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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幽冥鼓音(第1页)

幽冥鼓音2

第一章朱砂燃

住手!阿禾的吼声撞碎祠堂的死寂,她反手扯出腰间黄符,指尖还沾着石敢当给的朱砂。符纸离手的刹那无风自动,朱砂符咒骤然亮起,在昏暗的祠堂里炸开一片刺目的金光。最近的黑衣人甚至来不及转身,符纸已如附骨之疽般贴在他后心,金色火焰顺着风衣的缝隙疯狂窜动。啊——!惨叫声中,那人踉跄着扑倒在地。石敢当的桃木剑已出鞘半寸,剑脊映出骇人的一幕:黑衣人的风衣下摆被火焰烧裂,露出的皮肤上爬满暗红色符咒纹身,此刻正像活物般扭曲。被火焰舔舐的皮肤迅速碳化,卷曲剥落时竟露出底下蠕动的灰白色肌理,仿佛烧焦的树皮裹着某种湿滑的软体动物。式神操偶师。石敢当冷哼一声,桃木剑完全出鞘,剑刃划破空气的嗡鸣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落下。他手腕翻转,剑锋精准地斩向另一个正结印的阴阳师——那人十指交错成诡异的菱形,口中念念有词,地面的青砖已浮现出暗紫色的召唤阵。桃木剑裹挟着破空之声落下,却没有想象中的骨肉分离声。被斩断的左臂齐肩而落,伤口处喷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成团的黑色虫子!它们像墨汁般泼洒在青砖上,落地后迅速散开,竟是些指甲盖大小、长着复眼的甲虫,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阿禾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后退时撞翻了供桌。香炉坠地的脆响中,她瞥见那断臂的阴阳师脸上毫无痛楚,反而露出狂热的笑容:来得正好,石敢当的传人...这副躯壳,刚好做我新的式神容器。

第二章虫噬

黑色甲虫如潮水般涌向石敢当,他脚尖点地旋身后撤,桃木剑在身前划出半弧,剑风激起的气浪瞬间将前排甲虫碾成齑粉。但更多的虫子从阴阳师断臂处涌出,甚至顺着墙壁向上攀爬,密密麻麻的虫群很快在祠堂四周织成一张蠕动的黑网。别让它们靠近!石敢当突然低喝。阿禾这才发现,那些甲虫的口器正啃噬着青砖,留下细密的齿痕——它们连石头都能咬穿。她急忙从怀中摸出剩余的符纸,指尖的朱砂在慌乱中蹭脏了衣襟。但这次符咒没能顺利点燃,甲虫群已扑到脚边,她只能抬脚猛踩,鞋底碾过虫子时的爆浆感让她头皮发麻。用这个!石敢当突然掷来一个小巧的铜铃。阿禾接住时,铃身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铃壁上刻着繁复的雷纹,正是先前在石敢当书房见过的镇邪铃。她摇晃铜铃的瞬间,清越的铃声穿透虫群的声,那些甲虫竟像被无形的声波震得翻倒,在地上抽搐着蜷成一团。雷纹克制阴虫,石敢当的声音隔着虫群传来,他正与断臂阴阳师缠斗,但撑不了多久!去供桌底下拿三清铃——话音未落,祠堂东侧突然传来木板碎裂的巨响。阿禾转头的刹那,看见第三个黑衣人正从供桌底下钻出——原来虫群只是诱饵!那人手中握着柄短刀,刀刃泛着幽蓝的寒光,直刺她后心。阿禾瞳孔骤缩,身体的反应比意识更快,她猛地向左侧翻滚,短刀擦着她的肋骨划过,带起的劲风割破了棉袄。短刀钉在她方才站着的位置,刀柄上缠着的红绳无风自动。阿禾这才看清,刀柄末端挂着个小小的稻草人,稻草人的胸口插着枚生锈的铁针——竟是诅咒用的厌胜术!

