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绍延眸光晦暗。这么放心他吗?有过前日午后的经验,盛绍延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只有在梦里,沈西辞才会是这个模样。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轻轻一掐,就有酸甜清香的汁水溢出来,浑身变得湿漉漉,轻易就会湿了他满手。既然是梦,盛绍延放纵自己去舔吻糯白的耳垂,舌尖挑碰泛着冷光的银色耳钉,嘴唇细细吻过紧致的下颌线,白皙的脖子,凸起的喉结,以及,白天穿那件长袖v领时,领口半遮半掩、晃了他眼的锁骨。梦境模糊了时间与现实,像是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眨眼。盛绍延醒了过来,卧室里,他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床头的阅读灯被旋开,昏暗的暖光薄纱般铺陈在地板和床面上,令一切都显得朦胧暧昧。此时此刻,沈西辞仰面躺着,睡姿很规矩,头还无意识地微微偏向他所在的位置。盛绍延撑起上半身,手臂抵在床上,从上至下去看沈西辞。背部挡住了阅读灯的暗光,倾泻下的影子像密不透风的网,将躺着的人全数笼罩,如同把沈西辞禁锢在了自己怀中,甚至身体里。沈西辞毫无所觉,依然睡得很沉。目光肆意地扫过眉眼,鼻尖,最后停在了薄而粉润的唇上。许久,盛绍延俯下身,直到呼吸交错在一处,离沈西辞的嘴唇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就在嘴唇即将相触时,他的右手,轻轻覆住了沈西辞的嘴唇和下巴。隔着手掌,吻上了沈西辞的唇。欲念就像夏季的山火,只需要一阵风,就能烧得映夜连天。他快要压制不住了。因为烛龙光启的电子调光台还没送到,沈西辞被动放假,不过最后一场戏拍不了两天,满打满算,他离杀青也没有多久了。坐在沙发里,隔着落地窗的玻璃,他看见盛绍延正在小阳台上修剪三角梅的枯枝枯叶。时尚完成度确实靠脸,盛绍延穿一件普普通通的连帽衫,左手随意插在衣兜里,右手拿着一把生锈的花剪,露出的侧脸鼻梁高直,眼窝深,下颌棱角明显,竟然像极了杂志拍摄现场。看着这一幕,沈西辞发了会儿呆,目光直直地跟着盛绍延操纵花剪的手,穿梭在三角梅的花瀑间,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旁边的手机,镜头对准盛绍延,连拍了好几张。阴影投下来,盛绍延站在落地窗外,挡住了光线,问他:“在拍什么?”声音被玻璃隔绝了大半,沈西辞回答的同时,笑着将话音拖长,让外面的人能看清自己的口型:“拍——靓——仔!”盛绍延笑容很浅,花剪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一圈,又握住,大方道:“那你拍吧。”之前乱七八糟的情绪被冲淡,沈西辞摸了摸手腕上戴着的晶石手链,开始计划后面的事。因为不知道具体杀青时间,沈西辞先去联系房东阿姨,问房子能不能再续租几天,等工作结束后,后续的房子看好了再搬走。虽然按照时间线,也才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但在沈西辞这里,已经过了五六年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办理好休学手续后,他应该是从学校宿舍搬出来,直接就飞机转大巴,到了绥县。比剧组安排的进组时间要早,宾馆没有房间空出来,他就顺水推舟,说可以自己花钱单独租房住。剧组人多眼杂,他每天早晚检查生命体征的行为,被人知道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后来宾馆有房间空出来,他又借口已经交了一个多月的房租,房间可以分给别的人住。剧组人多,不少演员要求也不少,能多一个可以调配的房间出来,生活副导求之不得,笑眯眯地就答应了。原本以为自己不能整租,免不了要和房东阿姨多说几句,没想到房东阿姨发来一条语音,说不着急不着急,买房搬家是大事,慢慢来。他虽然是要搬家,但买房?阿姨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他根本没钱。新的语音又发了过来,听筒里,房东阿姨喜气洋洋:“提前恭喜阿弟哦,日子和和美美!”沈西辞一脸沉思,房东阿姨以为他退租是因为要买房,所以提前恭喜祝福?这个误会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房东阿姨不会要求他必须整租一个月,也不会马上收回房子。沈西辞由衷感谢:“谢谢阿姨!”落地窗被推开,风将植物纹路的白色纱帘吹起,盛绍延从阳台进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沈西辞正在列清单,回宁城时这房子里添置的哪些东西可以带走,听见这句,他点点头:“你要骑摩托车吗,要的话,帮我买个紫叶糕?就上次我们路过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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