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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1页）

&ldo;你想得对。然而毒品就在夜总会里，有人把它拿出夜总会了。&rdo;

&ldo;是谁？&rdo;

&ldo;是我，我的朋友。&rdo;波洛轻声说。

他把话筒放回原处，切断了贾普气急败坏的喊声。这时门铃响了，他走过去把前门打开。罗萨柯娃伯爵夫人仪态万方地走进来。

&ldo;要不是咱们年纪太老了，唉，这说出去多不好！&rdo;她喊道，&ldo;你看，我是按你写的字条的叮嘱来到这里的。我想，有个警察跟在我后面呐，不过他可以呆在街上。现在，我的朋友，告诉我，是什么事？&rdo;

波洛殷勤地帮她解下狐皮围脖。

&ldo;您干吗把那些绿宝石放在李斯基德教授的口袋里？&rdo;

他说道，&ldo;您这样做，多不好呀！&rdo;

伯爵夫人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ldo;我当然是想把那些绿宝石放过您的兜儿里呀！&rdo;

&ldo;噢，放进我的兜儿里？&rdo;

&ldo;当然，我急忙跑到您坐的那张桌子前，可当时灯灭了，我可能糊里糊涂地放进了教授兜儿里了！&rdo;

&ldo;那您为什么要把偷窃的绿宝石往我兜儿里放呢？&rdo;

&ldo;我当时想‐‐得赶快想个办法，您明白，该怎么办才好！&rdo;

&ldo;真格的，薇拉，这可真是没法夸您啦！&rdo;

&ldo;可是，亲爱的朋友，您考虑一下嘛！警察来了！灯又灭了‐‐我们请来了那些贵宾，可不能叫他们受害‐‐这时有只手从桌上把我的手提包拿走了。我又夺了回来，可是隔着丝绒料子我摸到里面有什么硬东西，我把手伸进去，一摸就知道是珠宝，我立刻就明白是谁放过去的了！&rdo;

&ldo;哦，是吗？&rdo;

&ldo;我当然知道！就是那个流氓！那个追逐富婆的游手好闲的家伙，那个恶魔，那个两面派，骗子，扭动的毒蛇，猪崽子，保罗&iddot;瓦莱斯库！&rdo;

&ldo;就是&lso;地狱&rso;里您的那位合伙人吗？&rdo;

&ldo;是啊，是啊，他是那里的东家，是他出钱开设的。直到现在我一直没有背叛他‐‐我是说话算话的。可现在他居然出卖我，他想把我卷入跟警察打交道的纠纷里去‐‐哼，我现在要把他抖落出来‐‐对，抖落出来！&rdo;

&ldo;冷静点，&rdo;波洛说，&ldo;现在请跟我到旁边那间屋里去一下。&rdo;

他打开房门。那是一间小屋，可是猛一下似乎让人感到里面竟让一条大狗整个占满了。克尔柏洛斯在&ldo;地狱&rdo;那么宽敞的地方都显得巨大无比，在波洛起公寓套间的小饭厅里就显得屋里除了狗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不过，那里还有那个散发臭味的小个子。

&ldo;我是按照计划到您这里来了，老板！&rdo;那个小个子沙哑地说。

&ldo;杜杜！&rdo;伯爵夫人嚷道，&ldo;我的宝贝儿杜杜！&rdo;

克尔柏洛斯用尾巴拍打着地板‐‐但它没动窝儿。

&ldo;让我介绍您认识一下。威廉&iddot;希格斯先生，&rdo;波洛大声喊着，好盖过克尔柏洛斯尾巴拍地板的雷鸣般的声音，&ldo;是他干的那一行里的大师。在昨天晚上那阵喧嚣中，&rdo;波洛接着说，&ldo;希格斯先生诱引克尔柏洛斯跟随他走出了&lso;地狱&rso;。&rdo;

&ldo;你把它诱引出来了？&rdo;伯爵夫人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像耗子似的小人物，&ldo;可你是怎么引的？怎么引的？&rdo;希格斯先生窘得两眼低垂。

&ldo;不太想在一位太太面前说这种事。不过有样东西任何一条狗都无法抗拒。任何一条狗，只要我教它跟随我，它就会跟随我到任何地方去。当然，您明白，这法子对母狗不起作用‐‐对，那就不同了，是这样的。&rdo;

伯爵夫人转向波洛。

&ldo;可为什么呢？为什么？&rdo;

波洛慢慢说：

&ldo;一条训练好的狗叼在嘴里的东西不接到命令就绝不会松口。它能叼在嘴里好几个钟头。您现在让您那条狗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好吗？&rdo;

薇拉&iddot;罗萨柯娃瞪大眼睛，转身清脆地喊出两句话。

克尔柏洛斯便张开巨大的嘴，那当儿可真吓人。克尔柏洛斯的舌头好像要从嘴里摔出来似的。

波洛走上前，拾起一个用粉色盥洗用品防水袋包着的小包。他把它打开，里面是一包白粉末。

&ldo;这是什么？&rdo;伯爵夫人尖声问道。

波洛轻声说：

&ldo;可卡因。看起来就这么一点‐‐可是对那些愿意付钱买的人来说，它却是可以值好几万英镑呐……足可以给成千人带来毁灭和灾难……&rdo;

她倒抽一口气，叫道：

&ldo;您认为我‐‐可那不是我干的事！我向您发誓那不是我干的事！过去我收藏些珠宝首饰、古玩、小珍品什么的解解闷‐‐要明白，那是为了帮助人生活，可我也觉得，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人该比别人拥有更多的东西？&rdo;

&ldo;正像我对狗就有那样的感觉。&rdo;希格斯先生插嘴道。

&ldo;您没有是非观念。&rdo;波洛难过地对伯爵夫人说。

她接着说：

&ldo;可是毒品‐‐不！因为那种东西造成灾难、痛苦、堕落！我没想到‐‐一点都没想到‐‐我那个十分招人喜欢、无害而叫人高兴的小&lso;地狱&rso;竟被人利用来干这种勾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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