第三章三清铃

阿禾!石敢当的怒吼声中,桃木剑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他竟不顾扑到肩头的甲虫,强行扭转剑身,剑锋隔空斩向那用短刀的黑衣人。阴阳师的手臂应声而断,这次溅出的终于是鲜血,但伤口处很快浮现出黑色纹路,像藤蔓般迅速向上蔓延。趁此间隙,阿禾连滚带爬扑到供桌下。灰尘呛得她咳嗽不止,手指在黑暗中摸索时,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圆环——是三清铃!她抓住铃柄将其拽出,这才发现铃身比想象中沉,铃舌竟是由七枚小铃串成,摇动时发出的声音清越如冰泉击石。举过头顶!石敢当的声音带着喘息,阿禾抬头看见他肩头已爬满甲虫,黑色的虫群正顺着脖颈向脸上蔓延。她立刻将三清铃举过头顶,手腕发力摇晃,七枚小铃同时鸣响,声波化作肉眼可见的金色涟漪扩散开来。奇迹发生了。金色涟漪所过之处,黑色甲虫像被沸水烫过般纷纷坠落,落地后化作一滩滩腥臭的黑水。断臂阴阳师的躯体开始冒烟,皮肤上的符咒纹身发出凄厉的尖叫,仿佛有无数冤魂要破体而出。而那用短刀的黑衣人则抱着头跪倒在地,身体剧烈抽搐,刀柄上的稻草人竟自行燃烧起来,火焰同样是诡异的金色。破邪咒!石敢当抓住机会欺身而上,桃木剑直刺断臂阴阳师的心口。剑锋没入时发出一声闷响,像是刺穿了某种充满粘液的囊袋。阴阳师的身体突然膨胀,皮肤如气球般鼓起,无数符咒纹身扭曲成痛苦的人脸,最终在一声巨响中炸开——没有血肉横飞,只有漫天飘散的黑色灰烬,以及灰烬中坠落的、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黑色晶石。

第四章晶石

晶石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响声,滚到阿禾脚边。它通体漆黑,表面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内部似乎有流光转动。阿禾刚想弯腰去捡,手腕突然被石敢当攥住,他的掌心烫得惊人:别碰!这是,用活人精血养的式神核心。祠堂里弥漫着烧焦的臭味和甜腻的腥气,幸存的黑衣人早已不见踪影。石敢当松开手,阿禾这才发现他肩头的皮肤已被甲虫啃出细密的血洞,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黑色。他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倒出几粒暗红色的药丸吞下,脸色这才缓和些许。他们为什么要抢祠堂的东西?阿禾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供桌旁散落着被翻乱的族谱,祖宗牌位也倒了好几个,显然黑衣人是在寻找什么。石敢当没有立刻回答,他用桃木剑挑起那枚黑色晶石,剑尖接触的瞬间,晶石表面浮现出扭曲的人脸轮廓。因为这个。他指向供桌最上层,那里原本摆放着个紫檀木盒,此刻盒盖敞开,里面空空如也。阿禾凑近一看,盒底刻着个熟悉的符号——与她自幼佩戴的玉佩上的纹路一模一样。那玉佩是父母留下的遗物,据说是外婆给的护身符,她一直贴身戴着,此刻正贴着胸口,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你外婆...石敢当欲言又止,突然抬头望向祠堂大门。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惨白,门外的老槐树影影绰绰,树枝在风中摇曳的姿态,竟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招手。它们来了。石敢当握紧桃木剑,剑刃上的金光尚未完全褪去,真正的,在你身上。

第五章槐影

祠堂的木门在此时发出一声轻响,仿佛被风吹动。但阿禾清楚地看见,门框上的铜环正缓缓转动,转动的轨迹竟与方才阴阳师结的印重合。石敢当将阿禾拽到身后,桃木剑横在胸前,剑刃映出两人紧张的身影。沙沙...祠堂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不是虫鸣,而是某种东西摩擦树皮的声响。月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扭曲的树影——那些影子正在动,像无数条蛇般缓缓向两人蠕动。石敢当突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桃木剑上。剑刃瞬间爆发出三尺长的金色火焰,他猛地踹开大门,门外的景象让阿禾倒吸一口凉气:老槐树下站满了人影,确切地说,是。它们由槐树的枝干和叶片构成,人形轮廓模糊不清,却能看见无数根系般的黑色丝线从脚底延伸,深深扎进泥土里。而最中间的那个槐影格外高大,胸口嵌着块发光的绿宝石,正是紫檀木盒里丢失的东西——阿禾外婆的遗物,据说能镇压邪祟的镇槐玉偷玉引邪,调虎离山。石敢当的声音冷得像冰,他们真正的目标,是用镇槐玉催动这棵百年老槐,把整个村子变成养尸地。槐影们同时抬起头,没有五官的脸上突然裂开漆黑的口子,发出非男非女的嘶吼。无数藤蔓从地底钻出,如毒蛇般缠向两人的脚踝。阿禾下意识摸向胸口的玉佩,就在指尖触到玉佩的刹那,玉佩突然发烫,一道柔和的白光从她体内涌出,竟将缠来的藤蔓逼退三尺。石敢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了然:原来如此...你才是真正的镇邪容器他将桃木剑塞到阿禾手中,自己则从怀中掏出一叠黄色符纸,指尖的朱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拿着剑,守住玉佩。我去毁了镇槐玉——记住,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

