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浚升却云淡风轻地点点头:“那当然了,都盖新楼了,就必然不用像以前时候搞得那样寒酸了。我估计啊,现在那些小男生和小女生,如果想要干点啥‘坏事’的话,肯定不容易了。”
“哪种‘坏事’呀?像咱俩以前那样?”
游乔语低着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脚下的水泥砖路面,并同时眨着眼睛放低了声音说道。
杜浚升立刻扭头看了游乔语一眼。但游乔语这一次,却有些不太敢去迎接杜浚升的目光。
随后,并排走着的两个人,就都立刻陷入了回忆当中。
越想着过去的那些事情,彼此的脸色就变得越发地红,身体里也渐渐地产生出一股让人燥热心痒的热流。
——以前他俩上高中的时候,省实验高中的奇葩男女宿舍,并不是分开成两个楼的,当然也并不是混宿:宿舍楼的一层的寝室,全都是为宿管和当天在学校值夜班的老师提供的临时单间,二层三层是女生宿舍,四层和五层是男生宿舍;而宿舍楼又分东西两翼的楼梯台阶,东翼的只能上二三层,西翼的只能上四五层,尽管两个楼梯间其实都有通往每一楼层的大铁门,但是一般情况下,供男女上楼休息的东西楼梯间,都会把不该去的楼层的铁门给锁上,除此之外,楼梯间和宿舍走廊里都安置了监控摄像头;宿舍楼白天上锁,住宿的学生若是把什么东西落在寝室里,只能等到晚上回寝室的时候才能拿,没有例外,到了晚上睡觉休息的时候,值班的宿管和保安,都会在宿舍楼内外巡逻、查寝到后半夜两点才会去休息。
与其说是宿舍,学生们看来,这更像是一座校园监狱;若有躁动的少年想要造次,其实要比登天还难。
只有一个情况除外:那就是每个星期的周六、即返家日的下午。
因为下午马上要回家,除非有特殊情况,老师要某个班的同学补上完当周没完成的教学任务,否则一盘情况下,下午的三节课,无一例外都是自习课。
每到这个时候,教导处都会要求学生会派出两名学生干部,去打扫和检查所有楼层、共计四十间寝室的卫生——当然,因为当年省实验高中的学生,大多数都是f市本地人,所以一个年级将近千人的规模,真正住校的却并不多,真正需要清洁打扫的宿舍也不多,其实也就二十来间,而且每间宿舍每天都会要求寝室自行整理、还有评比,那两名被抓去当苦力的学生会干部需要做的任务也不是很重。
而到了这个时候,每一个楼层东西两边的大门才会全都打开,并且同时,因为马上就要到了学生回家的时候,宿管和保安到了这会儿,也都等着回家休息,所以对宿舍里的监控工作也就开始划水了,一楼宿管的监控室里,通常也会没人值班。
但即便清扫任务并不是会很多,学生会里的其他人,却也是一个比一个奸、一个赛一个的内卷:他们大多希望能趁着下午这三节连上的自习课的时间,多做些练习册和卷子、多去问老师些习题答案和解法,于是,对于这样一个费力不讨好的任务,谁都不乐意去做;偏偏杜浚升和游乔语,虽然一个性格内向、一个性格外向,但他俩也都是特别好说话的老好人,更何况他俩当时又都是任谁都能欺负欺负的新高一的学生,自然而然的,这样费力的任务,就落到了他俩的身上。
——但这样的隐性霸凌,却成就了他俩之间单薄的四年半回忆里,最快乐、最美好的时光:
一切都开始于他们俩刚刚入学的第二周。
当时虽然已经入秋,可东北的秋天永远都有依旧让人觉得燥热难耐、浑身大汗淋漓的“秋老虎”节气,在楼上楼下一共四十间的房间里,连扫地带拖地过后,当时的杜浚升和游乔语,已然跟两只水捞猴子似的,又累又热。
恰恰在那天之前,现在的杜浚升着实有点记不得了,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跟游乔语在之前竟大吵了一架,等到两个人去收拾宿舍的时候,身为正、副班长的他和游乔语之间,已然将近两天都没好好说过一句话了——其实在国中的三年,两个人也经常会在一起吵架拌嘴,但是像那次那么凶的,却是唯一一次。
人在年轻的时候,觉得这世上所有的事情做起来都很容易,唯独跟人说一句“对不起”,似乎是万万做不到的。
杜浚升在心里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生,应该表现得更大方一些,他应该先对之前的斗嘴表示抱歉——毕竟游乔语对他就那样一言不发、爱答不理的,甚至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让在国中的时候就暗恋了游乔语三年的他,觉得特别不是滋味,但那一句“对不起”,却始终被一种叫做“自尊”的东西卡在嗓子眼里,又还会觉得,万一错的是她呢,自己道个什么歉?
