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比起景元帝一如既往的做派,这的确非常适合他的习惯。
&esp;&esp;容九的眼神带着怪异的蠢蠢欲动,可很快被某种冰凉的情绪所覆盖,变得兴意阑珊:“这是她活着的意义。”
&esp;&esp;惊蛰的眉头皱得好似能夹死人。
&esp;&esp;他怎么就听不明白容九的话?
&esp;&esp;什么叫做,这就是太后活着的意义……活着,给景元帝添堵???
&esp;&esp;还没等惊蛰问,外头又拖进来两个人。
&esp;&esp;那听起来,是荷叶和菡萏。
&esp;&esp;这两人,不如陈嬷嬷那么嘴硬,在审问下,很快就吐露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esp;&esp;包括给陈明德下毒。
&esp;&esp;惊蛰猛地握紧了扶手,连眉头都狠狠皱起:“什么?”
&esp;&esp;以陈明德的敏锐,如果他被人下毒,不可能毫不知情。可他临终那段时间,惊蛰几次回去,都从没有见他提起过。
&esp;&esp;荷叶和菡萏只知道,陈嬷嬷在找一样东西。
&esp;&esp;她在北房,几次借口搬动所有人的住处,面上说是为了换个新气象,可实际上,都是为了趁机寻找东西。
&esp;&esp;韦海东:“找是什么东西?”
&esp;&esp;“奴婢是真的不知,如若知道,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sp;&esp;惊蛰听着荷叶啜泣的声音,面无表情。
&esp;&esp;菡萏的声音更弱些,却也说出了,明嬷嬷在世时对陈明德的试探,以及听从明嬷嬷的命令,对陈明德下毒。
&esp;&esp;“……真话。”无需容九问,惊蛰喃喃地说道,“那的确是真话。”
&esp;&esp;尤其是菡萏。
&esp;&esp;他们一同在北房生活了许多年,就算不那么友好,可也是熟悉的。说真话是什么模样,说假话是什么模样,总不至于看不出来。
&esp;&esp;陈明德虽不怎么管宫女,待她们却也和善。
&esp;&esp;惊蛰从没想过,菡萏会对陈明德动手。
&esp;&esp;“我不明白。”惊蛰轻声说道,“到底是为什么?德爷爷有那么重要吗?”
&esp;&esp;别的不说,现在北房看起来,像是个香饽饽。
&esp;&esp;谁来都要抢几口。
&esp;&esp;北房的人,几乎都被筛了个遍,唯一庆幸的是,七蜕和八齐,倒是没什么紧要,倒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直到无忧被拖了上来。
&esp;&esp;刚一进门,惊蛰就闻到了血气。
&esp;&esp;在那之前,惊蛰从没见过韦海东对其他人动刑,如果其他人没有,他为何是个例外?
&esp;&esp;有侍卫在门口欠身:“统领,此人在屋里试图撞墙自杀,被拦了下来。”
&esp;&esp;这血气,大概是由此而来。
&esp;&esp;“无忧,宫人自杀,会有什么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esp;&esp;韦海东的声音,竟是带着一点笑意。
&esp;&esp;无忧没有答话。
&esp;&esp;不管韦海东问什么,无忧都像是个死人,低垂着头,什么都不说。
&esp;&esp;沉默了片刻,韦海东道:“惊蛰,出来。”
&esp;&esp;惊蛰早在觉察到无忧的异样前,就隐约有这样的猜想,当他真的被叫住名时,也不过是呼吸沉重了一瞬。
&esp;&esp;韦海东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叫他跟上来。
&esp;&esp;容九抓着惊蛰的手,他反过去拍了拍,站起身来,绕开屏风走到外面去。
&esp;&esp;无忧跪在地上,的确有些狼狈。
&esp;&esp;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有点脏污,血迹斑斑,还带着点雪。
&esp;&esp;他的额头还在流血,在惊蛰出来的时候,他不再盯着地下,而是紧紧地盯着惊蛰。
&esp;&esp;惊蛰的动作微顿,还是走到无忧的跟前蹲下来,从怀里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
&esp;&esp;这血很新鲜。
&esp;&esp;惊蛰在心里朝自己皱了皱眉,和容九在一起久了,他连这样的事能感觉到。
&esp;&esp;……这不好。
&esp;&esp;“你为什么会在这?”
&esp;&esp;无忧终于说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esp;&esp;惊蛰:“韦统领说,我对北房很熟悉,就让我旁听。”他没有说更多,相信无忧已经能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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