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9日的成田机场弥漫着烧焦的纸味,废弃货运仓库的铁架在穿堂风里发出“咯吱”的哀鸣。山本一夫的黑色风衣下摆沾着红溪村的泥土,他正将一叠叠泛黄的半僵资料扔进火盆,火苗舔舐着纸张的声音像极了未来婴儿时期的呓语。
“父亲,半僵血脉不该成为武器。”金属吊坠的棱角硌在掌心,山本一夫盯着火盆里蜷曲的纸页,那些用红溪村黏土绘制的半僵血脉图谱,正在火焰中显形出淡粉色的樱花纹路——那是未来留在资料页上的、只有用灭勇者烙印才能看见的印记。
仓库的镜面墙突然蒙上水汽,山本一夫的倒影在水雾中扭曲,显形出1938年的自己。年轻的少佐穿着笔挺的军装,手里攥着雪递来的襁褓,婴儿的哭声混着红溪村祭典的鼓声,从镜面深处传来。
“一夫,你看这孩子的眼睛。”镜面里的雪突然开口,蓝布旗袍的下摆还沾着祠堂的香灰,“她的瞳孔里有樱花,像红溪村春天的样子。”
山本一夫的军靴猛地踩在火盆边缘,火星溅在镜面,烫出细小的裂痕。他看见自己的倒影正在与1938年的少佐重叠,后颈的位置传来刺痛——那里原本没有任何印记,此刻却浮现出与未来相同的樱花胎记,只是边缘缠绕着青紫色的罗睺触手纹路。
“雪……”他的指尖划过镜面裂痕,水雾中显形出未来临终前的场景。少女的手在触手缝隙中颤抖,将半颗血色珍珠塞进他掌心:“爸爸,我想做人类……像王老师那样,会为樱花凋零流泪的人类。”
火盆突然发出爆鸣,最后一份半僵实验报告在火焰中展开,显形出将臣的蛇形瞳孔。1938年的男人正将银镯戴在年轻的况天佑腕上,指尖血滴在报告的空白处,显形出与山本一夫掌心相同的樱花图腾:“山本一夫,你以为自己在研究半僵血脉,其实是在寻找雪留在你掌心的‘守护’二字。”
仓库的铁门“吱呀”作响,金正中的青铜罗盘滚了进来,指针直指火盆。少年的哭腔从门外传来:“山本先生!别烧了!这些资料里有未来姐用体温绘制的半僵修复图!”
山本一夫没回头,只是将掌心的樱花项链举到火焰上方。吊坠在火光中泛着微光,内侧的刻字“父亲,半僵的血管里流着雪阿姨的圣女血”突然亮起,与火盆里的樱花纹路产生共振,竟让火焰变成了温暖的粉色。
“正中,你知道灭勇者的真正使命吗?”山本一夫的声音混着纸张燃烧的噼啪声,镜面墙的水雾渐渐散去,显形出完整的五星勇者星图,“不是用半僵血脉毁灭什么,是用灭勇烙印,烧掉所有伤害半僵的执念。”
金正中突然想起第55章镜厅的场景,当时未来的像素化虚影显形出的灭勇者图腾,与此刻火盆里的粉色火焰形状完全一致。他看着山本一夫后颈的樱花胎记正在淡化,青紫色的触手纹路像冰雪般消融,终于明白雪的日记里那句“灭即是生”的真正含义。
“况先生他们在维多利亚港激活了五星锁链。”金正中的罗盘突然发出清鸣,指针指向红磡海底的方向,“复生哥的体温、珍珍姐的圣女血、小玲姐的驱魔符,都在等灭勇者归位。”
山本一夫的军刀从腰间滑落,刀身映着自己后颈的变化。樱花胎记彻底褪去青紫色,显露出与雪相同的纯净粉色,就像1938年红溪村祭典时,少女们发间别着的樱花簪。他突然想起未来七岁那年,用红溪村黏土捏的樱花,当时自己的掌心温度,也是这样的36.8℃。
“告诉他们,7月15日红溪村祠堂见。”山本一夫将最后半张资料扔进火盆,火焰腾起的瞬间,镜面墙显形出将臣的虚影。男人的蛇形瞳孔里映着燃烧的仓库,指尖血在镜面上写着:“灭勇者归位,五星锁链终成。”
金正中的罗盘突然腾空,在仓库中央画出完整的五角星。火盆里的粉色火焰、山本一夫的樱花项链、镜面墙的星图、未来的半僵修复图残片,还有从门外飘进来的红溪村樱花瓣,正好落在五个角上,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共鸣。
“山本先生,你的军刀!”金正中指着掉在地上的军刀,刀身正在吸收粉色火焰,显形出与复生体温曲线相同的波纹,“未来姐的灭勇烙印,一直在刀里!”
