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璋陪着几人先来到最近一起沈夏死亡的现场,他站在路边,指着背后的方向说道:“沈夏就在那边的办公楼内上班,做内勤,因为她怀孕了,公司对她很照顾,所以每天都会让她提前一个小时下班。”说罢,他又指向前方:“她家就住在前面不远处一个小区,两个地方相隔也就步行15分钟左右,”“短短15分钟啊,她都没能走回家去,”战璋也有一个女儿,一想到这些可怜的家庭和姑娘们的遭遇,他就愤恨不已“我们推测,凶手应该就是藏在这个巷子里,看到沈夏走过时,将她叫住,然后把她引到了巷子深处,”战璋开始带着他们往里走,走出差不多2分钟,来到了一处被封死的墙角,那里,现在还拉着警戒线邹韵微微挑了下眉头,与王潜涛交换意见:“熟人?”“肯定是熟人,”王潜涛语意坚定:“而且,她很信任这个人。”邹韵有些头疼,又是熟人,最近的这些案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非要不走寻常路,要打就打熟人局“其实关于这一点,我们在曲玲玲案时就发现了,后来又出了两个案子,这三个人唯一的交集就是那家星未来的试管医院。”最头疼的还是战璋,医院所有的工作人员被他们排查了一遍,都没有作案时间,还因为不小心发现了很多个人隐私,招惹到了一堆的投诉“也许我这么说,有点武断,”邹韵打量着这里的环境:“我觉得凶手可能是个女性。”战璋本来还沉浸毫无线索的苦痛之中,听了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他连忙追问:“邹组长,这是怎么分析出来的?”“如果三位受害者都认识这个人,而且都是在医院里认识的话,那么她们和凶手的熟悉程度大概就是,”邹韵想了想,似乎没有太好的比喻,只能说“就是咱们俩个现在的这种熟悉度。”虽然说的有点不着边际,但战璋听懂了:“邹组长的意思是,他们只是互相认识,但没什么太深的交情?”“没错,”邹韵连声肯定:“我们去过医院也看过病,大概都能明白,就算是自己的主治医生,但如果对方是一个男性,脱离了医院的大环境,出现在这样的一条小路上,作为一个孕妇,她会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跟着,走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吗?”“所以,对方应该是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女性?”战璋将三个案子都细细的想了过去:“曲玲玲给她开门,张晓丽跟着她去到了工地,还有沈夏。”最后不由自主的认同:“有道理啊。”说完,又觉得哪里有点别扭:“可这种作案手法,太残忍了,女人,能做到吗?”“确实不是常见的女性犯罪手段,如果凶手真的是女人,那只能说,她是配得上心狠手辣四个字。”王潜涛在一旁附和“还是要结合一下法医的尸检报告,”邹韵虽然提出了凶手是女性的假设,但核心在于她能否独自一人做到快速对这三位受害者进行控制,使对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对于男性,这很容易,但如果是女性的话……邹韵偏头征求王潜涛的意见:“有没有多人作案的可能性?”王潜涛回忆了一下案卷中的描述:“从痕迹上来看,凶手应该是只有一个人。”萍安安这会正聚精会神的看地上被污浊侵染的深黑色血迹,她突然间问道:“她们有被性侵猥亵的痕迹吗?”“她们可都是孕妇啊,”在战璋的三观里,这个问题有点过于惊世骇俗了,但见萍安安满脸的我知道啊,他神色微凝,知道自己有些偏颇了“没有,都没有被侵犯的痕迹,法医报告上说她们要么是死于勒颈窒息,要么死于大出血。”“那凶手应该就是个女人了。”萍安安肯定了刚才邹韵的推测“不是,这又是怎么推出来的?”战璋觉得自己老了:“就因为没有性侵?”“安安之前不是说过,犯下这个案子的人,脑子有病嘛,”邹韵为他将这个结论拓展了一下“如果是一个脑子有病的男人,一般情况犯下这种罪行,或多或少都与性相关,就算没有直接的性侵,他也会变相的对性器官制造破坏或者猥亵,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取走婴儿。”“一个脑子有病的女人,”王潜涛突然想到了什么:“凶手会不会是她们三人的病友啊?”战璋想挠头,他是很老派的刑侦人员,对这种心理分析流派不太适应“创伤转移还是产后抑郁?”邹韵想到了两个方向“创伤转移吧,”萍安安一锤定音:“毕竟有取走婴儿的行为,更类似一些,也有过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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