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池宫看起来十分认真的样子——认真的想要给忍者的老祖找个对象。按照年龄来算,慈安在辉夜面前确实算得上年纪很小了,但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炸裂。
就连复活之后陷入了‘只要能享受怎么样都好’的奢颓状态中的因陀罗,都条件反射的拍了拍耳朵。
哦,他拍的是安池宫的耳朵。安池宫叫了一声喊道:“你干嘛呢!我的耳朵只有泉奈能碰!”别以为是闺闺就有特权了,在泉奈面前你连根杂草都不如!
“没水,看来里面已经凝固了。”因陀罗对安池宫的建议表达出绝对的无语。“这是你为了防止她来骚扰你的方式么?既然她喜欢美男子,能选择的范围……”
“范围基本没有好不好。”安池宫翻了个白眼,“想也知道她不可能看得上普通人,而她基本等于所有忍者的祖先,比大筒木羽衣还真。在她眼里普通人和自己不是一个种族,有查克拉的都是孙辈,那挑来挑去就只有以前是一式容器的慈安了啊。”
“重点是一式的容器吧。”阿水点了点头,道,“确实,辉夜应该比我们更加忌惮一式,慈安曾经是一式的容器,辉夜会盯紧他的。”
“表面上看一式已经死了,但他死在我们这个世界而不是你那边的世界。辉夜也说过,她在大筒木里只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族人,一式不一样,是高层人员,谁知道会不会留有什么后招。”田岛思量着,“慈安交给她确实是最好的安排。”
大筒木一族堪称不死之身,就连成为神树的祭品都能够复活,有些事情总是得先预防。如果是死在安池宫那个规则世界还好说,就是一个逃不脱的闭环,但死在这个世界就不一样了。
谁知道一式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一式的年纪可比辉夜要大呢,他们这群人加起来还不到人家一个零头,可不敢小看对方。
斑鄙视的瞪了一眼因陀罗,说:“安池宫怎么可能真的那么胡闹,没有慈安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慈不安之类的人,慈安没死的时候一式都能在泉奈身上落契,说不准他还准备了其他更多的容器。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容器,都不会有慈安那么特殊。”
在慈安的记忆中,一式应该是在他体内留下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赴死得那么决绝,近乎是争分夺秒,生怕壳成员会不会接收到一式的什么讯号成为隐患。
而慈安其实也不能确定一式会不会留下其他的容器。然而,这个担心的可能性很小,比起其他人,慈安算得上是最特殊的那个,毕竟他当初被一式侵占的时候,已经拥有修习自然能量的能力,而在这个世界的能力被神树吸收得近乎枯竭后,他也是唯一一位,至少是在他们认知之中唯一一个还能吸收自然能量的人。
因陀罗:……
他盯着一脸得意的安池宫,颇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不爽感。
因为他之前是真的相信这小子只是想让慈安出卖色相去应对颜控末期的辉夜。
因陀罗坐回了原位,慢吞吞的拿起一块绿豆糕啃了起来,并打定主意不要加入后面的话题。
绿豆糕小小的,不过是瓶盖的大小,做成星星的形状,一口一个还是挺香的。水门那边的信号弹,也是在因陀罗吃第三块绿豆糕时传过来的。
因陀罗就像是找到机会一般的站起身:“我去看看情况。”
话刚落地,就觉得自己像要被室内所有人的视线穿透。因陀罗面无表情,散发着低气压:“在你们心目中我到底是什么形象?”
“因为积极起来的始祖大大有点离奇。”安池宫诚实的说道,在因陀罗皱眉之前他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眨了下左眼说道,“里面有三个是我们家的,就拜托您啦。我相信有始祖大大在肯定没有问题的。”
因陀罗:……你要这么说,我这脾气就没处发了。
他像是挥赶苍蝇一般的挥挥手,就一个瞬身离开了这里。
虽然因陀罗是个贪图享受的始祖,但认真起来还是挺值得信赖的,所以在他走后,安池宫转而对斑说:“大哥,现在就解除辉夜的封印吧。”
九头尾兽早就被收集完毕,在安池宫回来之后漩涡水户就相继将她那边保管的尾兽都运送过来,如今正封印在大楼底下的地下室里。
融合成十尾,召唤出神树再解开辉夜的封印,因为已经有过之前的经验,对斑来说这个过程并不难。
所以他很干脆的起身,说:“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他无所谓什么时候解除辉夜的封印,但也猜到安池宫会提前应该是和信号弹有关系。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他们决定接触辉夜封印时来搞事,别说是安池宫怀疑,斑也是这么觉得。
但幕后之人想得太简单了,就这么点小事能挡住他们解除封印的计划?
若是以前的话倒是很有可能,毕竟忍界就犹如一盘散沙没什么凝聚出来的大势力。但现在?出了事自有专员去解决,他们的人手很充足,完全可以多线并行。
融合十尾,召唤神树,紧接着就是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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