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旁的依旧坚硬,他咬牙,闭眼,猛地挺进——要恨就恨吧,恨也是一辈子。原来是这种滋味,齐拂己耳边除了轰隆隆战鼓,刀枪锵锵,再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成了战场上的将军,杀伐决断,山海震荡,热汗淋漓。他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渴望当皇帝,暴君的畅快真的难以言喻。汗顺着齐拂己的脖颈往下淌,流过胸脯、腹肌,他因自己的剧烈动作思及云窈身体,怕她承受不住,就这么赤膊上身,往床边侧身去捡自己外袍,袖袋中翻出一瓷瓶,倒一粒丸喂云窈吃。掐她唇角再一按喉咙,云窈还没反应,药就滚入腹中。这是好东西,补气养血,强身健体。云窈却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药,立马哭得更凶。齐拂己两眉渐锁,她的泪为什么不会干呢?他放缓动作,俯身亲吻她,碰一碰唇,再啄嘴角,自己没意识到动作像极了小狗,想讨好主人却不得其法。吻着吻着,她的泪止了,他却目光下移,定在她的锁骨上。他再往下吻下去,不放过一寸肌肤,探索自己之前不敢涉及的秘境。空着的手抚上云窈胸前吊的桃红碧玺坠子,抓住。云窈一下从麻木和悲哀中惊醒,汗毛倒竖。齐拂己手无声摩挲了下吊坠,早就有留意这枚水滴坠子,她每晚睡觉都戴着,绝不离身,昏迷的时候他也没擅自做主给她摘下来。齐拂己轻轻将坠子翻面,抬头笑看向云窈,眼神中仍带几分迷离,声音也有些哑,低沉泛着潮气:“为什么刻个琴字?”云窈下瞥,他的手仍抓着吊坠,她紧张,却又不敢盯着瞧,怕齐拂己觉出端倪。云窈一激动手抓上齐拂己肩膀,齐拂己愣了下:她这是……主动勾他的脖颈?这个想法令他的心立马开始颤抖,看着她白玉一般的胳膊,觉得又甜又酸。他不知不觉松手放开碧玺吊坠,重新埋下,轻拨樱桃。云窈牙关没咬紧,本能嘤了声,齐拂己滞住,竟由这声产生诸多联想,仿佛她在迎合、呼唤。他眼眶一热,缓缓埋深,心上的冰原化成雪水,愈来愈暖,真像方丈讲的故事,没入红莲两瓣中。心甘情愿。……一场情事后,齐拂己仍紧紧箍着云窈不放。“睡吧。”他轻道,自个阖上双眼。云窈也闭眼“入睡”,但等了许久,她心里都数过了一千,才敢睁开眼打量齐拂己——他眼闭着,她安静听了会他的呼吸,很均匀,好像真的睡着了。云窈身不动,仅转眼珠,因为谨慎且紧张,挪动得极其缓慢,终于盯住齐拂己搭在她胳膊上的那只手。她想把这只手挪开,然后蹑手蹑脚逃跑,却又不敢,怕中途惊醒引来他的暴怒。云窈攥起的掌心渗出热汗。其实,齐拂己不曾入眠。他听见云窈的呼吸越来越紊乱,只要稍微动点脑子,就能猜到她在紧张什么,盘算什么。这猜测令方才融化的河流瞬时冰封住一部分。他在等,内心颤抖着,祈求着不要。可云窈的手还是触碰上齐拂己的手,他的心彻底冰封成原样,冷酷寒风绕着冰川呼啸。她很小心,仅用食指试探,但就这一指就戳碎了他方才自个营造出来的温情和美梦。他没有勇气睁开眼,怕看见更难以承受的事实,只自欺欺人发出一声轻鼾,同时搂着云窈的手拢了一拢。云窈耸点,心跳加速,脖颈僵硬地转过来看齐拂己——还好,他还睡着,这是梦中无意识的动作。但她也不敢再扒他的手,就这样收紧手臂紧贴自己两腿,到后半夜许是太困了,竟沉沉睡去。云窈再醒来时,外头天光正亮,几缕阳光照在她身上。她本能追寻光亮,不似昨夜火烛昏暗,日光将整间屋子暴露在她眼前——很宽敞,莫说寻常人家,比国公府的正厅都宽敞许多,许是因为地上铺的砖颜色灰白,呈现一种说不清的空旷、冰冷和孤寂。云窈心生茫然,又发现这间大屋子窗户也修得特别高,人要仰头才能瞧见窗。一只手忽然搭到她锁骨下面,云窈吓得回神扭脖,看向另一侧——这才记起齐拂己搂着自己睡了一晚上。他瞧见她脸上的惊吓,手却没有放开,扬高的唇角也难撇下——他终于实现了和她一觉睡到天亮的愿望,而且男女情事的滋味也十分美妙,令初尝的他上瘾,禁不住开始轻揉打圈。过会翻身,两臂撑着,在云窈上方腾空。云窈又哭了。他一手继续支撑,另一手抬指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你上辈子是云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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