第六章回响

桃木剑入手沉重,剑刃的温度烫得阿禾手心发疼。石敢当已冲向槐影群,符纸在他手中化作漫天金蝶,每只蝴蝶落在槐影身上,都会炸出一团金色火焰。但槐影仿佛无穷无尽,老槐树的枝干还在不断扭曲生长,新的槐影从树皮下源源不断地涌出。脚踝突然一紧,阿禾低头看见两条藤蔓缠住了自己。她想起石敢当的话,双手紧握剑柄,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用力劈下。桃木剑带着金光斩落,藤蔓应声而断,断面处流出墨绿色的汁液,散发出腐烂树叶的臭味。姐姐...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阿禾浑身一僵。那是她弟弟的声音!三年前在山涧失足溺亡的小远,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像每次做错事时那样委屈:姐姐,我好冷...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阿禾的眼眶瞬间红了。她能清晰地回忆起小远落水时伸出的手,那只被她没能抓住的手。藤蔓趁机爬上她的手臂,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姐姐...声音越来越近,几乎贴在她耳边,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你看,我的手还在流血...阿禾猛地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石敢当的警告,想起外婆临终前的话: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听见的可能是鬼。她举起桃木剑,转身的同时狠狠劈下——身后空无一人。只有老槐树的枝干扭曲成孩童的形状,几片沾着露水的叶子落在地上,像极了小远生前最喜欢捡的槐树叶。而此时,石敢当已冲到最中间的槐影面前。镇槐玉的绿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他左手结印,右手符纸贴向绿宝石: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破!金光与绿光相撞的瞬间,老槐树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树干剧烈摇晃,无数叶片如暴雨般落下。阿禾看见石敢当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祠堂的门框上,嘴角溢出鲜血。槐影群开始崩溃,它们的身体化作枯叶消散在风中。但最中间的槐影却没有消失,镇槐玉的绿光反而更盛,老槐树的树干上浮现出一张巨大的人脸,七窍中流出黑色的粘液:晚了...血祭已启,这村子,谁也跑不了...阿禾突然感到胸口的玉佩烫得惊人,仿佛要烧穿皮肉。她低头看向玉佩,发现上面的纹路正发出与镇槐玉相同的绿光——不,是玉佩在吸收镇槐玉的邪气!那些绿光顺着玉佩流入她的体内,所过之处,经脉仿佛被灼烧般剧痛。阿禾!石敢当挣扎着爬起来,声音里带着惊恐,把玉佩摘下来!你会被邪气吞噬的!但已经晚了。阿禾感到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扭曲旋转,老槐树的人脸在她眼中逐渐清晰,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听见无数声音在脑海中回响,有小远的哭声,有阴阳师的狂笑,还有外婆临终前的叹息:邪不胜正...但正,往往要付出血的代价...

第七章血契

剧痛中,阿禾的指尖触到了桃木剑的剑柄。剑柄上还残留着石敢当的体纹,以及一丝微弱的金光。她突然想起石敢当教过的基础剑诀——以血为引,以心为咒。啊——!阿禾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桃木剑上。这一次,剑刃没有爆发出金光,而是泛起与她玉佩相同的绿色光芒。但这绿光中夹杂着点点猩红,那是她的血,是玉佩中蕴含的、外婆传承下来的血脉之力。她举剑冲向老槐树,槐影的藤蔓疯狂地向她袭来,却在接触到绿光的瞬间化为飞灰。阿禾能感觉到,玉佩中的邪气正顺着手臂涌入剑身,而她的血液则在反向流动,与邪气在剑刃中激烈碰撞。滚开!她嘶吼着,桃木剑重重刺入镇槐玉。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悠长的悲鸣。镇槐玉的绿光骤然熄灭,老槐树的树干开始皲裂,那张巨大的人脸在痛苦中扭曲、消散。阿禾感到一股暖流从剑尖传来,顺着手臂流入体内,驱散了之前的灼痛感——是玉佩中被净化的邪气,正以另一种形式回归大地。槐影群彻底消散,老槐树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只是树干上多了个剑形的孔洞,镇槐玉已不知所踪。石敢当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扶住几乎虚脱的阿禾:你...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月光下,阿禾的左手手腕上,浮现出与外婆玉佩相同的纹路,那纹路泛着淡淡的金光,宛如一道无形的契约印记。血契...石敢当喃喃道,你和玉佩,和这片土地...结下了血契。阿禾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印记,突然感到一阵疲惫。她靠在石敢当肩上,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轻声问:结束了吗?石敢当沉默片刻,抬头望向村口的方向。那里,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正弥漫开来,像一条潜伏的毒蛇,在朝阳升起前的最后一刻,悄然缩回了阴影里。没有。他握紧了阿禾的手,桃木剑上的血迹在晨光中凝成暗红色的印记,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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