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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假面之下的爱人(第2页)

“这才是我。”她终于开口,声音比之前沉了些,带着点金属般的冷硬,不再是伪装时的柔和,“雷清荷的七义女,雷朵的‘兰刃’。”

我浑身的血液像瞬间冻住了,连指尖都在发抖。眼前的女人熟悉又陌生——她还是那个能精准注射解药、能握枪击毙腥狗的肖雅,可又完全不是了。那层面具不仅遮住了她的脸,还遮住了她的狠厉与决绝,而我,竟被那层温柔的假象骗得团团转,连老周“别信任何人”的叮嘱都抛在了脑后。

花粥的笑声从门口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怎么样,袈沙?我这妹妹的易容术,连雷朵内部都没几个人能识破吧?”她往前走了两步,伯莱塔的枪口又对准了我,“你以为的‘老周妹妹’,其实是盯着你手里线索的猎人;你以为的‘温柔乡’,不过是我们设下的陷阱。”

肖雅低头,看着我僵住的手,指尖轻轻划过我手背上的旧疤——那是抓毒贩时留下的,此刻被她的指尖一碰,竟像被冰烫了似的。“你也别怪我,”她的声音没了之前的冷硬,却多了几分嘲讽,“要怪就怪你太好骗,太容易相信‘温柔’这东西。”

我张了张嘴,想骂她,想质问她昨夜的眼泪是不是假的,想问问她那些温柔的摩挲、哽咽的告白是不是全都是演的。可喉咙像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那张冷艳的脸,看着地毯上被面具盖住的耳钉,看着花粥手里对准我的枪——原来从相遇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她棋盘上的棋子,可笑我还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老周的妹妹?”

肖雅突然轻笑出声,那笑声不是爽朗的笑,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气音的嘲讽,尾音往上挑了挑,像根细针,扎得我耳膜发疼。她微微歪着头,眼尾那道凌厉的弧度更明显了,指尖还捻着刚才揭下来的面具边角,指甲在那层薄皮上轻轻划着,留下几道细痕。“袈沙,你也太好骗了。”

这七个字说得极轻,却像块冰砖砸在我心口,瞬间把昨夜那点残存的暖意砸得粉碎。“一个牺牲的战友,刚好用来当接近你的筹码——”她往前凑了凑,膝盖跪在地毯上,身体前倾的阴影刚好罩住我的脸,“难道你真以为,我会对着一个穿军装的动真心?”

我浑身的血液像瞬间被抽进了冰窖,从指尖凉到心脏,连牙齿都控制不住地打颤。后颈的冷汗浸湿了头发,贴在皮肤上,凉得刺骨。昨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进脑子里:她趴在我颈间哭时,眼泪砸在锁骨上,滚烫得像小石子;她贴在我耳边说“我爱你”时,声音哽咽着,气息带着薄荷烟的凉,喷在耳廓上痒得我心跳加速;她把我的手按在她小腹上,指尖带着颤,说“想为你生个孩子”时,眼底的渴望像碎掉的星星——那些真实到能触摸的温度、能听见的颤抖、能看清的眼神,原来全都是演的?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指尖——昨夜还能感受到她掌心的薄茧,那层磨得发亮的硬皮,曾让我以为是常年握枪、操作仪器练出来的痕迹。可现在想来,那会不会也是刻意磨的?就像她戴的面具、说的谎言一样,全是为了让我放下防备的伪装?

“你回不去了。”

肖雅俯身,右手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触感不像人的皮肤,倒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玉簪,凉得我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指甲还故意在我颧骨上刮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带着警告的意味,像猫在逗弄爪子下的老鼠。“赢了腥狗,你就是我们的人了。”

她的目光扫过我胸口的警牌,是老周给我的他的警牌,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雷朵从不留没用的人,有能力的才配站在这里。至于腥狗那个废物,连个士兵都搞不定,早就该去死了。”提到腥狗时,她的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嫌恶,仿佛在说什么垃圾。

接着,她的唇凑到我耳边,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不再是昨夜那股清苦的薄荷味,而是浓烈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花香混着酒精的醇厚,和她此刻的人一样,艳得发烈。“袈沙,现在我可是你的女人了,”她的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垂,带着刻意的暧昧,“你是我的男人,我们一起掌控雷朵的生意,不好吗?”

