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涧·天字号房间
“美人,我只是进来讨杯美酒,都说美酒配佳人。”
“果然绝配!”
眼前人,美则美矣,如同仙女一般,可惜是个冷美人,还是个会威胁人的冷美人,有点意思。
只是这冷美人的威胁,落在肖子越耳朵里,软绵绵的。
听着面前美人的威胁,肖子越轻哼一声,这美人怕是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是谁。
面前人可不是别人,是,肖·长安第一纨绔·嚣张跋扈·子越,从来只有自己威胁别人的份,还没人敢吓唬自己。
这冷美人也不出去打听打听,长安第一小纨绔的“丰功伟绩”,在说书人嘴里,多得怕是罄竹难书了吧。
只是肖子越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明明是一柔软坤泽,为什么自己面对她的时候,本能的膝盖有点软呢,浑身的骨头也是酥软的,比潇湘苑唱曲妹妹的腰肢还软。
房间里,青竹的清香和梅子酒香纠缠在一起,清香又浓烈,让人沉醉。
一个刚分化的乾元,一个陷入雨露期的坤泽,两个人都不好受。
刚分化的乾元,浑然不知自己颈脖后的腺体散发出鲜竹的清香,懵懵懂懂地闻着梅子酒香,想这浓烈的酒入喉,解了自己的馋。
雨露期的坤泽,嗅着青竹的清香,想着能嗅得更多,更充盈,解了自己的燥热。
此时,两人都红了眼眶,一个比一个燥热。
“不准亲我。”
“不准永久标记。”
“不准留下痕迹。”
威胁的话,肖子越全然没入耳,只是前面三句话在耳畔轰鸣着,只觉得这三句话像符咒,燥热,呼出的空气是热的,吸进的空气也是热的,浑身燥热,从未有过的感觉。
原本只是想讨两杯美酒解馋的肖子越,听着清冷仙子的话语,再傻也明白了清冷仙子的意思。
那双愚蠢的、清澈的眼眸慢慢睁大,抬起头,看着床榻上的清冷仙子,手揪着衣领,慢吞吞地说了三个字:“我不会”。
这三个字落在地上很轻,很小声,长安城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小纨绔肖子越,居然说不会,不会这云雨之事。
肖子越羞愤地说出这句话,转过头不再看床榻上的仙子,觉得丢脸。她可是长安城有名的纨绔,要是被那帮纨绔知道她居然不会这云雨之事,恐怕要被耻笑一辈子。
谁让家里管得严,吃喝玩乐皆可,唯独不让沾染美色。
苏珺玥听着这“我不会”三个字,一向冷静、睿智的人,愣住了,这云雨之事,不是乾元的本能吗?
“是不会还是不行?”苏珺玥是个刨根问底的人,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你欺负人!”
“我就一中庸,当然不会乾元该做的事情。”
刚刚分化的肖子越,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在府里,除了怕爹爹,所有人惯着;在外面,所有人都捧着。偶尔有人阴阳自己中庸的身份,肖子越暗地里也会使手段报复回去,受不得半点窝囊气。
满屋的青竹清香,苏珺玥想着:夏冰也有不靠谱的时候,找来的乾元,莫不是个傻子吧?
匆忙之间,居然给自己找了个傻子乾元?
“你,过来。”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语气里多了几分隐忍和不耐烦。
肖子越捂着自己的脖颈,看着对方明明是个坤泽,气势吓人,想来爹爹常年居高位,那不怒而威的气势,这女子比爹爹的气势还吓人。
肖子越一步一步挪进床畔边,看着这个女子,那双眼里藏着对自己的厌恶。
这人越靠越近,青竹的清香越来越浓郁,在肖子越看不见的地方,锦被下,苏珺玥指尖掐在掌心,让意识清醒了些:“摸摸自己的颈脖。”
“我是中庸,根本就没有……”腺体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这人就哑了声音,掌心传来的热气,是从颈后的腺体,腺体传出的?
腺体,腺体,愚蠢、清澈的瞳孔加倍放大了,自己这是分化了?
乾元和坤泽多在十三岁至十六岁间分化,自己以十八岁的高龄分化了?
肖子越趺坐在床榻边,傻了。
一个跌落在床畔,样子很狼狈;一个坐在床榻上,犹如端坐在云端的仙女,立马见高低。
这傻乾元靠得近,苏珺玥这才开始细细打量眼前人,这人长了一副好皮囊,那张带着绯红的脸,额头上渗出汗滴,可惜是个傻子,这人,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空有其表。
房间里,乾元的信香越来越浓烈,苏珺玥越来越难挨,这信香让自己承受不住了。
一直以来,苏珺玥都是依靠“息宁汤”度过雨露期的,一直压抑的情欲,现在好像怎么压也压不住了。
苏珺玥锦被下的手,又狠狠在大腿上拧了一下:“你要一直傻坐在那吗?”
“还不上来。”
反应迟钝的乾元,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分化了,刚才闻到的梅子酒香是这冷美人的信香,独属于坤泽的信香。
再抬起头的肖子越,脸色一片潮红。
“熄灭烛火。”清冷的仙女说了今晚清醒时最后的一句话。
肖子越靠着最后的意志力,去吹灭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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