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不为所动,舌尖用力刮阴茎四周,很快挑起对方的欲望。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舒服了就会勃起,这是最诚实的身体反应,哪怕是在这个鬼地方、被即将要分手的男朋友偷袭,郁阗还是可耻地硬了。
在一起时他喜欢贺行潜给他口交,很舒服。贺行潜就是条野性难驯的狗,只有跪在郁阗腿间才有种乖顺的错觉,将他下面吃遍了,精液淫水都咽下去,在他爽得失神的时候骂他小婊子,手背用力抽泛红的逼,继而掰开腿用嘴接骚水喝。
时常做梦都能梦到,夜里不清醒,还以为是梦中,要把贺行潜推醒。这时候贺行潜就会因缺觉而骂骂咧咧地钻到被子里,捧着两瓣屁股报复性地把涨涨的小水逼吸到喷不出汁来。
当然,提分手之后郁阗都记得了,半夜醒来不会去摸身边的被子,不会吵到谁。贺行潜也不会睡到一半被叫醒,对他们来说这是好事。
只是贺行潜不那么觉得。
口腔里烫得快化了,慌乱间郁阗在对方裤腿上踹了一脚,下身被含进湿热空间吞咽,前端甚至顶到细小的嗓子眼,舌头来回扫荡着茎身,退出来时嘬着马眼一阵猛吸,又深深地插回去。
贺行潜操他的嘴时毫不留情,给郁阗做深喉也不管不顾,性于他而言是种本能,和喝水吃饭一样平常。
郁阗只穿一件短袖,后背却起了汗,被粗粝的树干磨蹭得又疼又痒,偏偏前方有贺行潜堵着他,让他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地上有亮光,来电铃声突然响起。不是郁阗的手机,他低头寻了一眼,来电显示上是“李佳宣”。
贺行潜没管,只一个劲儿地凑在郁阗身下嗦硬起来的性器,吞得太深令他有些生理性干呕,被迫卡着龟头吞咽,爽得郁阗一哆嗦。他怕戳到贺行潜,踮起脚尖靠着树干往上蹭了几分,贺行潜便追着他口,直到郁阗再也撑不住,差点坐到贺行潜脸上。
铃声熄止。郁阗眼前发花,看黑暗处都有些白色碎片从眼前晃过,受不了,贺行潜完全知道他的敏感点,搭在对方头上的手由拼命推拒到缓缓攥紧,郁阗动腰在贺行潜嘴里重重操了几下,弓背抵在树干上,痛快射出来。
贺行潜跪在肮脏地上,闭着眼,边快速吞咽边用舌头裹住翕张的马眼狂吸,像是要从小孔里把精水吸干!正在射精中的阴茎敏感极了,郁阗被贺行潜口得魂都飞了,高潮持续不断,脑内一片混乱。他嘴唇咬破流血,忍不住低声呻吟:“啊、啊啊……贺行潜你这个……”
太久没抚慰的花穴在这波灭顶快感里湿了,干燥的穴口因动情逐渐饱满,饥渴地分泌着汁液,被调教得很好,早已习惯被男人舔弄。熟悉的气息喷洒在下身,却没有任何触碰,引起一阵难耐瘙痒,下一秒就要坐到贺行潜脸上去似的。
电话又响起来,在寂静树林里显得格外突兀。刚吞了精的贺行潜用手背抹嘴角溢出来的白浊,捡起手机接通,没有说话。
“你去哪儿了呀?”那边的人语气有些急,声音清越,“一晃眼你就不见了,是不是有急事?我不等你了啊,一会赶不上门禁了。”
“嗯。”贺行潜应道,凑到郁阗身下,在花穴上深深嗅着,“账我结了,你吃完直接走。”
郁阗的胸口还在起伏,剧烈快感太可怕,他按在树上的指尖都在抖,腿软得站不住,仰起头大口换气。
“好……噢……你声音怎么了?”