可两个人都把二十来间宿舍收拾完了,下午的三节自习课就还剩下一节半的时间就都要回家了,游乔语却还是连多一眼都不愿意看自己。
跟在游乔语身边进了水房的杜浚升,心里又难过又生气。
“彻底不理我了,是吧?”
杜浚升一下子急了,他想了想,直接抄起刚刚被游乔语洗干净、又晾在水管上的抹布,全都又丢到了水盆里。
游乔语见了,立刻回头板着脸,瞪了杜浚升一眼。
“愿意看我了?”
“讨厌!”
游乔语叉着腰,怒斥了杜浚升一句,又转过身去默默重新投洗起抹布来。
“你放那,我来吧……”
“不用!”
游乔语依旧皱着眉、嘟着嘴,不愿意多理会杜浚升一下。
“还装?你其实心里可想揍我了,是不是?”
“谁稀罕揍你?起开!”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对你怎么的,你都不会揍我,是吧?”
“对!我怕脏了我的手!”
“好!”
杜浚升说着,直接把双手沾满了自来水,随后用手指朝着游乔语的脸上,把双手的水珠掸了她一脸。
这下游乔语更气了,盛怒之下,直接把一水盆的水,全都泼在了杜浚升的身上。
——但她把杜浚升泼了个透心凉后,却并没走开,嘴巴虽然依旧撇着、眉毛依旧皱着,但她的眼神里,却多了些脑子一热之后做完了过激的事情的后悔;她原本以为,以杜浚升的性子,肯定要跟她大吵大骂一顿,然后比她要更生气。
“我去!你疯啦?你来真格的,是吧?”
杜浚升在那一瞬间,也确实气得不行。
但他只是想用同样的办法,把游乔语的浑身上下淋湿——于是他马上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然后用拇指尽力去摁住水龙头的出水口,并让高速湍急的水流滋了游乔语的一身。
“哎呀!你!都湿透了!你烦人不烦人?杜浚升你个大坏蛋——”
紧接着,两个人就在水房里肆无忌惮地打起了水仗。
起先游乔语也是先学着杜浚升的招数,摁着水龙头对着杜浚升滋水,再然后杜浚升使了个诈,举双手投降后,等到游乔语关了水龙头,他又拿起再次浸在了水中的抹布,朝着游乔语的身上甩了过去,游乔语见了,也有样学样地用抹布上的水抽打在杜浚升的身上;几个来回过后,水房里的瓷砖地上,已经跟镜子一样光滑,而二人的身上,已经完全没留下一处干爽的地方。
玩着玩着,两个人就都忘记了先前的不快了,边打着水仗边由衷地大笑着。
可笑着笑着,二人又都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因为很显然,在这场水仗当中,虽然好几次都是杜浚升被从头到脚泼了个透,但更吃亏的那一个,却是身为女孩的游乔语:
省实验中学的校服是棉质布料的白色衬衫,男生的校服下半边配的是浅米色休闲短裤、而女生的下半边配的是浅米色裙裤,全都是薄薄一层。
现在都湿透了之后,布料下面的内容也自然全都展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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