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离家前,余府上下清点了银钱,知晓她带了许多,够她挥霍好几个月的了。
余初苑现在见到余祈红润的脸,也知道这段时间小妹没有亏待了自己,这才稍微安了心。
不过她很好奇,张牙舞爪的小妹究竟是栽到了谁身上。
“自然是兰城的公子。”
“二姐当然知道他是兰城的公子,具体问的是他家中背景和官职。”余初苑不厌其烦地解释。
“普通人家。”余祈依靠原主的记忆,对面前的女子生不出熟悉依赖的感觉。
也就无法从一开始就信任。
说不准余依柳到底是受谁指使的。
虽说应该不是余初苑,对方见到她没有太大的反应,余祈暂时没看出来这人有问题,但余府上下,她姑且都不会信,更别说要把小花魁的罪籍的身份告知了。
“我想问问余依柳,她人呢?”
“她?”余初苑一时没想起来余依柳到底是谁,好半会才想起来,“待我回去帮你问问,你可是找她有事?”
“是啊,我想问问她,还记不记得我。”
“你这是说的什么怪话,她当然记得你。”余初苑不知道她说话的意思,只觉得有些自家小妹又在想什么整人的把戏。
念在对方出门一趟没有闯出祸端,她打算睁着眼闭着眼,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二姐如果见到她,不要与她说我回来了,我想给她个惊喜。”余祈语气平静的说完,这种话语莫名有些渗人。
“好,我自然不会去说。”
余初苑面露奇怪地打量着她,最终还是转移话题问她:“你大概是什么时候回余府,母亲那里我再替你说几句好话。”
“三日后。”余祈随意定了个日子。
京城也有黑市的地界,只是要更隐蔽些,但余祈之前也算是兰城黑市里的常客了,她早就打听过京城里的黑市位置。
关于余依柳的所有事情她都得了解清楚。
这次她没有自己动身前往黑市了,而是派手底下有武功的人前去。
至于银钱,用的是她自己从连锁酒楼里攒的。虽然店铺目前还在补回本金的状态,但余祈在温氏钱庄借的款还剩很多在她自己手上。
因此也不算太穷。
送走了余初苑,余祈看着对方的背影,默然片刻,没看出来对方的差错。
或许是位极好的姐姐。
可惜原主已经不在了。
她安排好去黑市的人,然后转身沿着石阶到了走廊,还没走进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喧闹声。
“是怎么了?”余祈看向里侧的人。
视线落在屋内的人里,她有些疑惑。
小花魁坐在主位上,底下跪了两位面如桃花的男子,以及碎了一地的白瓷。
好家伙。
她离开一会就出事是吧?
“妻主,不是什么大事。”美人嗓音平和,只是安静的抬眸与她视线相对。
莫名让她觉得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余祈没有时间再细想,于是看向一边管事的侍女,这可是她专门放在小花魁旁边保平安的。画黛是从小陪着原主的,替原主做过许多事情,是可以信任的人。
画黛与别的下人,总归是有差别的。
屋内站着的侍女被点到,面露难看地看向底下的碎瓷片,她也没想到主子才回来,屋子里就闹出这样的事。
“这是小姐以前最喜欢的白釉瓷,有价无市,如今被他们打碎了,是要好好罚上一罚,也怪画黛今日没有打点清楚。”
余祈了然:“你去将他们的契纸取来。”
她又看了眼底下跪着的两人,随即走到小花魁面前,抬起指尖检查对方身上有没有伤口。
小花魁指骨处有被碎瓷片擦出的血迹。
她这下可就不淡定了。
“怎么,是你们一起打碎的?”她的语气听不出来情绪。
底下的两人面容上覆着胭脂水粉,衣裳也是比其余下人要好上一些的缎子,头上戴着的金银的簪子,像极了屋子里的主子。
“是奴不小心碰碎的,小姐。”一位蓝衣的小侍低着头,如临大敌地跪伏在地面。
另外跪着的一位就与他截然不同,梗着脖子与她开口说话,声音莫名有几分嗲,听得人起鸡皮疙瘩,“我们又不是故意的,是谢公子一时惊扰了我们,这才掉了白瓷。”
他摊开被瓷器刮伤的手心,面上可怜兮兮:“小姐,你看我也伤得很重。”
似乎还想让她替他做主。
余祈不知道对方哪里的底气,在原主记忆里翻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对方是余太尉给她安排的通房。
大概是从小就陪着她,专门养着的,也就觉得有说话的底气。他们两个除了未曾与原主行过房事,平日里的待遇却也与通房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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