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应竹道:“既然你在暗恋,被我戳破了究竟属于谁追谁?我端了会儿架子装矜持,谁知道保的是自己颜面。”
楚扶暄不禁翘起嘴角:“推测下属思想不纯,还把人接到家里去,你的胆量好大。”
“因为我的心思更不干净,看你没敢迈过来,那我的颜面不重要,抢回家里再说。”祁应竹道。
楚扶暄看向他:“后来发现是乌龙,你失望吗?”
以祁应竹的骄傲,彼时强撑着装作没事人,这会儿估计也不肯承认。
“会有落空的感觉。”祁应竹坦白,“可这样也很好,我能认清自己多期待被你喜欢。”
意识到他完全没有怨气,楚扶暄动了动嘴唇,随即眼神瞄向门口,确认关得很紧,再凑过去亲一口对方喉结。
祁应竹继而解释,察觉到真相之后,他内心甚至感到过庆幸。
既然先动心的是自己,楚扶暄哪天开窍,就不用被这种患得患失所折磨,一抬头便能确认他的存在。
“再早一点的时候,你也有了好感,对不对?”祁应竹反问,“只是太模糊就分辨不出来。”
楚扶暄回忆了会儿,低低道:“没有很糊涂,我搬来主卧的当天,就、就很明显……”
“是么,我记得你睡得很熟。”祁应竹认为他没有躁动。
楚扶暄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做梦了,里面有你登场,害得我之后几天都不敢躺到旁边。”
这么说着,他有一些难堪,不安地想要站起来,却被祁应竹伸出胳膊困在桌边。
祁应竹饶有兴趣地问他梦到什么内容,楚扶暄摇着头,敷衍地讲自己记不清了,又被慢条斯理地套出话。
“我抱了你,还是搂着你?”祁应竹仔细盘问,“动手动脚有多过分?”
楚扶暄腼腆地抿住嘴,可实在熬不住软磨硬泡,支吾地抖落是坐在腿上,背景正是对方办公室。
梦境里,自己原先被过往压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从加州换到这里,被祁应竹耐心安慰着,稀里糊涂滚成了一团。
他对祁应竹必然是很早就产生依赖,其中大概也夹杂了情窦初开的憧憬,随着时间的累积浮出水面,以至于潜意识地冒出这种情节。
之前楚扶暄讲他喜欢祁应竹做总经理,并非一时温存的场面话,这份职场形象成熟又强势,对他来说很合胃口,具有天然的荷尔蒙吸引。
尤其今天祁应竹穿了正装,楚扶暄思及此,多瞄了几眼,望着对方转身走向门口。
他觉得该离开了,也跟在后面往外挪。
可没走出去,他听到“咔嚓”一声,祁应竹将办公室牢牢反锁。
楚扶暄:?
…
办公室有套内的休息室,附带了洗浴间,平时有保洁打扫和更换,但楚扶暄鲜少会进到里面。
今晚,他难得使用这里,刚才在椅子上被折成各种姿势,浑身的骨头仍然泛着余感。
失控的不止是祁应竹一个人,楚扶暄荒唐地选择了纵容,遥远的梦境逐渐与现实重叠,这种错乱的滋味令他被刺激得厉害。
顺着记忆的细节被填补,他好像回到了最初,曾被故意忽视的、出格的想象呈到眼前。
颠倒感格外强烈,心潮汹涌之际,交织得越深越是敏感。
昔日同样的场景,楚扶暄醒来后朦胧逃避,而现在一切清晰,从蝴蝶骨被抚摸到腰窝,纤薄的脊背为此挺起来,整个人几乎贴着祁应竹摆动。
抽屉里的面霜被挖开一勺,不用涂太多,楚扶暄像是化成露珠,滴在叶子上摇摇晃晃,由此各自裹满了互相的体温。
椅子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够呛,没折腾太久,祁应竹把外套铺在桌面,垫完这么柔软的一层,又将楚扶暄轻轻放了上去。
楚扶暄肤色白得有些透,被身下的黑色西装衬着,视觉的反差有了冲击力,绸质的发带被解开了,唯有长发散落着稍作遮掩。
凌乱的发丝随之被理到耳后,祁应竹屈起手指,抹过楚扶暄的眼尾,触碰到了潮红和湿意。
继而手指换成亲吻,在楚扶暄闭眼的时候,俯身吻过他颤动的睫毛。
这里除了面霜没有更多,两个人没有做到底,但祁应竹并非绅士,楚扶暄的情况没能好多少。
他满身是水色的痕迹,细看的话脸颊和发梢也沾上了一些,不仅仅如此,神情和呼吸都被弄到乱七八糟。
然后用热水清理,楚扶暄想着桌前的厮混,总感觉自己被浸了一遍,一时半会儿很难洗干净。
由此,祁应竹打起检查的幌子,花了将近四十多分钟,楚扶暄快要站不住,才终于收拾清爽,栽进了小床上。
“你的衬衫脏了,柜子里面有备用的衣服,要不要简单套一下?”祁应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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