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变招,明月五指如钩,已死死扣住枪杆,更顺势将其夹入左肋之下!
同时右掌赤红如烙,沿着枪杆疾削向赵赫握柄的手腕,更兼一股灼热掌力直透杆身,轰向其胸膛!
“爹,承让了!”明月脸上得意之色方现,却骤然化作惊恐
“爹!快躲!掌劲收不住了!”
那只沾染着白色粉尘的纤纤玉掌,裹挟着赤莲断生手可怖的劲力,眼看就要印上赵赫心口!
电光石火间,一道红影掠至,一只玉手自广袖中探出,并指如刀,精准无比地向上一点——
“噗。”
指尖正中赵明月右腕关节!
明月只觉一股尖锐刺痛直透筋骨,右臂瞬间酸麻,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巧劲带得高高扬起。那致命一掌,险之又险地擦着赵赫衣襟掠过。
“明月,”凭虚子不知何时已立在两人之间,声音沉静如水,“武道精进,贵在日积月累。心浮气躁,急于求成,乃是大忌。”
赵明月捂着剧痛的右腕,看着父亲惊魂未定的脸,心头那点得意早已烟消云散,只剩后怕与羞愧,低声应道“是,师傅。”
“嗯。”凭虚子微微颔,就在这刹那——
“嗖——!”
一支乌黑冷箭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擦着她方才头颅所在的位置激射而过!
箭势极猛,“铎”的一声闷响,深深钉入练武场边的青石墙壁,箭羽犹自剧烈震颤!
“何方宵小?!”赵赫厉喝出声,目光如电般射向箭矢来处。
几乎同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飘然而起——浣纱已无声无息立在了屋顶最高处,锐利的目光扫视四方,然而放箭之人早已隐遁,只余一片死寂。
凭虚子却恍若未觉那惊险一瞬,缓步踱至墙边。
素手轻抬,五指扣住那入石三分的冰冷箭杆,略一力,便将其无声拔出。
他从箭杆上解下一卷紧束的素帛信笺,徐徐展开
“拜启凭虚子”
“汝师凌尘子,今已为老妖婆阶下之囚。若念及半分师徒情谊,不欲令尔师身异处、魂断黄泉,则于今夜丑时,孤身至金鳞城西十里外,风间顺大营之中,束手就缚!”
“——阴魂鬼母张鹿灵手笔”
那“张鹿灵”三字,墨迹淋漓,透着一股阴森鬼气,仿佛要破纸而出。
“师傅,那箭上……?”赵明月与众人已围拢过来,面露惊疑。凭虚子随手将信笺递给了她。
赵明月目光扫过信上文字,瞳孔骤然收缩!海玲珑、忆尘凑近一看,亦是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赵赫更是脸色铁青,失声道
“阴魂鬼母?!当世五绝之中,手段最毒、心肠最狠的那个老妖婆?!”
“她……她怎会出现在金鳞城?竟还与那倭寇风间顺勾结?”海玲珑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忆尘眉头紧锁“凌尘子师祖……她武功通玄,同为五绝之一,如何会被他们所擒?”
惊骇、疑惑、愤怒的情绪在众人心头翻涌。
一片死寂中,却听凭虚子不紧不慢地取下腰间的朱红酒葫芦,慢条斯理地啜饮了一口。她抹去唇角酒渍,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
“不必管她。”
众人皆是一愣。
凭虚子目光投向远方,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
“我与她,师徒情分早已断绝。她的生死,与我何干?”
她顿了顿,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弧度
“况且,老妖婆处心积虑,不过是想以此饵诱我入彀。她既想钓鱼,我又岂会自投罗网,去做那咬钩的鱼?”
“可是师傅!”赵明月急得上前一步,眼中满是忧惧,“那阴魂鬼母心狠手辣,万一……万一他们对师祖不利……”
凭虚子微微侧目,看向焦急的徒儿,方才那抹冰冷瞬间化开,竟露出一抹异常笃定、甚至带着几分玩味的莞尔
“不必忧心。若想钓鱼,渔夫又怎会舍得,先毁了手中唯一的鱼饵?”
就这样,当夜凭虚子没有行动,对方箭书再催,已没有作出任何举动,照样给赵明月指点招式。
直至今夜,月明,凭虚子叫起尚未熟睡的赵明月
“徒儿,可想再见识我血寒宫手段?”
……
城西郊外,风间顺大营中。
风间顺身着蓝衣,一头黑,正在营中踱步,同在营中,阴魂鬼母正坐在一把木椅上,神情惬意地饮茶。
风间顺白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地问道
“中原当世五绝,都是如此胆小如鼠之辈吗?竟然连续三天对师傅不管不问!!!”
“别急嘛,风间军师,”阴魂鬼母一杯茶饮毕,“你那流主三天后就到,再等三天径破金鳞,也不是不可以,况且——”
“今夜,魔门妖女或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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