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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
祝今不知道她和谢昭洲有什么可谈的。
她利用他,在祝家赢得尊重,拿到梦寐以求的权力;他有了名义上的妻子,无须再分心接触联姻对象,可以将全部精力放在工作。
领证即断联,整整一年的时间里,谁也没联系谁、谁也没想起谁。
祝今眉眼依旧疏冷,半点情绪的波澜都没有。
她忘不了领证那日谢昭洲头也不回走远的背影,他们明明早就有机会将一切都谈拢,做做样子或是互不打扰。可他却一走了之,单方面地将这段婚姻掐下暂停键。
“谢总现在想谈了?”她走过男人的身侧,他真的比她高了很多,天然有着气势压倒的优势,祝今得挑着下巴看他,“可惜我时间不作美,这周行程排得满,只能有机会再约了。”
拜他所赐,她凭空又多了不少的工作量。想和寰东争项目,她得准备得更万无一失。
“谢总没什么事的话,先告辞了。”祝今迈步远去,没半点犹豫。
乌亮的发丝在空中划过弧线,也透着潇洒。她走得丝毫不留恋。
谢昭洲稍垂低眼睑,视线极淡地扫过她的背影,抬手从胸前口袋取出方巾,慢条斯理地拭过几根手指。
他有轻微的洁癖,这是习惯性的动作。
从小到大,谢昭洲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谢家太子爷,养尊处优惯了,有些自己的小挑剔,无可厚非。
他眉头轻蹙,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周遭染上了祝今的香,短时间内散不掉。
是玫瑰,靡丽浓馥到几乎有些夸张的地步,很衬她。谢昭洲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祝今那张精美动人的脸蛋,尤其是那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连谢昭洲自己都未觉察,他对她的打量,是远超竞争对手的范畴。
往时在谈判桌上,他习惯紧盯人的眼睛,猜其所想,能直窥到人心底。
今日,他却分心了。他不仅度量她的眉眼,也看过高挺的鼻梁、嫣红的嘴唇。
女人长了张不宜在生意场上征战的脸蛋。
这里太肮脏,会沾污了美丽皮囊。这世态就是如此的无礼,只许美人当花瓶摆件,不许美人有野心。
谢昭洲滚了下喉结,抬手正了正领带,将泛滥的思绪收起。
他的座驾是一辆纯黑加长宾利,锃亮得反光,正面看去很有英伦绅士范。
是他正式接手寰东集团那天,谢澈送他的成人礼。在谢家,能担得起责任、能握得住权力,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成人,年龄有些时候,不过是苍白而无意义的数字。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永远地占有话语权。
谢家能久立丛林金字塔的顶端,背后付出的,比常人所想要多得多。
而谢昭洲的手段和能力,也是远超外人所见的强大。
“戴助理,去查一下长风医疗和莱瑞的祝总有什么关系。”
车子平稳驶出去,坐在后排的谢昭洲阖眼在脑海里复盘方才的谈判细节,再睁开眼,眸里平静,是近乎零度的冰冷。
盛知行是个贪利的,寰东已经将条件开到这份上,他没理由还犹豫不决。
思来想去,谢昭洲觉得问题只出在祝今身上。
印象里,盛知行几次下意识地看祝今,神情都犹犹豫豫的。
戴助理很有当员工的觉悟,不多揣测老板意图,只说:“明白。”
他话音刚收,车里又响起震动声,谢昭洲取出手机,来电是柳如苡,他不敢有半点怠慢,下接听。
“你终于肯接电话了。”柳如苡的声音听起来很急,“怎么样?见到我儿媳了没。”
好不容易从脑海里驱走的身影,又猝不及防地被人提起。
谢昭洲蹙了下眉,喉咙里含糊地应了声。
“叫阿兴备了晚宴,晚上带今今回谢宅来,我都好久没见她了,好想她的呀。”
柳如苡一脸兴冲冲。
祝家上下都以为祝今是踩了狗屎运,才被谢昭洲一眼看中,点名娶她。但实则不然,当初在宴会上,一眼相中了祝今的,是柳如苡这个丈母娘。
谢昭洲无所谓,娶谁都是娶,便随母亲的意。
“没时间。”谢昭洲从口袋里摸出银质烟盒,抽出一支,在指间把玩,语气里多了几分的不耐心。
“什么叫没时间?你这臭小子怎么和你爹一个德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咱家家底够你挥霍到下辈子都花不完,好不啦?我真是搞不懂了,到底哪里有那么多工作可忙,非要把好不容易到手了的老婆忙丢,才肯罢休?”
柳如苡气得不行,声音语气越来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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