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弄月看书时打个哈欠,阿尔伯特就会立刻出现,递上温热的茶水和她喜欢的靠垫。
·弄月随口说一句“今天好像有点晒”,下一秒阿尔伯特就已经撑开了遮阳伞,或者直接施展一个小范围的气候调节魔法,让她们周围永远处于最舒适的温度和光照。
·甚至连弄月啃水果,阿尔伯特都会习惯性地接过去,用他那双签过亿万合同、施展过古老魔法的手,仔细地削皮、去核,切成刚好入口的小块,再用银叉子喂到她嘴边。
起初,弄月爸妈看到女儿被照顾得如此无微不至,心里还很是欣慰,觉得这个女婿虽然身份吓人,但对女儿是真心实意的好。
但时间一长,老两口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有一次,弄月一家回老家吃饭。弄月窝在沙发里玩手机,随口说了句:“妈,我想吃苹果。”
还没等弄月妈妈起身,坐在旁边的阿尔伯特已经自然地拿起一个苹果,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精致的小刀,只见银光闪烁,不到十秒,一个苹果就被完美地去皮、去核,并切成了一只小兔子形状,递到了弄月嘴边。
弄月妈妈端着刚洗好的苹果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手僵在了半空:“……”
弄月爸爸推了推眼镜,幽幽地说:“月月,你手是断了吗?”
还有一次,弄月只是起身想去倒杯水,阿尔伯特立刻如影随形地跟上,接过杯子,试了试水温,才递回给她。
弄月妈妈终于忍不住,把弄月拉到一边,小声“抱怨”:“月月啊,阿尔伯特对你好,妈知道。但你也不能……把他当贴身佣人使唤啊?你这跟养了个祖宗似的,不对,是他把你当祖宗供着了!你这以后生活还能自理吗?”
弄月笑嘻嘻地搂住妈妈的胳膊:“妈,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趣!再说了,他乐意嘛!”
弄月爸爸也找阿尔伯特“谈心”:“阿尔伯特啊,我们知道你疼月月,但有时候也得让她自己动动手,不能太惯着了。”
阿尔伯特闻言,只是优雅地笑了笑,语气温和却坚定:“伯父,照顾弄月是我最大的乐趣和荣幸。她不需要会这些,有我在。”那眼神分明在说:我活了这么多年,积累财富和力量,不就是为了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吗?
弄月爸妈:“……”
老两口相视一眼,均是无奈又好笑。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偶尔看着阿尔伯特那副“甘之如饴”的样子,私下里吐槽两句:“真是把她惯得上房揭瓦了!”“算了算了,总比吵架强,眼不见为净。”
于是,弄月在阿尔伯特“丧心病狂”的宠溺下,继续着她幸福得冒泡的“废物美人”生活。而阿尔伯特,则在这日复一日的“供奉”中,收获着无尽的满足感和快乐。
用月影城堡老管家卡洛斯偶尔传来的讯息里的感叹来说就是:“公爵大人找到了他永恒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并致力于将这份宝藏呵护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番外:时光缝隙里的糖
阿尔伯特·德·诺斯菲亚,一位真实年龄超过六百岁的吸血鬼公爵。
弄月,一个实际年龄二十出头、心理年龄时而不超过三岁的东方修士。他们的婚姻生活,常常弥漫着一种奇妙的时空错置感,甜腻中带着让人忍俊不禁的反差。
场景一:老派绅士与网瘾少女
弄月窝在客厅那张能容纳她各种翻滚的云朵沙发里,穿着毛茸茸的兔子连体睡衣,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舞,正和远在英国的同学艾米丽联机打游戏,嘴里噼里啪啦地指挥着:“快!奶我奶我!哎呀那个笨蛋刺客又来了!”
阿尔伯特坐在她对面的复古高背扶手椅上,穿着丝质睡袍,膝盖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羊皮纸封面的古籍,正就着落地灯柔和的光线,研究某个失传已久的北欧符文序列。他银框眼镜(纯粹为了造型)后的暗红色眼眸,偶尔会从书页上抬起,落在那个对着屏幕大呼小叫的小身影上,唇角不自觉地带上一抹纵容的笑意。
游戏音效和少女的惊呼,与他这边近乎凝固的沉静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诡异地和谐。
一局结束,弄月哀嚎一声“又输了!”,把手机一扔,像只无骨鱼一样滑下沙发,蠕动着爬到阿尔伯特脚边,把脑袋枕在他穿着柔软室内拖鞋的脚背上,仰头看他:“阿尔伯特,好无聊啊……”
阿尔伯特放下书,弯腰,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温和:“需要我陪你玩点什么吗?或者,给你念一段十四行诗?”
弄月皱皱鼻子:“十四行诗听不懂啦!要不……你陪我打游戏?你的反应速度肯定超快!”
阿尔伯特看着屏幕上花花绿绿、在他看来毫无美感的界面,沉默了两秒,然后认命地拿出自己的定制款超薄平板(主要用于处理跨国商业帝国事务和阅读电子版古籍):“好。你教我。”
于是,古老的吸血鬼公爵开始笨拙地学习游戏操作,他那双签过帝国条约、施展过禁忌魔法的手,在虚拟按键上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弄月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左边!左边!哎呀大招不是这么放的!”阿尔伯特则是一脸严肃,仿佛在攻克某个世纪难题,偶尔成功释放一个技能,还会得到弄月响亮的“ua”亲吻奖励,让他觉得这似乎比研究符文更有趣些。
场景二:历史活字典与好奇宝宝
周末,两人去故宫参观。弄月对着金銮殿啧啧称奇,阿尔伯特却微微蹙眉,低声评价:“这里的‘气’……比我在凡尔赛宫感受到的,要厚重威严得多,但也更……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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