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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吻坠黑暗 她的爱与毒窟一样致命(第3页)

她的指尖划过我手背上的旧疤,那是之前抓毒贩时被匕首划的,“我每天喂你喝粥,帮你处理伤口,夜里趁你睡着时给你盖被子,都在骗自己——骗自己这只是在完成任务,只是在照顾我哥的‘战友’,可我骗不了自己……每次看到你因为Rkb1的毒性发抖,我都想把雷朵的老巢炸了;每次看到你摸老周的警牌,我都想告诉你真相,却又怕把你拖得更深。”

突然,她撑着我的胸口翻身,跨坐在我腰上。动作带着点仓促的笨拙,膝盖蹭过米白色羊毛地毯,发出“窸窣”的轻响,裤脚卷起一点,露出脚踝上细小的疤痕——那是旧伤,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的。她双手捧住我的脸,指腹用力,几乎要将我的脸颊捏变形,却又在触到我颧骨处的旧伤时,瞬间放轻了力道,带着怕碰碎的小心翼翼。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眼泪混着灯光,在她眼底碎成无数光点,像落进水里的星星。“我爱你,袈沙!”这句话不是低低的呢喃,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吼,带着破音的沙哑,连声音都在颤抖,“我知道现在说这个很荒唐——我们还在雷朵的眼皮底下,还没毁掉那批货,老周的仇还没报……我知道你不信,可我是真的!”

她的拇指擦过我的眼角,带着眼泪的湿意,“我不想再装了,不想再对着那些技术人员摆‘肖姐’的架子,不想再对着雷朵的人假笑,不想再跟花粥、阿逸勾心斗角……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都想做回我自己。”

我的意识在眩晕和清醒间反复拉扯,像被海浪拍打的礁石。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泪,滚烫的,顺着指缝往下淌,不像伪装——演不出这样带着咸涩的温度,演不出这样颤抖的呼吸。可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些画面:厂房里她盯着反应釜压力表,对戴金丝眼镜的技术人员说“超过0.9mpa立刻泄压”时的冷硬;地下车库她指尖在迈巴赫指纹识别器上轻轻一按,车门“咔嗒”弹开时的熟稔;暗室里她握着手枪,对着扑向我的腥狗扣下扳机,连眼神都没眨一下的果断。

这些画面和此刻跨坐在我身上、泪流满面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疼得我呼吸都跟着发紧。

就在这时,她的手突然往下滑,死死攥住我的手。这次没有隔着针织衫——她的手指撩开衣服下摆,让我的掌心直接贴在她温热的皮肤上。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像刚洗过的绸缎,却因极致的紧张而绷紧,连腹腔里微弱的搏动都能清晰感受到。她将我的手按得更用力些,几乎要让我的掌心陷进她的肉里,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某种渴望刻进彼此的骨血里。

“袈沙,”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眼底的渴望像要溢出来,混着眼泪,烫得人不敢直视,“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这句话像一道高压电流,顺着我的掌心窜遍全身,我猛地睁大眼睛,模糊的视线瞬间清明了几分——能看清她咬着下唇,唇瓣被牙齿咬得泛白,甚至渗出了一丝细小的血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我的手背上,每一滴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等毁掉那批货,等我们逃出去,”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一遍遍地重复,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恳求我的同意,“我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就去南方的小镇,有河有桥的那种,开个小面馆,早上我熬骨汤,你揉面,中午卖你喜欢的牛肉拉面,晚上收摊后,我们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看星星……我给你生个孩子,男孩像你一样,眼睛亮,女孩像我,喜欢绣兰草……像普通夫妻一样,好不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呢喃,带着点不确定的卑微。手还按在我的手背上,让我贴着她的小腹,那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揣着一团火,烧得我浑身发烫。我想挣扎,想问问这是不是另一种“任务”,想问问她是不是为了稳住我才说这些——可看着她眼底的红血丝,看着她咬得发白的唇,看着她那带着绝望的渴望,所有的疑问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心口的钝痛,和指尖那抹挥之不去的、滚烫的泪意。

