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醒了,但他好像有点呆,我尝试过跟他沟通,但发现无法进行。”宋知时把希望的眼神投到沈遂身上,“沈博士,要不然您去试试?”
沈遂应了声,看向余凛时走到嘴边那句“你靠着长椅再睡会”被他咽回去,随即将目光转而投到宋知时身上,礼貌地说:“麻烦帮我去买杯咖啡。”
宋知时答应了,但不确定地问:“是要给呈沅准备的吗?”
他想说呈沅已经吃过早饭,而且十七八岁的少年比起咖啡,早上更应该喝牛奶或者豆浆,可还没有来得及问,就被余凛抢了话。
“不是。”余凛得意地勾了勾吗,“给我的。”
沈遂:“……”
一杯咖啡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炫耀的?
“去吧。”余凛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背后,压低声,“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喊我。”
宋知时直觉不对劲,目光控制不住的落在他俩身上,直至余凛催促的眼神才不得不收回,继而朝着电梯走去。
转身进电梯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余凛捏了一下沈遂的手,但在他的印象中,这俩似乎一直都是对抗路不是吗?
跟着挤进电梯的医护人员及病人家属强行打断宋知时的好奇,他只好到此为止。
病房里。
呈沅靠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窗外,沈遂走到靠窗的扶手椅坐下,却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呈沅像是才发现沈遂的存在,眼神缓慢挪过来,机械地问:“你是谁?”
“沈遂。”他自爆姓名,顿几秒才反问,“你还记得付忆吗?”
呈沅低声默念几声,无论是在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念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眼神都是空洞,没有情绪的。
此时的呈沅像个没人提着线的木偶,他脚边散落一团线,僵僵地站立着,是个被主人抛弃的木偶。
“她是我同学。”病房里沉默很久很久,呈沅脑袋歪了一下,从沈遂的脸扫向窗外,“也是我喜欢的人。”蹊0酒泗陆散起姗0
宋知时说的没错,呈沅有点呆,状态非常不对劲,或者说这好像并不是呈沅。
原本打算稳着来的沈遂突然改变主意,他强行将呈沅的目光拽过来,无比认真地告诉呈沅:“她死了。”
呈沅又是一歪脑袋:“嗯?”
这个反应像是听不懂什么叫做“死了”。
沈遂没有多加考虑,再说:“你喜欢的付忆死了。”
听到“付忆”跟“死了”连在一起,呈沅终于有了些反应,他那双没有情绪的眸子忽然睁大,从震惊变成恐惧。
呈沅腾地坐起来,抱着被子往后靠,背后紧紧地抵着病床床头的铁架子,他满脸警惕地盯着沈遂:“是你……是你杀了付忆。”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医院病房的隔音效果不好,呈沅这句话完全落到门外人的耳里,刚从一楼自动贩卖机带咖啡回来的宋知时猛地抬头从病房门观察窗往里看了眼,继而又看向余凛,后者面色凝重,却不是怀疑。
沈遂不可能是凶手。
病房里又一次陷入沉默,宋知时往门挪了步子,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门板贴过来。
就在这时,他听到余凛坚定地说:“沈遂不可能是凶手。”
“为什么?”宋知时的询问几乎脱口而出的。
“因为……”
付忆出事当晚,沈遂跟他在一块,而他们差点就跟付忆有着相同的下场,要不是援兵来的及时,他跟沈遂大概也是一死一伤,或者双死。
“你看到了?”
沈遂的声音打断余凛的思绪,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再次放回病房里。
“你看到我亲手掐死她了?”
“不,不是的。”
呈沅否认了。
“不是掐,是勒。”呈沅摇头,神情是木的,情绪是淡的,“是你用东西勒死了付忆。”
沈遂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你亲眼看到我勒死了付忆?那我为什么不把你一块勒死?你是怎么躲过的,你藏在了哪里?”
他站起来,手里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领带,双手扯开,直逼呈沅而来:“你是不是觉得你躲过一劫就不用死了?”
“不——”
沈遂还没碰到呈沅,他低头钻进被子里,惊恐地喊着“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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