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怒在颅内炸开瞬间刺激了肾上腺素,池宴礼竟然起身冲向她,一把揪住了夏纱野的衣服。
抬起的拳头被女人抓住,女人反手一拳把他打得飞出两米,仰面朝天摔倒在地,鼻骨传来细小的断裂声,鲜血从他鼻腔里喷涌出来。
女人上前,站在他侧面低头看他。
还是没有表情,甚至没有情绪起伏,她好像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没有人知道那张面皮后藏着一个怎样的人。
“你说他从不讨好别人。”女人似乎思考了一下,像是回想起什么,“可,是他自己倒贴的我。”
“你说他从不屈服于人,可他被捆住手脚也要求我。”
“你说他不在乎任何人,可我现在失踪了,他应该正在上面急得团团转。”
作为这段排比句的结尾,女人却好像有点不知该说什么了,她的眼皮挑了挑,好像终于从脑海词库中找到了一句话。
“你看,哥们,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宴礼大叫起来,这话似乎彻底点燃他的怒火,双眼如鲜血般涨得通红,也不知这断了腿的a1pha哪里来的力气,他居然再次跳起来猛地扼住女人的脖子。
可无论他如何用力,想如同捏碎一颗苹果般轻易扭断她的脖子,女人都一动不动,那双镶嵌在人皮面具上的眼睛还是无波无澜地注视着他。阴魂不散的,诡异的,可怖的。
“你和沈珂其实恰恰相反,”女人道,“你缺爱,你嫉妒他,但不愿意承认,所以只能把这份感情冠以爱的名义。”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池宴礼吼道,“你是不是已经睡过他了?他让你睡了?不可能——”
他的声音被截断,是女人毫无预兆出拳击中他的腹部,让人想要呕吐的剧痛过电般充斥全身,池宴礼跪倒在地,干呕不止。
女人这时才慢慢退了半步,蹲下来,低声在他头顶道:“他右边屁股上有一颗小痣……你不会不知道吧?”
——!!!
突然,惊雷退去,龙卷风消弭,海面在瞬息间恢复了平静,连浪花都消失,如同死水般静止不动了。
只有池宴礼嘴里还在木然地咬牙念叨:“他居然让你睡了他,他居然准许你……”
沈珂不可能讨好别人,更不可能倒贴,不可能准许别人脱去自己的衣服,触碰自己的身体,让他必须忍受疼痛地进入他的身体,只因为他想让对方得到快乐,占有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那个骄傲的、随心所欲的、如同一阵风般的谁也抓不住的沈珂,不可能——
“啪”
夏纱野对着他极近扭曲的脸伸手,拇指与中指一搓,下一秒,池宴礼的表情渐渐凝固,如同提线木偶般陷入一片空洞。
他麻木地望着夏纱野的眼睛。那双带着一抹红的,代表了支配与掌控的眼睛。
夏纱野问:“三月二十一日,领袖会在哪座城楼出席庆典?”
“……八……号……城楼。”池宴礼顺从而木然地答道。
“你不是在劝阻他吗?”
“领袖……说一不二,八号城楼正对着……沈家大门,他要报复沈家,让沈家关上门也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当天有几架无人机,几个狙击手?具体位置分布在哪里?”
“六十三架无人机,覆盖整个城楼上空……十二个狙击手,在城楼的每个时钟点……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八号城楼建造时出过意外,角度是微微倾斜的……和后面的建筑间有一小块封闭的斜角空间,如果提前躲在那里,狙击手……无法现。”
“城楼里的侍卫有多少?”
“三十……二个。”
“领袖演讲的顶楼有几个?”
“只有一个,守住背后大门。领袖不喜欢……侍卫靠近。”
“如果出现意外,应对方案是什么?”
“侍卫掩护领袖,狙击手和无人机立刻射击……扫死平民也无所谓,贵族们那天……不会在下面看演讲。”
“我听说当天会检查民众的随身行李,哪些东西可以带进去?”
“只能带……领袖喜欢的……”
就在这时,毫无预兆的,夏纱野的精神侵入突然被某种东西解除了,被强行切断的精神体出凄惨的痛叫,夏纱野顿时眼前一黑,池宴礼抓起地上的石头猛地朝她心脏刺来——!
*
“……池宴礼少校坠楼,下落不明,原因疑似醉酒,其中细节警方正在展开调查……”
早上八点,晨间新闻从收音机里断断续续地传来。
沈珂盯着天花板,往后伸手按了暂停键。
一晚上,叶莎失踪,池宴礼坠楼,这两件毫无关联的可能性为零。
小弟们直到凌晨才去睡下,而沈珂一晚上没合眼。监控里的细节反反复复在他
脑子里重播。
他知道自己肯定看漏了一些事,一些细节,但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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