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祁应竹喊他,“蕾丝很适合你,裙子也一样,但你躲得那么远,怎么帮我放大衣?”
楚扶暄不明白哪里合适,羞耻得想晕过去,再磨磨蹭蹭地靠过去。
投来的视线始终黏在身上,他甚至可以体会得到,什么时候游离在脸颊,又什么时候沿着轮廓滑落,来到长筒袜没遮住的地方反复徘徊。
接过对方的长款外套,上面残留着寒风凛冽的味道,楚扶暄其实很想拿来裹住自己,但硬生生克制住了,笨手笨脚地将其挂上衣架。
“羊绒大衣很重,你这样弄会让它变形。”祁应竹找茬,“挑个有棉垫的架子。”
楚扶暄没怎么做过家务,不知道这些放在哪里:“哪里可以找到?”
“后面左手第二个抽屉。”祁应竹道。
楚扶暄察觉这个抽屉需要弯腰蹲下来,由此踌躇片刻,不情不愿地挪过去。
紧接着,他被拍了一下,本来就没多少服务意识,情急后更是忘记扮演的身份,不可置信地朝祁应竹瞪过去。
祁应竹温柔款款道:“干嘛看着我,你走得那么慢,我们上床要几点钟?”
打扮与以往不太相同,今晚楚扶暄格外敏感,听到“上床”两个字,迅速没继续与祁应竹对视。
他磨了磨后槽牙,辛苦地说出抗议:“那你也不能打我屁股……你还捏了,我没有同意。”
祁应竹感到歉意:“我帮你揉一下?过来,先生看看弄痛了没有。”
这么说完,没等楚扶暄犹豫,祁应竹朝他走去,搂过来抱到沙发上。
两个人面对着面,楚扶暄不得分开腿,束手束脚地跨坐着,一直在担心衣长太短,腿根都快要露出来。
他们赤i裸相对过,现在多了这层洋装,反而更让楚扶暄害臊,强撑着任由祁应竹注视。
“头箍是你搭配的么?”祁应竹抬手,摸过毛绒的兔子耳朵,里面装有细铁丝,可以拧出其他角度。
他借此将这双耳朵竖起来,又双手捧住楚扶暄的脸,让人不得不望着自己。
楚扶暄嘀咕:“店家送的赠品,我买了套装,包裹里有不少零碎。”
脖颈环着皮质项圈,挡住了他的喉结,上面缠绕了银色细链,随着他呼吸起伏,摇摆和折射着微弱光芒。
祁应竹用手指勾了一下,确认没有绑得很紧,再弹过楚扶暄身前的丝带,铃铛饰品发出清脆响声。
“你为什么突然买这些?挑了多久,怎么没有和我说?”祁应竹疑问。
“我允许你来倾倒。”楚扶暄呢喃,“我会想象你的表情,直到我亲眼见到。”
他生疏于技巧,也不确实接触这些花哨的形式。
但如果祁应竹有兴致探索,他可以一起找寻,比如此刻撩起裙摆,让那只无名指戴有对戒的手毫无妨碍地直接伸进去。
衣服有拉链和系带,被莽撞地解开,以至于裙子松散开,半挂不挂的搭在身上。
这套绣有蕾丝的衣裙被脱掉,最后皱巴巴地留在毛毯上,双腿的长袜则完好无损,始终没有被摘下来,兔子耳朵也留在发间。
被顶到床头,再牢牢地拖回去,在此期间,那对耳朵逐渐垂落。
……
第二天是周五,楚扶暄提前报过外勤,美其名曰去采风。
实则他躺到中午,困倦地掀开眼帘,目光还有一点涣散,刚坐起来又跌到床榻里。
他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缓了好一阵才下床。
床边的垃圾被勤快地打扫过,不过总共没多少,到后面用空了,壳子也被抛在地上,只是他们没有打住。
可能是昨晚被埋得太久,楚扶暄感觉身体还有异物流动,尽管祁应竹清理得很耐心。
去客厅的路上望见阳台,女仆装晾晒在那里,楚扶暄恍惚了会儿,想到午后有家政上门,急忙把这些全部收好。
“帮我扯个垃圾袋!”他招呼祁应竹,“反正不要了,我下楼去丢掉。”
他对待这些布料颇为慎重,生怕会有人翻箱子,打算走到其他楼栋遗弃。
然而,祁应竹没有附和:“为什么不要?”
楚扶暄:?
一次不够吗?!
“都没撕烂,质量很好啊。”祁应竹守得很紧,“它不是垃圾。”
楚扶暄:??
所以是用到烂了才可以丢??!
他一时百感交集,不清楚如何说起,索性装聋作哑,吃起桌边的华夫饼。
见他疲倦,祁应竹靠在旁边,碰了碰他光洁的额头。
“没发烧,应该洗得很干净,你有不舒服么?”
楚扶喧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奇怪,你怎么没完没了。”
他没责备祁应竹冲动,自己头昏脑热,邀请对方不用停下,后续全然失控,算他主动起的头。
不过祁应竹也太过火了,楚扶暄忍不住想,最后他被圈在怀里,已经无意识地开始踢踹,这个人还抱得更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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