那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却让我觉得比山间的寒风更冷。我猛地偏过头,想躲开她的触碰,却被她一把按住后颈。她的力道很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颈后的皮肉里,迫使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昨夜的温柔,只有算计和掌控欲,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怎么?不愿意?”她挑眉,语气里带着威胁,“还是觉得对不起你那身军装?对不起老周?”她故意加重了“老周”两个字,像在撕扯我心里最疼的那道疤。“可你别忘了,昨夜是谁在你怀里哭?是谁说要和你过普通人的日子?现在后悔了?晚了。”

房间里的雪松檀香不知何时已经散了,只剩下她身上的香水味和面具上残留的粉底味,混在一起,刺鼻得让人恶心。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脸上,却没给那道冷艳的轮廓添半分暖意,反而让她眼尾的红血丝更明显了——那不是疲惫,是常年算计留下的痕迹。

我张了张嘴,想骂她骗子,想推开她逃出去,可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一样,连抬手的劲都没有。胸口的黄铜警牌硌得第三根肋骨生疼,边缘的棱角磨得皮肤发疼,像老周生前拍我肩膀时的力道,又像他牺牲时攥着我手腕的温度。我盯着肖雅那张冷艳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那个喂我喝粥、替我换药、在暗室里救我的肖雅,和眼前这个满眼算计、满嘴谎言的女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肖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松开按在我后颈的手,指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动作带着侮辱性的轻慢:“别琢磨了。从你跟着我来这间酒店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浴袍的下摆扫过我的膝盖,“要么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要么——”

她没说完,只是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花粥还站在那里,手里的伯莱塔已经举了起来,枪口正对着我的胸口,黑洞洞的管口像在等着吞噬我的生命。魅姬的手依旧按在刀柄上,眼神里的寒意更浓了。

空气里的紧张感像凝固的水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躺在地毯上,看着肖雅那张没有面具遮挡的脸,看着她眼底的算计,再想想昨夜那些虚假的温柔,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发腥——原来我从始至终,都只是她和雷朵手里的一枚棋子,连动情都是她计划里的一步。

“你是雷朵集团的幕后主使?”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喉咙里像卡着块烧红的炭,又干又疼。右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肉里,渗出血丝都浑然不觉——指节泛白得像涂了层厚厚的铅粉,连骨缝都绷得发僵,仿佛要把满腔的愤怒和不甘都捏碎在掌心里。胸口的黄铜警牌硌得第三根肋骨生疼,那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边缘被我和老周摩挲得发亮的弧度,此刻像把小刀子在反复刮着肉。警牌正面磨模糊的警号“0”还能看清轮廓,左下角那个米粒大的凹坑——去年演习老周替我挡子弹时撞的——正对着我的肋骨,凉得像块冰。

“袈沙……雷朵的水……比你想的深……别信任何人!”

老周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不是回忆里的清晰,是带着电流杂音的断续,像老旧收音机卡了带。那是他牺牲前最后一次通话,信号差得厉害,背景里还有枪声和喊叫声,他的语气急得像要冲破听筒,每一个字都带着血的温度。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红血丝更密了——我竟然把他用命换来的警告,抛在了一场虚假的温柔乡里。

肖雅缓缓直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笑,却没半分暖意。那笑像寒冬里结在屋檐下的冰棱,尖细又冰冷,连眼角的纹路都透着嘲讽。晨光斜斜地照在她脸上,金色的光粒子落在她的眼瞳里,却没映出半点光亮,反而像落在结了冰的湖面上,碎成一片冷硬的光。“你肯定心里想着我就是雷朵集团的幕后主使对吧?”