山本一夫弯腰拾起军刀,刀身的温度让掌心发麻。他看见刀背显形出未来的字迹:“爸爸,军刀可以保护人,不用来杀人。”这些字是用半僵血写的,此刻正与红溪村的泥土产生反应,变成了温暖的金色。
仓库的火焰渐渐熄灭,空气中弥漫着樱花和硝烟混合的味道。山本一夫的倒影在镜面上显形出完整的五星勇者图腾,灭勇者的位置闪烁着金色光芒,与维多利亚港的锁链遥相呼应。他突然想起雪在1938年说的话:“一夫先生,未来的樱花胎记会记住人类的温度,就像红溪村的溪水记住樱花的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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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墙突然碎裂,显形出红溪村祠堂的实时画面。况天佑的血剑插在祭坛中央,马小玲的红伞护住珍珍的血色坛子,复生的体温监测仪与石棺产生共振,而在五星锁链的最后一角,空着的位置正泛着与军刀相同的金色。
“雪阿姨说过,红溪村的溪水从来没怪过你。”王珍珍的声音从镜面碎片中传来,珍珠项链的光芒照亮了仓库的每个角落,“1938年你抱着未来的襁褓冲向船只时,水鬼守卫的灵脉一直着护着你们。”
山本一夫的指尖划过军刀上的金色纹路,后颈的樱花胎记彻底稳定成粉色。他将樱花项链系在军刀刀柄,金属与玉石碰撞的声音,像极了1938年红溪村祭典时的铃铛声。
“告诉况天佑,”他推开仓库铁门,清晨的阳光落在军刀上,金色纹路与五星锁链产生共鸣,“灭勇者不是来赎罪的,是来完成未来没说完的话——半僵的血,是用来开花的,不是用来打仗的。”
金正中的罗盘在掌心旋转,指针指向红溪村的方向。他看着山本一夫的背影消失在晨光中,军刀的金色纹路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与维多利亚港的五星锁链连成一线。火盆里的灰烬突然飞起,在空气中拼出未来的笑脸,颈间的樱花项链与军刀上的吊坠,在不同的时空里,闪烁着相同的光芒。
仓库外的风带着红溪村樱花的香气,镜面墙的碎片在阳光下显形出盘古族的“灭勇归位”图腾。金正中捡起一片还带着温度的镜片,看见自己的倒影旁边,站着1938年的水鬼守卫林秀芳,少女的指尖正指向红溪村祠堂的方向,嘴角带着释然的微笑。
他突然想起马小玲说过的话,护勇者的符咒需要灭勇者的烙印才能完整。此刻他终于明白,山本一夫烧毁的不是半僵资料,是六十年的仇恨;留下的不是樱花项链,是未来用生命守住的、半僵血脉里的那点人类温度。
远处的红磡海底传来沉闷的震动,五星锁链的光芒更加明亮。金正中握紧罗盘,转身追向山本一夫的背影,他知道,当灭勇者的军刀指向红溪村祠堂,属于五星勇者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而在7月15日的血月升起前,所有的执念、仇恨、恐惧,都将在红溪村的溪水边,被樱花的光芒彻底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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