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提前找花子阿姨借了旧胶片相机——那是花子阿姨年轻时和丈夫旅行买的,还能用。他去买了新胶卷,想把和希罗娜的时光都拍下来,以后翻看就能想起这个春天的甜。
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领口系着浅蓝色领带——是希罗娜帮他系的,他学了好几次都系不好,最后希罗娜笑着说“我来帮你”,手指灵活地转动领带,头发落在他的肩膀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让他心跳快了好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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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罗娜穿了条淡粉色连衣裙,裙摆绣着樱花,腰间系着白色丝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穿了双白色小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像跟着音乐节奏走。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广场,引来不少目光,有阿姨笑着说“小智,你女朋友真漂亮”,让他们的脸颊都红得像樱花,却握得更紧了。
“先去吃章鱼烧吧!”希罗娜拉着小智往角落的摊位跑,她早就闻到了香气。摊位老板是田原爷爷,卖了二十年章鱼烧,看到他们就笑着打招呼:“小智啊,要加多少海苔碎和沙拉酱?”
“我多加海苔碎,她喜欢多放沙拉酱,谢谢爷爷!”小智抢先回答,希罗娜惊讶地看向他——上次吃便当她随口说喜欢沙拉酱,没想到他记在了心里。田原爷爷舀了面糊,加入章鱼块、葱花,烤得外酥里嫩,撒上满满的海苔碎,挤上厚厚的沙拉酱,装在纸盒子里递给他们:“慢慢吃,不够再要,爷爷给你们多放章鱼。”
皮卡丘蹲在小智肩膀上,盯着章鱼烧直流口水,小智吹凉了喂它,烫得它“皮卡皮卡”直叫,却舍不得吐;小创坐在希罗娜怀里,希罗娜把章鱼烧撕成小块喂它,小创吃得满脸沙拉酱,像个小花猫,惹得希罗娜笑出声,用纸巾轻轻帮它擦脸。
吃完章鱼烧,他们去买树果糖——红色樱桃果味,黄色橙果味,蓝色桃果味,串在竹签上像彩色灯笼,裹着亮晶晶的糖霜。希罗娜咬着红色的糖,眼睛亮晶晶地说:“我们去河边看烟花吧,田原爷爷说烟花会在樱花树后面放,肯定很好看。”
他们沿着石板路走到镇东的河边,找了个长椅坐下。河边已经有不少人,大家拿着零食等烟花。皮卡丘趴在小智腿上,尾巴轻轻晃;小创蜷在希罗娜怀里,闭上眼睛享受晚风。晚风带着樱花的香气和河水的清凉,舒服得让人不想说话,只想静静感受这一刻的宁静。
没过多久,第一束烟花在夜空绽放,金色的火花照亮樱花林,粉色花瓣在光芒里飘落,像温柔的雪。希罗娜忍不住“哇”了一声,转头看向小智,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里映着烟花,温柔得能融化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
“我帮你拍照吧。”小智拿出相机,调整角度。希罗娜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头微笑,身后是烟花和樱花。小智按下快门,定格下这美好的瞬间。后来希罗娜洗照片时,发现小智还偷偷拍了她看烟花的侧脸——眼睛里映着光,嘴角带笑,头发上沾着樱花,美得像画。她把这张照片放在钱包里,每次打开都能想起这个夜晚的心跳。
烟花放完后,广场上开始传统舞蹈表演,大家围着篝火跳“樱花舞”,音乐用三味线和笛子演奏,欢快又热闹。希罗娜拉着小智加入,跟着节奏转圈。皮卡丘在旁边跳,小短腿跑得飞快,偶尔踩到别人的鞋子,吓得躲到小智身后;小创被希罗娜抱在怀里,随着舞蹈轻轻晃动,“布咿”叫着,像在跟着音乐唱歌,引得周围人都笑了。
跳到一半,希罗娜不小心踩空,身体往前倾,小智赶紧扶住她的腰,两人靠得很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樱花香,也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希罗娜的脸颊红得像烟花,却没有推开他,轻声说:“谢谢你,小智。”
“谢我什么?”小智笑着问。
“谢谢你陪我来祭典,陪我看历史书,陪我做这么多事。”希罗娜的声音软软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小智握紧她的手:“我也很开心,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开心。”
那晚的月亮很圆,挂在樱花枝头,像银色的盘子。灯笼的光映着他们的身影,风温柔得像在为他们驻足,不想让这个夜晚结束。
四、夜晚的相拥:温暖与不舍的倒计时
从祭典回来时,已经快十点了。花子阿姨早就睡了,留了盏小灯在客厅。小智和希罗娜轻手轻脚地洗漱,生怕吵醒她。
皮卡丘和小创玩了一晚上,累得不行。皮卡丘趴在小智的枕头边,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小创则蜷在希罗娜的枕头旁,像个小团子,呼吸轻轻的。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风吹樱花的“沙沙”声。希罗娜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樱花,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小智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声问:“在想什么?”
“在想……假期快结束了,我很快就要回神奥了。”希罗娜的声音带着一点哽咽,“我还想和你一起去看胖丁唱歌,一起看大木博士的老照片,一起去吃田原爷爷的糖葫芦。”
小智握住她的手,手心暖暖的:“没关系,等你完成考察,还可以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一起做这些事。”他把她揽进怀里,希罗娜靠在他的肩膀上,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心里的不舍慢慢被温暖取代。
希罗娜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阳光味。“小智,”她轻声说,“我会想你的,想真新镇的樱花,想你做的树果炒饭,想皮卡丘和小创。”
“我也会想你的。”小智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会给你寄樱花标本,给你拍皮卡丘和小创的照片,告诉你真新镇的事。”
小创似乎被他们的动静吵醒了,从枕头旁爬过来,钻进他们的怀里,“布咿”叫了一声,像是在说“我也要一起”。皮卡丘也醒了,凑过来趴在他们的腿上,尾巴轻轻搭在小创身上。
四人(两宠两人)相拥着,房间里满是温暖。希罗娜慢慢闭上眼睛,听着小智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还有小创和皮卡丘的陪伴,觉得这个夜晚格外安心。她知道,虽然很快就要离别,但这段时光会永远留在心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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