她突然笑出声,“哈哈哈哈哈——”那笑声不是爽朗的开怀,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气音的冷笑,在空旷的套房里荡开回音,像指甲刮过玻璃般刺耳。笑了足足三秒,她才猛地收住,嘴角的弧度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你还不够格见我背后的人。等你彻底归顺了,我会亲自带你去见我们老板。”

“归顺”两个字,她说得轻描淡写,却像鞭子抽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疼。

话音刚落,她毫无征兆地直起身——裸着身体,坦然得像在展示一件与己无关的物件。晨光裹着她的皮肤,映出细腻的肌理,却没半分柔和的暖意:肩线绷得笔直,腰腹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连脚踝的弧度都透着冷硬。她就像尊用西伯利亚寒冰雕成的美人像,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冷得能冻透人的骨头。

她转身走向衣帽间,赤着的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没发出半点声响,却像踩在我的心跳上。路过黑檀木茶几时,随手拂开了果盘里沾着水珠的草莓——那颗最红的草莓滚落在地毯上,水珠溅开,在米白色绒毛上晕出一小片湿痕,像滴没擦干净的血。

“哗啦——”

玻璃衣帽间门被她拉开,反光里映出我狼狈的模样:头发凌乱,睡衣敞开,脸上还沾着昨夜的暧昧痕迹。她抬手从衣架上扯下一件黑色真丝浴袍——那布料滑得像刚从溪里捞出来的流水,垂坠感极好,拎在手里几乎没重量。她往身上一裹,浴袍的前襟敞着大半,露出胸口的皮肤,却毫不在意;腰带松松地系在腰间,打了个随意的结,一截雪白的腰腹露在外面,右侧腰眼处有道浅浅的疤痕,约摸一寸长,边缘很整齐,像被锋利的匕首划的——说不定是执行雷朵的“任务”时留下的。

我死死盯着那道疤,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滞涩了。

突然,她转过身,径直朝我走来。脚步依旧很轻,可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走到我面前时,她猛地弯腰,右手扣住我的后颈,迫使我抬头看着她。她的唇上涂了层新的正红色口红,浓得像凝固的血,在晨光里泛着油亮的光。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唇重重地印在了我的左脸上——不是吻,是像盖章一样的碾压,力道大得让我颧骨发疼。

“啵”的一声,她松开唇直起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脸上那片滚烫的触感,还有口红印在皮肤上的黏腻。她抬手用拇指抹了抹自己的唇,满意地看着我脸上的印记——那红印边缘整齐得像用圆规画的,在我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像个带着羞辱性的戳记,明晃晃地宣告着“所有权”。

“这是标记。”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轻轻点了点我脸上的口红印,“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别再想着你的军装,你的战友,你的老周——他们都救不了你。”

我猛地偏头,想躲开她的触碰,却被她更用力地按住后颈。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颈后的脊椎缝里,疼得我眼前发黑。脸上的口红印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羞愤,是因为无力感,像被捆在砧板上的鱼肉,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晨光透过纱帘,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罩住了我的全身。我盯着她浴袍领口露出的锁骨,突然觉得她比花粥手里的伯莱塔更可怕——那把枪能杀死人,可她的温柔和背叛,能把人的灵魂都碾成粉末。

“姐姐,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呀。”

肖雅的声音像突然浸了蜜,瞬间褪去了刚才的冷硬,尾音软乎乎地往上挑,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娇憨,却又藏不住骨子里的妖冶。她转身时,长发如墨般甩过肩头,几缕发丝粘在颈侧,沾着点未干的潮气,衬得那截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走路的姿态都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利落的直线,而是胯部微微晃动,肩背轻轻摇曳,像枝被风吹得晃荡的红玫瑰,步步都带着勾人的弧度,快步朝花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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