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惊蛰大抵以为,有些事情只得一次,两次,可是依着赫连容那样恶劣的脾性,又怎么会真的停歇下来?
&esp;&esp;至少在这乾明宫住下后,在惊蛰无所觉时,男人总归又细致品尝过几次,他尤爱惊蛰在攀登前的呜咽,那挣扎的力度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他甚是享受那种完全掌控的感觉,惊蛰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esp;&esp;……哈。
&esp;&esp;仿佛有什么脆响,自高处坠落,摔碎一地的水珠。
&esp;&esp;啪嗒——
&esp;&esp;淅淅沥沥的声音不绝如缕,顺着屋檐墙角,缓慢渗透下来,带着黏糊、幽冷的寒意。
&esp;&esp;……啊,是雨。
&esp;&esp;今日,下雨了。
&esp;&esp;赫连容听着雨声,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空洞的眼眸一动不动,就像是两颗冰凉的墨玉石子,倏忽一动,猛地又转到右边。
&esp;&esp;那种僵硬,又猛然生动的反应,叫人毛骨悚然。
&esp;&esp;这是,寝宫。
&esp;&esp;滴答,滴答,滴答——
&esp;&esp;持续不断的雨声,直叫人烦躁,那种潮湿的寒气,总会引起身体的痛苦。苍白修长的手指捋过长发,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庞。
&esp;&esp;屏风外,隐约有着细碎的交谈声。
&esp;&esp;赫连容掀开被褥,下床时,凝眉注视着自己的手掌,缓慢交握了几次后,似乎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同。
&esp;&esp;那种常年不散的寒意,消退了。
&esp;&esp;在雨天里,总会隐隐刺痛的骨头,仿佛在今日也安静下来,再没有半点兴风作浪的欲望。
&esp;&esp;那蛊毒,被清了?
&esp;&esp;“……还没醒,不知道……”
&esp;&esp;那听起来,像是惊蛰的声音。
&esp;&esp;啊,惊蛰。
&esp;&esp;赫连容无声无息地靠近屏风,那声音就越发清晰起来。
&esp;&esp;“如今已是
&esp;&esp;乾明宫,除却宗元信在,只有宁宏儒与另一个大太监徐明清守着。
&esp;&esp;景元帝靠在床头,薄唇微白,似想说什么。
&esp;&esp;“血崩如柱的人没资格说话。”惊蛰干巴巴地说道,一门心思只盯着宗元信的动作,“我求你,还是安分点。”
&esp;&esp;惊蛰有时候真要被这个任意妄为的男人气死。分明才刚醒,就弄得伤口崩裂,那止不住的血急得惊蛰气血上涌,真恨不得将这人给咬死。
&esp;&esp;宗元信给景元帝包扎后,又诊了脉,沉吟着说道:“果然在取出蛊虫后,陛下的脉象与从前不同。”
&esp;&esp;惊蛰:“可能治好?”
&esp;&esp;宗元信:“没了蛊虫,余下的毒性并不难解。”
&esp;&esp;他抬着头,笑着对惊蛰说。
&esp;&esp;“郎君还请放心,臣保管陛下的身体会康复。”
&esp;&esp;惊蛰松了口气,一时间膝盖有点发软,缓了一会,才慢慢坐下来。
&esp;&esp;就算他在宁宏儒的面前很是淡定,可是赫连容一直不醒来,无疑是一种无声的压力。惊蛰这几天,几乎一直都守在边上。
&esp;&esp;他用手背盖着眼,过了会,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这才抬起头。却见宗元信等人都欠身退下,赫连容对上惊蛰的视线,朝着他摆了摆手。
&esp;&esp;惊蛰默然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esp;&esp;他一手按在赫连容的手腕上,低声警告:“你要是再乱来,我就把你敲晕。”
&esp;&esp;赫连容:“宗元信已是说过,往后无碍,莫要担心了。”他的声音听着淡淡,却无端让惊蛰生了火气。
&esp;&esp;“无碍?若是什么事都没有,那你为何昏迷这么久?”
&esp;&esp;“宗元信方才,不已经解释?”
&esp;&esp;蛊毒结合,蛊虫贸然离体,常年被影响的身体必须经过一段时间调节,若非有这长时间的昏睡,未必能有现在的好气色……呵,这般苍白无血的模样,竟也称得上好气色。
&esp;&esp;但赫连容的手指,到底是暖的。
&esp;&esp;不是那种异样滚烫的发热,就如常人一般。
&esp;&esp;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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