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弱弱地补充,“或者除非王爷自己想告诉我,我不敢乱问的。”裴泾盯着她这副怂样,好气又好笑,难得见她这么乖顺。“本王的母亲是平王妃,父亲自然是平王,你只需记住这一点,其余的不准猜也不许查,否则会掉脑袋,明白吗?”“明白明白。”姜翡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想,恐怕裴泾的父亲并非平王,清莲居士口中的那个“他”才是正主,否则皇帝怎么会对他那么纵容。就这片刻的时间,姜翡脑中已经脑补出一出强取豪夺的大戏,连裴泾靠近都未察觉,直到一根手指抵上她的额头。“本王方才怎么说的?不许猜,这么快就忘了?”姜翡回过神来,“我没猜。”“强词夺理。”裴泾手上轻轻用力,姜翡被他抵得往后一倒靠入椅中,裴泾的手指从她眉心下滑,划过鼻梁,快碰到嘴唇时莫名抖了一下,越过嘴唇抵在她的喉咙上。“小翠。”裴泾微微俯身,“真的会死的,记住了吗?”那张俊脸就这样在姜翡面前缓慢放大,让姜翡不自觉地想起那个隔着帕子的吻。唇瓣突然莫名开始发烫,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裴泾的眼神骤然转深,他撑在椅子上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开始隐隐泛白。“姜如翡。”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你在想什么呢!”姜翡脸刷一下就红了,这反应都不用裴泾细想,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裴泾猛地站直,转身走到窗边,“你一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姜翡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这能怪她么,是他自己突然一下靠那么近,吓得她还以为他要亲下来。裴泾看着窗外喉结滚动,努力摒弃方才唇间那一抹一闪而逝的润泽。他闭了闭眼,过了片刻才睁开,眼神已经恢复冷静。她必然在意!裴泾走过去拉开门,院子里空无一人。“来人。”话音刚落,段酒就从院门口闪身进来,上下打量一圈,见王爷面色微红,衣襟也有些乱。那眼神看得裴泾不自觉理了理衣襟,更显得有些欲盖弥彰。裴泾清了清嗓子,“打水。”段酒眼睛一亮,“不去浴房吗?那里宽敞,属下已命人……”话还没说完,就听裴泾疑惑道:“有必要去浴房?直接打水来吧。”行吧。段酒点了点头,看来是不想挪动,“属下这里这还有份密报,王爷是现在看还是稍后?”“给我吧。”段酒呈上密报便出去吩咐。不消片刻,裴泾还站在廊下看密报,听见院门口传来声响,这一抬头就愣住了。一个巨大的桶被抬进院子。裴泾盯着那个足能装下三四个人的大浴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段酒!”“哎。”“你拿这么大浴桶是要给她养鱼?”段酒道:“小了装不下呀。”心想毕竟是两个人,桶太小了也活动不开呀,他这个侍卫可真是操碎了心。裴泾无语,“她那两只脚就那么大点儿,洗个脚用得着这么大浴桶?”“啊?只是洗脚?”段酒傻眼了。裴泾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鞋不知道被她扔哪去了,光着脚跑得满脚都是泥,真是……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段酒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讪讪地笑了笑,“那,那属下这就去换个脚盆。”“还有。”裴泾揉了揉眉心,“派人去净莲庵找九桃取双她的鞋来。”段酒如蒙大赦,连忙吩咐人去办,退回檐下时裴泾已经看完了那封密报,递给段酒。段酒看过之后,拿出火折子点燃,看着那封密报燃成灰烬。他偏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还什么都没瞧见,就被裴泾挡住了目光。“你看什么?”裴泾冷冷道。段酒一听这语气怕是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道:“属下绝对不是想看姜二小姐洗脚,只是有些话在这里不好说。”裴泾走向一旁廊子,“说吧。”段酒道:“景王派人去往江南查探,应当也是一无所获,那帮人又回来了。”裴泾冷哼,“本王的软肋,岂是那么容易被人拿捏。”他说完看着门口的方向,微微皱了皱眉,道:“回京城之后,替本王三日一次往定远侯府送礼,礼单你自行斟酌。”“属下明白。”段酒道:“此举既能让魏辞盈相信已经骗过王爷,还能转移视线,保护姜二小姐。”裴泾突然转过头来,“谁说本王是为了保护她?”段酒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噎住,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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