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宿傩,好像是在揣度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我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人:“姑且算我后辈。”宿傩没有反对这个说法,而是略显无语地合上他的所有眼睛。“那就请这位少爷……”“是小姐,”我纠正他说,“你莫非没有瞧见她身着的是女装么?把你们这最漂亮、最好看的和服都给我端上来,要颜色清丽又不失雅致,我这位后辈,可正值风华正茂,正是最爱俏的时候!”两面宿傩的眼神霎时不像是要杀人,像是要吃人了。借此机会,我在成衣店里玩了好几把奇迹宿傩。当然,处于担心他突然暴起,龙卷风摧毁成衣店的顾虑,我踩着他的底线并没有选择多么出格的服饰。况且女装确实宽大,古时候因为排场的缘故,衣服能长到拖地,但两米高的女人确实少有,这么一筛,留给我们的选择便不是很多了。我们走的时候,店家还因为清了压箱底的货,而美滋滋地将我们送到门口:“这位老爷……”“我姓千手。”走在前方的两面宿傩猛地回过头看我,扭头速度之快,近乎出现了残影,每一只眼睛都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好像在质问我为什么要轻而易举地将名字告诉一个素不相识之人。直到这时,我才忽而意识到,相处的这么一段时间内,好像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这家伙我的名字。毕竟以宿傩的素质,一个‘喂’字以及一个‘你’字就能指代所有称呼,偶尔的时候还要夹杂着‘贵様’之类,看似尊称实则骂人的话语。“云。”于是我又特地朝他说道:“我叫千手云。”两面宿傩听罢,不耐烦地把目光转到别处去,一副十分厌烦的样子。我们两个又打架了。说是打架,这个描述也好像不怎么准确。毕竟打架多少要用来形容双方都有积极参与意愿的事件,譬如小杰接到了我的挑衅,以前去找小悟交朋友然后跟他战作一团——在这里,战斗通常都是由两面宿傩挑起的。所以暂时把这种行为归结于挑战。他这次有了不小的长进,我们两个在城外打完,河流都因为战斗而改了水道。我坐在河边,把脚浸泡在冰凉的河水里,心情颇好,哼着歌用木遁催生出许多花来亲自编花环。山水仙、文心兰,黄色的夹竹桃,佐以漂亮的藤条,金灿灿的色调非常好看。编制好以后,我对着伤痕累累的两面宿傩招呼道:“快过来,快过来——”两面宿傩深知几声招呼未果以后,我就会采用须佐,于是面色不好地走过来坐到了我的身畔。“这是我对你的祝福,宿傩,”在将花环戴在他的头顶之前,我这么认真朝他说道,“花环在许多文化里都带着生命、繁荣、吉祥的寓意,自然,我编这个花环也有我的私心。”“——今生戴花,来世漂亮。”在林间的阳光之下,我用馥郁如同葡萄酒的紫色眼睛看着他,带着似水的柔情,款款道:“毕竟像是你这样的孩子啊,长得都一样,眼距宽、瞳孔大,你是反转术式、医疗忍术怎么开发他都不行,再怎么样都只能是岁的智力……”两面宿傩忍无可忍,又朝着我发出了一道斩击。“千手云你是条狗吧!”我直接替身躲开,在顺势踩地——邦邦邦,又是格挡成功的声音。触发连招!木遁·扦插之术、仙法·明神门、木遁·花树界降临。再用能移平山脉的木人之术给他一记从天而降的掌法!“两面宿傩,千万准备好,可别受伤啊!老师我啊,要把伤害全部灌进来了!”笑死,千手散云怎么可能是狗呢?真要说的话,我又大来(特指顶上化佛)他又小,打他就像打条狗。等宿傩再度躺在地上的时候,我蹲下去用树枝戳了戳他,无慈悲道:“与神挑战,本身就是……无谋。”我还没怪你劈我的瓜呢打完这一架以后,宿傩约有整整一天没有跟我说话。委实搞不懂我哪里有对他不好的地方,让他对我如此不满意。要说打架,除了第一次见面以外,哪一次不是宿傩率先动手?要说我打他的时候根本不留手,可天知道,他的一个平a骗出我的所有连招——替身交了,平a交了,大招交了,还有摸头也交了。放到游戏里,这可是多少玩家求而不得的成就,我就差直接报我的银行卡密码了。两面宿傩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即便我觉得这是非常没有道理的事,但也不妨碍两面宿傩压根不想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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