“没怎么。”他在淌着水的穴口上舔了一下,勾走快要滴落的骚水珠,“路上小心。”
挂断电话,手机丢到一旁,贺行潜重新掰开郁阗的双腿,将脸整个埋至腿间,依恋地闻着让他难眠的骚味,鼻尖顶开肉缝贴上去嗅,无比沉迷,无限回味。
郁阗被他变态一样的行为弄得说不出话,稍微平息之后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贺行潜,你这个……疯狗……色情狂……”
色情狂本人站了起来,盯着郁阗失神的脸没出声。视线如此模糊,郁阗眼里含着水,看不清对方是怎样一副表情。
“郁阗,小逼几天没被狗舔了?痒得不行了吧,晚上睡得着吗?”贺行潜靠近,呼吸纠缠,高大身形压下时紧迫感顿生,“你他妈就是个骚货,喜欢被狗操,甩了我还有谁能天天把你伺候得尿出来?”
郁阗把头扭向一边,躲开这人喷洒出的酒气:“你喝多了,我不想,和你说。”
“想和谁说,瞿干岭?一顿饭吃俩小时,穿他的衣服到处晃,怎么不去开房?”
“我……说了,你不信。”郁阗的手指在树干上抠得生疼,又不敢放松,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力气,调整动作时又踩贺行潜一脚。
“你这个……”郁阗颤抖着说出这半句话,眼睛酸涩,瞬间落下泪来,他故意往贺行潜脚上碾,只是力气不足,没什么气势,“你说,你说过的。你、你他妈食言……你只是,想做爱……我要分手。”
贺行潜顿住。他说过的话那可太多了,能让郁阗记到现在的,是他当时承诺会对郁阗好,他说学长我喜欢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啊,我会对你天下第一好。
郁阗笑着问天下第一好是多好。
才十六岁的贺行潜说,都听你的。
十九岁的贺行潜说,都听你的,除了分手。
郁阗信了,贺行潜没有做到。
他要穿上裤子,被对方一手抓住。贺行潜沉不住气,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先骗我的,你先……食言的。”
郁阗还没说什么,贺行潜迟来的委屈涌上头,用那颗明显不清醒的脑袋撒着酒疯,紧紧捏着郁阗的手往裤裆里送,嘴上不饶人地凶:“弄出来!”
郁阗没反抗,他听到一丝不太确定的哭音,一时还以为自己恍惚了。
“你知道函数多难解吗,你知道文言文多难背吗,你知道他妈的裹脚布一样的英语单词多难记吗?!”贺行潜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搓鸡巴,忍不住吼了起来,逻辑清晰,还用上了排比,倒是把没喝酒的郁阗给整蒙了,“不是你说高三不谈恋爱,不是你说以后不想异地恋吗,不是你说等我,我犯得着去上那个逼学吗!”
贺行潜真的喝醉了,郁阗想,正常情况下打死他都说不出这种话来,等他清醒后要是还记得这茬,估计会一头撞死在金大校门口。
“我他妈高一就看上你了,那是三年,不是三天!我从我妈肚子里钻出来就不是读书的料,抓周抓的是玩具车,什么大学,混一辈子就过去了。是你,你说在金大等我我就傻呵呵地信以为真,没一天歇着。中途坚持不下去,又困又累,你以为我怎么过的……”
郁阗怔怔问:“怎、怎么……”
“对着你的照片打飞机,打完就继续刷题……这招没用了,就印成等比海报贴在墙上,意淫你在我身下,射你脸上……后来,我十八岁生日时,照你的脸和身材定做了一个仿真充气娃娃,哼……”
听他越说越荒唐,郁阗的脸跟着红起来,浑身发麻,手心里的阴茎都握不稳。这人到底背着他干了些什么!
“大表哥他,哈,帮我找的厂子,嗯,说是最干净、最真实的。”贺行潜要射了,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酒气上泛,视线失焦,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很像、很像郁阗,第一次用,我把他,腿掰开了,绑在床上,操了一夜。”
贺行潜这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郁阗手心里都是贺行潜的精液,他想立刻就把耳朵堵上,再也不听这家伙胡言乱语,可他手里的东西还热着,跳动着,大得离谱。
贺行潜疯狂地亲他,吸吮声腻耳,啃咬得郁阗嘴唇和舌根酸麻。
“没有郁阗好,没有我的骚婊子操起来带感。你说,我只想跟你做爱?对,对,一看到你的脸就发情,这几年都是这样过的,都印在骨子里了,你告诉我怎么改、我怎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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