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越说越轻柔,求求她,也考虑考虑他吧,他哪一点比不上二弟?力量悬殊,云窈完全无法挣扎,紧张、恐惧,连眼皮都在发抖。齐拂己竟还讨爱般呓语,她说不清楚自己的情绪,听着就掉下泪来。“我哪一点比不上二弟?”他终究还是问了出来,问完顿觉自己落了下风。云窈却被这一句话逼急,不敢对视齐拂己,只哭啼道:“他不会三更半夜,偷偷爬床!”二公子不会对她肆意欺凌,白天却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齐拂己兀地停止一切动作。片刻,笑出一声。好、好,她宁愿选齐拂意也不选他!他重新捧着云窈的脸吻上,这回没有方才那样轻柔,说是吻其实更像啃咬,叩齿间带给云窈轻微针刺般疼痛。他咬她的唇,还咬她的眼,好好治治这眼瞎,云窈本能紧闭两眼,睫颤眼皮也颤,眼尾甚至应过度闭紧现出数道纹路,齐拂己瞧在眼里,心中更恨,更用力地咬她眼尾,求求她,别这样,睁开眼看看他的,他没有下药,缘何还是不能四目相对?“你嫁不了二弟,我们明日就成亲。”他恨恨告知自己的计划。不知是这句惊到云窈,还是他的啃噬提醒教导了她,云窈竟生出一份鱼死网破的勇气,虽仍泪眼朦胧,却对着齐拂己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咬完她又自个怕了,哭得更厉害。齐拂己的下巴上顷刻现出一道牙印,有一处破皮渗血,自然觉疼,却毫不在意,第一反应反而是分开些,扬起云窈的下巴,仔细查看。“牙疼不疼?有没有伤着?”齐拂己面上满是没有藏住的,下意识的关切和紧张。云窈哭得吸鼻子,双肩震颤,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她没骂过人,想来想去,只憋出一句:“咬你脏口!”齐拂己笑了,一来她咬都咬了,二来她怎么骂人都没有怒意,这般好听,像小兔子跳起来发脾气,却一跃蹦进猎人怀里,毛茸茸,软乎乎。齐拂己盯着云窈口唇的眼神,渐渐变得讳莫如深。他手往上移,食指和拇指分别掐住她两侧嘴角,虎口稍微添一分力,一掐,云窈的嘴就不由自主张开。齐拂己探入食指和拇指,缓慢捣鼓,极其享受,骂吧骂吧,厌恶也好,震惊也罢,只要她属于他。他也要属于她。“你们在做什么?!”齐拂意在门口质问,扶着门框胸脯上下起伏、剧烈喘气。不知他何时闯入,又瞧见了多少?云窈是因为惊惧完全没有注意,齐拂意兴许听见了响动,却不以为意,就像他扭头看向齐拂意那一眼,漠然、平静,也许他早就期待有这一天。齐拂己转回头去,抬手抽开云窈衣上系带。云窈哭得更厉害,齐拂意踉跄向前:“你们、你们……大哥你不能这样对她,你……”齐拂意忽觉胸闷气短,喉中响起阵阵鸡鸣声,莫说说话,就呼吸都难继续,他心里生起一股惊慌,汗倒是迅速浸湿整张脸。他忽地仰头向后栽倒,发出咚的一声。“二公子!”云窈尖叫。齐拂己也没料到齐拂意会发病,松开云窈。她趁机跳着跑下床,着地时太用力,崴了一下,仍往前跑,齐拂意仍离床远,云窈几乎是半跪半爬过去,见齐拂意仰面睁眼张口,不仅脸白,唇还现出她从未见过的青紫色。齐拂己随后走近,蹲下探鼻息。“他怎么样?”云窈的泪从床上流到床下,没有止过,因此问得含糊不清。齐拂己深深皱起眉头,她怎么还在关心二弟?齐拂意犯了和圣人一样的喘症,又气急攻心,方才探时已无鼻息。齐拂己没想过让齐拂意死,心里不由涌起一阵难过,但又想,二弟的身子本来就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遂收起恻隐心,起身。他看云窈还在哭,哭另一个男人,他凝视她的梨花带雨,起手封住她的定穴和哑穴。云窈止声,向后栽倒,齐拂己早伫在她身后,抬手稳稳接住。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云窈无比紧张,眼珠不住转动,齐拂己扬了扬唇角,她想哪去了?他不是已经告诉她了吗?明日才娶她,别急。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若蜻蜓点水,一触即分。而后缓缓离去。云窈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言,只能看见一部分自己的屋子,却能听见所有隔壁正房的对话——天亮了好久,有仆进屋服侍齐拂意,发出一声尖叫和盆碟碎落的声音,还有水声。她听他们说,二少爷犯了喘症,在睡梦中去了,昨晚已经流干的眼泪又无声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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