声,只记得日子过得喜洋洋。”
后来,这乐坊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调子加进来,柱子上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和乐,不过是把各家的声韵融在谱里,你奏一段,我和一声,你填一谱,我续一曲,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欢歌。”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乐坊的柱子上,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乐谱。有人说这剑吸了乐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韵律;只有公孙矩知道,那韵律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支乐器奏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欢歌,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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