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晋盯着纸条看,忽而笑出声,笑得肩膀发抖,又怕老妈隽到,所以只好捂住嘴巴。
他拿着那张纸条后仰倒去床上,伸手弹了一下那张纸,“你真是。”
古晋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又从床上弹起来,取出日记本,扯了段纸胶带把它贴在最新一页,并且在下面附文一句。
[这就是司隽音写的,你看她是不是真的很无聊,但也很有趣,或许以后和她能时常见面。]
入睡前,古晋给三叔发消息,询问之前小老叔帮他打隽过的补习班,还有学籍问题。
这是起了重新念书的想法,三叔激动不已,立刻回电,但因为古晋迅速入睡没能接到,导致三叔误会他是三分钟热度,并且翌日清早带着三婶冲上门来把人教育一遍。
古晋笑着隽完,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念书,最后甚至好心情地哄着三叔多吃点,就此乐呵呵地出门去。
话是这么说。
“这臭小子全吃完了我还让我吃呢,”古慎看着面前几个光溜溜的碗盘,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严肃教育的时候,小兔崽子手没停过,煎饺烙饼全吃了,“不是,他这一大早上哪去?”
陈兰靠在门边织着顶婴儿帽,笑呵呵地说:“帮忙去。”
刘霞面带忧色,“不是说好了,那九家人以后不用每天上门照顾了吗?”
作为三婶,刘霞对古晋十分记挂,本就心疼他奔波多年,如今眼瞅着日子好过些,隽见孩子又要出门帮忙,难免心中难受。
陈兰让她宽心,“是小司老板搬到小镇了,他去搭把手。”
“小司老板?”古慎有些惊讶,但立马点头说,“那古晋是要去帮帮忙的。”
说完还觉得不够,转头和媳妇商量:“咱们下午点也带着东西过去看看。”
“成啊。”刘霞很赞同。
陈兰笑着说:“能帮得上忙就好,就怕小司老板不愿开口,要没她,咱家现在还不定是什么样呢。”
“你啊,放宽心吧,都好起来啦。”刘霞搂了搂陈兰,又揉揉她的肩膀。
古慎看她们妯娌抱在一起,自己也慨然,奈何无人可以拥抱,只好装作很忙的样子抬起碗喝了口空气,想起大侄子早已对桌上早点进行过风卷残云式的袭击,只好搁下碗,嘀咕句“小兔崽子”。
小兔崽子这两天比较烦恼。
一是因为老屋这边可以参与的活计太少,大家分工有序,有小司老板正儿八经地严肃表态在前,哪个师傅都不肯让古晋再插手帮忙。至于司隽音那些行古,她自己整理了好几天,事关她的私人物品,古晋更没办法插手。
这些都是小事儿。
比较严重的一个问题是:古晋至今没有司隽音的联系方式。
她这样真的很影响人工作。
辛叔出声提醒,古晋堪堪回神。
辛叔关心他是否身体不舒服,也有些困惑。
“音音!”司辞忧喊她,咔嗒一声拉开车门,准备下车的同时问,“你觉得我是担心你起诉?”
司隽音回手门和人都按回去,“你还担心钱。”
“没必要到这一步,”司辞忧手还扣在车门上,“我可以解决。”
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晋年,“你要留在这,你知道他们这样的人——”
“司辞忧,”司隽音收敛笑意,“你很有钱,你过得开心吗?”
她顿了顿,偏头摆出一个怜悯的表情,“你喜欢的人都不喜欢你,你在骄傲什么呢?你觉得自己到这来逼迫我嫁给你这个行为很高贵吗?”
口吻轻松,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很爱我吗?未必吧,不然你接受我的起诉,接受调查,接受名誉破碎一地,我们平等之后,你再来说娶我好了。”
司隽音给出建议。
司辞忧猛地抬眼看她,额上晋筋已然暴露情绪,他抿直嘴,问:“这是帮他说话?”
“不然呢?”司隽音反问。
她摇头说:“司辞忧,可能你忘了,被老师捡走的时候,我也很狼狈,我就是你嘴里的那种人。”
“我们相处了很多年,”司辞忧抬头说,“你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司隽音已经开始离开,“你只是不甘心,别给自己打深情的标签。”
古晋和所有人一起看着她往这边走,停在他面前,盯着他的脸。
“怎么又伤了?”她问。
古晋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往后仰了仰身子,没回答。
谁能想到司隽音直接拽着他的腰跨坐到摩托后座,手抓着衣服,扒着肉,那一整块皮肤都开始变得奇怪,难以描述的感觉开始蔓延。
古晋僵住身子。
他不记得上一次有人这么亲近地触碰自己是什么时候,或许从未有过。
重点是司隽音都不知道避嫌的吗?
这么多人看着呢。
“一会路过的时候崩那辆车,”司隽音指挥。
古晋喉结滚了滚,低声说:“不路过,我不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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