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昭按着自己的指尖,已经不流血了,他本打算将桌面灵囊里的东西收起。
却不想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墨儿,你动用此令牌,可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许景昭眼神迷茫了下,伸手拿起那个泛着微光的令牌,指尖抚过上面的“春隐”二字。
再转过来,看到了“少门主”三个字,春隐门的少门主令牌,为何在他这里?
许景昭眼眸里满是疑惑。
就在这时,令牌对面再次传来声音,比刚才更焦急了些,“墨儿,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你跟阿爹阿娘说啊!”
许景昭握着令牌,墨儿?那是谁?
对面是墨儿的阿爹阿娘?可这样亲密的通讯令牌为何又在自己手里。
许景昭看着泛着微光的令牌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开口,“我不是墨儿……”
对面好像安静了一瞬,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声音小心翼翼问道:“昭儿?”
第75章有记忆不想吃药
昭儿?
一声陌生又熟悉的呼唤从对面传来,许景昭微微一怔。
令牌上凹陷的纹路陷进肉里,他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而又熟悉的画面。
那女子带着浅笑,帮他裁剪新衣,另一男子脸上带笑,正擦拭着佩剑,画面流转,他躺在床榻上,身子上下都疼,那女子却红了眼眶。
许景昭听到自己喃喃开口,“阿娘,我不疼。”
那女子眼眶红的更加厉害,泪如泉涌。
他养着伤,有个小孩偷偷闯进他的屋子,看见他忽地呆愣在原处。
许景昭太无聊了,开口问道:“你是谁啊?”
那小孩往前走进了一步,似乎有些害怕,“我叫裴玄墨,比你大了一岁,谢谢你救了我。”
裴玄墨幼年时面容稚嫩,圆圆的眼睛里带着愧疚,“对不起,你叫什么啊?”
许景昭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身上确实好疼啊。
许景昭蹙眉挥散回忆,低头望向手中令牌,试探开口,“我是……”
那端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语气温和:“昭儿,在仙执殿还习惯吗?”
许景昭轻声回应:“仙执殿很好,师尊待我也很好。”
话音落下,对面再度陷入沉默,良久后,那边声音小心翼翼传来,“宴……仙执殿主对你很好?怎么个好法?”
许景昭想了想,“我生病了,师尊请了医师帮我看身体…”
话音未落,那端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什么被碰落在地,一阵细微的慌乱声响。
许景昭有些疑惑。
过了一会儿,声音才重新响起,语气里带着些谨慎:“那个,昭儿……医师怎么说?”
许景昭乖巧回道:“师尊说我中了毒,但服药便能好转。”
那边声音断断续续,“伯母知道了,昭儿啊,你……你好好养,等过些日子墨儿回来,便把你们的事先办了。”
“伯母还有些事,昭儿,你务必照顾好自己。”
话音落,还未等许景昭开口,那春隐门上的微光闪过便归于平息。
许景昭垂眸望着令牌,心神恍惚。
春隐门……
他脑袋一痛,好像有无数记忆碎片往他脑子里钻。
那张被划去姓名的婚书,那双不耐烦的眼睛,不明缘由的呵斥,总是留给自己的背影。
而后画面一转,他看到裴玄墨带着愧疚的眼眸,主动找自己重签婚书,眼眸里的欣喜看着也颇为真情实意。是裴玄墨亲手将这枚令牌放入他手中,开口说,我好像真的喜欢你。
许景昭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令牌,心头涌上几分茫然。
裴玄墨?好奇怪。
那样冷漠嫌弃的态度,与后来的温言软语,如此对待自己的竟是同一个人。
许景昭紧紧拧眉,十分不解。
他是不记得一些事情,可人的本性不会轻易更改。依他自己的性子,绝无可能再给对方第二次机会,更不会收下这枚令牌。
除非自己有愧于人,亦或是有把柄在身。
但那都是以往的事了,他现在有师尊,他也明确自己心悦师尊,万不能跟旁人再有关系,师尊若是知道,怕是会难过。
许景昭这样想着,便将那春隐门的令牌压在灵囊里面,下次再见了这人,要把这令牌还给他。
收了灵囊后,许景昭抬眸望向窗户外面,正瞧着,似有所感,倏然侧首。
微风拂过玉兰花瓣,将他披在身后的发丝向后扬起,许景昭眨了下眼睛,目光瞧着立在门前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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