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西装男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领带,走向中央的天平。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天平,然后回头看向众人:“我需要一个代表‘指控’的物品,以及一个代表‘证据’的物品。”
“用这个!”时尚女人从自己白色连体服的口袋里(不知为何这衣服有口袋)掏出一支口红,“这代表我的‘指控’!”她又指向病弱青年,“证据……证据就是他本人!把他放到天平上去!”
“这太野蛮了!”老太太皱眉。
“不然呢?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时尚女人反驳。
西装男犹豫了一下,看向病弱青年:“抱歉,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
病弱青年惊恐地往后缩,剧烈摇头。
“看来他不同意。”西装男沉吟道,“规则没有明确‘证据’必须是人还是物。也许……可以用别的代表?”他目光扫过病弱青年,忽然定格在他因为咳嗽而吐在地上的一小块痰液。“那个……或许可以代表他的‘病’?”
这个提议让人恶心,但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时尚女人勉强同意:“行吧!快点!”
西装男小心翼翼地用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一张白色纸片(似乎也是这个空间提供的)刮起那点痰液,然后拿着那支口红,走到了天平前。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西装男先将那支代表“指控”的口红,放入了天平的左托盘。
然后,他将那张沾着痰液的纸片,放入了天平的右托盘。
天平微微晃动了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了那根金色的指针。
指针先是静止在中央,然后……极其缓慢地,向着左边倾斜了一下!
指控成立?!
几乎在指针倾斜的瞬间,异变陡生!
坐在椅子上的病弱青年突然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叫!他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他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扭曲、收缩,皮肤下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不……不要……我不是……”他徒劳地挣扎着,眼球凸出,充满了血丝。
几秒钟后,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捏,瞬间坍缩、变形,最终化作一团模糊的、不断滴落着黑色粘液的肉块,“啪嗒”一声掉落在纯白的地面上,不再动弹。
而那团肉块,还在微微蠕动着,散发出难以形容的恶臭。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那黄铜天平的指针,缓缓地、坚定地,回归了中央位置。
左托盘的口红和右托盘的纸片,无声地消失了。
第一滴血,以如此突兀而残酷的方式,溅落在了这片纯白之上。
时尚女人呆呆地看着那团曾是“病弱青年”的肉块,脸上没有指控成功的喜悦,只有无边的恐惧和恶心。她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其他人也是面色惨白,不少人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
岑卿强迫自己看着那团肉块,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她注意到,在那团肉块旁边,纯白的地面上,似乎隐隐浮现出了一行模糊的、血红色的字迹,但转瞬即逝,看不真切。
惩罚……这就是惩罚。直接而残忍的抹杀。
而且,指控成功了。这意味着,“生病”在某种定义下,确实被视为“失衡”?
不,不对。
岑卿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天平倾斜,只证明了“指控”与“证据”使得天平做出了“失衡”的判断。但“失衡”的标准,依旧是个谜。也许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别的?因为那口红的象征意义?还是那痰液蕴含的某种他们无法理解的信息?
猜疑链非但没有解开,反而因为这血腥的死亡,变得更加牢固和危险。
每个人看其他人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潜在的、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的陷阱。
西装男走了回来,脸色也有些发白,但他强作镇定:“看来……方法可行。但‘失衡’的标准,需要我们自行摸索。”
他话音刚落,那个一直抱着玩偶的小女孩,忽然抬起头,用稚嫩的声音,清晰地说了一句:
“哥哥说谎。”
她指向的是那个穿着校服的少年。
“他的书包里,有不该带来的东西。”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脸色剧变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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