她的手指不是简单地握着我的手,而是像藤蔓缠树似的,一根根扣进我的指缝——食指勾着我的食指,中指叠在我的中指上,连小指都轻轻蜷起,勾住我小指的第一节关节。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尖的薄茧蹭过我手背上的皮肤,带着点粗糙的痒意。她把我的手牢牢按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被眼泪浸湿的羊绒针织衫,能清晰摸到那里细腻的肌理:温热的皮肤下,是柔软的脂肪和微微起伏的腹腔,腰侧的肌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像拉到极致又不敢绷断的弦——那颤抖不是害怕的瑟缩,而是期待与恐惧拧成的结:期待着她口中“开小面馆、生个孩子”的普通未来,恐惧着我摇头说“不”,更恐惧着这个愿望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镜花水月。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我颈间,带着泪的咸味和薄荷烟的余凉,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抖。“你摸摸……”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点卑微的恳求,“这里……以后可以有我们的孩子……”

我想挣扎,想猛地抽回手——老周的警牌还硌在我胸口,黄铜的棱角刺着皮肤,像他临终前抓着我手腕时的力道,在耳边嘶吼“别信任何人”。我想问问她,这是不是另一种更隐蔽的控制?就像Rkb1用毒性麻痹神经,她用“爱”和“孩子”当情感毒药,让我彻底沦为她完成任务的工具。可指尖刚要蜷缩,就碰到了她落在我手背上的泪——滚烫的,顺着指缝往下淌,渗进我手背上的旧疤里,那道疤是三年前抓毒贩时被匕首划的,此刻被她的泪一浸,竟泛起一阵尖锐的酸意。

接着,我的指腹蹭到了她的唇——她不知何时俯下身,唇瓣轻轻贴在我的手背上,带着点凉,却又裹着体温,像一片沾了露水的花瓣。她的唇在颤抖,比小腹的颤抖更剧烈,连带着呼吸都跟着急促,“袈沙……别推开我……就信我这一次……”

意识像被放进了漩涡,在清醒与模糊间反复拉扯。鼻尖萦绕的气味越来越杂,却又诡异地缠成一张网:薄荷烟的凉、雪松檀香的暖、她身上羊绒针织衫的淡淡羊毛味、眼泪的咸涩,还有她小腹透过布料传来的温热……这些气味像无数根细丝线,缠住我的四肢,让我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沉重。

突然,她的唇又覆了上来,这次不是轻触,而是带着泪的深吻。唇瓣贴着我的唇,带着咸涩的泪味,比第一次的试探多了几分孤注一掷的急切,却又比第二次的失控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温柔——她的舌尖轻轻蹭过我的下唇,像怕惊扰什么似的,接着又飞快地缩回去,只留下一丝湿润的痒意。她的睫毛垂下来,扫过我的脸颊,像蝴蝶的翅膀反复扇动,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细微的颤栗,连带着她的身体都跟着前倾,胸口的起伏更剧烈了,羊绒针织衫的布料蹭过我的下巴,带着柔软的触感。

我的手还被她按在小腹上,那里的温度越来越烫,像揣着一团烧红的炭,顺着我的掌心往四肢蔓延,烧得我浑身发麻。耳边反复响着她的话,像被按下了循环键:“我爱你……想为你生个孩子……”“我们去南方小镇……开个小面馆……”“像普通夫妻一样……好不好?”她的声音从哽咽到呢喃,再到带着哭腔的恳求,每一个字都砸在我心上,像锤子敲打着原本坚硬的怀疑,敲出一道道裂缝。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无意识地回握——不是被迫,而是带着点不受控制的动摇。她的小腹还在微微颤抖,可当我的手指轻轻蜷缩,扣住她的手指时,那颤抖突然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她身体的微微放松,像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半分。她的吻更温柔了,唇瓣轻轻贴着我的唇,没有再深入,只是用温度传递着某种情绪,像在寒冷的冬夜里,互相取暖的人。

意识开始像被浓雾包裹,视线从清晰慢慢变得模糊——能看清她眼底的泪,却看不清她的表情;能感觉到她的手,却摸不清自己的心跳。就在彻底沉下去的前一秒,我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床头柜上:那盒薄荷绿的ESSE烟斜放在台面上,烟盒边缘的磨损处露出里面的白卡纸,而烟盒底下,压着一枚小小的耳钉——是兰草造型的,银灰色的丝线缠绕着花瓣,叶脉的纹路细得像头发丝,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我猛地睁大眼睛,瞬间想起了迈巴赫中控盒上的激光兰草暗纹,想起了她耳后那枚淡得像雾的兰草纹身,想起了她手包上那朵银灰色的兰草绣纹——从地下车库到制毒厂房,再到这间酒店套房,这朵兰草像一条无形的线,串起了她所有的身份,也串起了我所有的疑问。

原来这从来都不是巧合。可她的吻还在继续,她的手还按在我的小腹上,她的声音还在耳边呢喃“我爱你”——这些真实的温度和触感,又怎么可能全是假的?

