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闻六从来都没和惊蛰说过自己的身份,惊蛰也没有主动去查探过,若非那次,惊蛰被带去朝堂上,他或许到现在也不知情。
&esp;&esp;先生甚少与他说起朝中事,哪怕是与惊蛰有关的,更是提也不提。
&esp;&esp;不过这一回,惊蛰倒是知道,在那朝中,就连张闻六,本也是持反对的态度。有些事,就算惊蛰不去问,最终也会传到他的耳中。
&esp;&esp;可先生在宫里,待惊蛰的态度,却还是与从前一般无二,该夸夸,该骂骂,完全没有受到那些风波的影响。
&esp;&esp;惊蛰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经快到下课的时辰。再回头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张闻六,“先生何以,从不与我提起朝中事呢?”
&esp;&esp;张闻六斜睨了眼惊蛰,淡声说道:“与你说这些做什么?这上了朝,我便是臣,身为臣子,理应做该做之事。而在你面前,我是你的先生,你是我的学生,我要做的,是教会你读书做人的道理。这二者虽有相同处,却并非都要摆在一起,那忒是没意思了些。”
&esp;&esp;惊蛰笑了起来:“那往后,我要是做得不好。外头的人说起来,可不得提起你这位先生,说是你教坏了我。”
&esp;&esp;张闻六原本还一本正经的模样,听得惊蛰这话,却是露出了苦瓜脸。
&esp;&esp;“不若,你往后学成出去,就莫要提及我的名讳。”
&esp;&esp;惊蛰乖巧地点头:“这倒是可以。但,知道先生是我先生的人,可还不少呢。”
&esp;&esp;这一数来,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
&esp;&esp;张闻六呜呼哀哉,只道自己误上贼船。
&esp;&esp;他在朝中虽也是不支持景元帝成亲的那派,临到去了,却又偷偷给惊蛰塞册子,“这人啊,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这往往是要吃亏的。”
&esp;&esp;他说完这话,就挥手跑了。
&esp;&esp;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惊蛰都有些迷糊,结果一打开先生塞过来的东西,惊蛰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哪来您这样做先生的,这东西,这东西……有辱斯文!”
&esp;&esp;惊蛰气红了脸,恨不得将张闻六再抓回来。
&esp;&esp;谁家正派的先生,会给学生塞春宫图啊!
&esp;&esp;这是何等的混不吝。
&esp;&esp;惊蛰回宫就把这烫手山芋塞到景元帝那宝贝箱里去压箱底。
&esp;&esp;如果说先生这作为,只是让人啼笑皆非,那茅子世送来的东西,就让人有些惊悚了。
&esp;&esp;他送来了两件杀器。
&esp;&esp;惊蛰试过,如果是在敌人毫无戒备的时候,他想要近距离击杀,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esp;&esp;……茅子世私下,到底是做什么的?
&esp;&esp;赫连容:“他向来就喜欢研究这些小东西,赫连逸之前那些惊天雷,茅子世也曾捣鼓出来过。”
&esp;&esp;惊蛰惊讶地看向他。
&esp;&esp;又见男人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微笑,尽管那笑意很淡,却是带着一种如同恶鬼的寒凉。
&esp;&esp;“不然,赫连逸又是怎么栽的?”
&esp;&esp;惊蛰沉思,惊蛰沉思了又沉思。
&esp;&esp;惊蛰挠了挠下巴。
&esp;&esp;惊蛰说。
&esp;&esp;“那你的确是有点周扒皮哦。”
&esp;&esp;一想到茅子世又要捣鼓自己的兴趣爱好,又要为景元帝做事,还要四处追查……嗯,这一人能够顶得上十人。
&esp;&esp;“能者服其劳。”赫连容平静说道,“再者说,他卷走的钱也不少。”
&esp;&esp;他优美有力的手指抓着那危险的器具把玩,那轻轻抛甩的样子让惊蛰有些害怕,生怕一个不轻易就启动了。
&esp;&esp;“怎能害怕自己的兵器?”赫连容挑眉,拉着惊蛰的手,将这东西塞到他手掌里面,强迫着惊蛰将整个冰冷的形体都摸了过去,“你得一寸一寸的掌握着它,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最好使用它的时机,叫它完完全全的听从你……”
&esp;&esp;惊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男人靠近他的时候,变得有些急促。
&esp;&esp;他的手指,是按在武器上,却更像是十指摩擦,交错在一处。
&esp;&esp;真是奇怪,他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有过无数次亲密的接触,可是再看着赫连容,惊蛰的心口仍是会被那浓烈的情感撞击着,仿若再过无数次也不会腻味。
&esp;&esp;“你在说的,是东西,还是……人?”
&esp;&esp;惊蛰低低地说,扬起的眉眼里,有着雾蒙蒙的水汽。
&esp;&esp;“……自然是我。”
&esp;&esp;那冷冰冰的器具被随意地抛甩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扑通声,只是却没有人再在意它们。
&esp;&esp;毕竟再没有多余的手能够捧着它们。
&esp;&esp;…
&esp;&esp;成亲前,新人是该避嫌的,按理说,惊蛰是应该要回到岑府去,可是宫里不肯放人,礼部知道这件事后,又是几乎挠秃了脑袋。
&esp;&esp;这规矩规矩,景元帝根本就不守规矩!
&esp;&esp;岑玄因知道后,特地进宫去和景元帝,大战了三百回合,才最终把人给接了出来。
&esp;&esp;惊蛰出宫的时候一直笑,几乎笑倒在岑玄因的身上。
&esp;&esp;刚才在宫里,岑玄因黑着脸,赫连容也是黑着脸,两人对峙的模样,真是针尖对麦芒,有趣得很。
&esp;&esp;“父亲,我们都是男子,就算到时候真的要办婚事,也不会有迎亲之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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