视线彻底模糊了,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只剩下她的体温和那枚兰草耳钉的微光,像黑暗里的两簇火,一个让我沉沦,一个让我清醒。最后,连那点微光也消失了,我彻底坠入了黑暗,只留下手心里她小腹的温度,和那句带着泪的“想为你生个孩子”,在意识的尽头反复回荡。

原来这朵兰草,从来都不是偶然出现的印记——它是迈巴赫中控盒上那道激光雕刻的暗纹,冰冷的金属表面刻着叶脉的每一道分叉,在车库的荧光灯下泛着冷光;是她耳后那枚淡得像雾的纹身,激光微雕的线条细如发丝,不凑到跟前根本发现不了,却在山风掀起碎发时漏出端倪;是她手包上那朵银灰色的绣纹,真丝线绣出的花瓣带着细微的光泽,和她穿的羊绒针织衫质地莫名契合;现在,又是床头柜上那枚兰草耳钉,银线缠绕的花茎弯出柔和的弧度,针脚处打磨得光滑无痕,显然是贴身佩戴的物件。

从地下车库那辆哑光黑的迈巴赫,到深山里伪装成农具厂的制毒窟,再到这间暖黄灯光笼罩的酒店套房,这朵兰草像一根无形的线,串起了她所有矛盾的身份——“莲花帮的保姆”“雷朵的肖姐”“懂化工的专家”“老周的妹妹”,也串起了我心里所有的疑团,原来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早就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关联。

可她的爱呢?她贴在我耳边说“我爱你”时的哽咽,她跨坐在我身上时眼底碎成星星的泪,她把我的手按在小腹上、说“想为你生个孩子”时的渴望——那些触感太真实了:泪滴在颈窝里的滚烫,唇瓣贴在我手背上的微凉,指尖扣进我指缝时的用力,还有她身体因紧张而不停的颤抖,这些都不是演出来的,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脆弱与真诚。

可怀疑的种子还是在心里扎着根——老周的警牌还硌在我胸口第三根肋骨处,黄铜的棱角带着体温,却依旧冰凉,像他临终前抓着我手腕时的力道,在耳边反复嘶吼“别信任何人”。我忘不了她在厂房里盯着反应釜压力表时的冷硬,忘不了她用指纹打开迈巴赫时的熟稔,更忘不了她击毙腥狗时扣动扳机的果断——那个能在毒窟里游刃有余的女人,真的会为了一场“爱”,赌上自己的命,赌上老周未完成的任务吗?

还是说,这才是她最狠的手段?用“爱”当糖衣,用“生个孩子”当诱饵,把我变成比Rkb1更听话的棋子?毕竟她太懂怎么拿捏人心了——知道我念着老周的遗愿,知道我对“普通生活”的渴望,知道我在她喂粥、擦汗的细节里早就动了心,所以才抛出这个最温柔也最致命的陷阱。

我想抬手摸一摸胸口的警牌,想借着那点冰凉的金属让自己清醒,可指尖刚动了动,就被她更紧地扣住——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摇,身体又贴得近了些,胸口的起伏蹭过我的下巴,羊绒针织衫的柔软触感混着她的体温,像一张温床,要把我彻底裹进去。“袈沙……别想了……”她的唇贴在我的颈窝,声音轻得像叹息,“等我们逃出去,一切都会好的……”

意识像被泡在温水里的棉花,一点点变得沉重。眼前的暖黄灯光开始旋转,肖雅的脸渐渐模糊,只剩下她耳后那枚兰草纹身若隐若现,像黑暗里的一个标记。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只有那句“想为你生个孩子”还在反复回荡,带着泪的咸味,带着薄荷烟的余凉,带着一种让人沉沦的温柔。

我张了张嘴,想喊一声“老周”,想问他“我该信吗”,可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越来越浅。身体像被潮水淹没,从脚尖开始,一点点往下沉,沉进无边的黑暗里。

最后残留的感官,是她贴在我胸口的体温——温热的,带着心跳的起伏;是她扣在我指缝里的手——用力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心;还有暖黄灯光落在眼皮上的温度,像晒过太阳的被子,柔软得让人想放弃挣扎。

那些没解开的疑团,那些关于“爱与陷阱”的追问,全都被黑暗吞没了。只剩下她的温度,和那句带着泪的告白,在空荡的房间里,在暖黄的灯光下,一遍遍回荡,像一个没有答案的谜题,被永远留在了毒窟与温柔交织的迷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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