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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唇枪舌剑鬼才的回信(第1页)

第209章:唇枪舌剑,鬼才的回信

曙光未亮,风先醒。行在西侧的槐影在地上铺开一层淡黑,像有人把一张尚未干透的墨纸轻轻覆上。偏殿里没有多余的火,案上只点了一盏小小的尚方灯。灯芯外绕着一圈细白纸,纸上“安”字歪歪斜斜,是昨夜鸩用孩子的笔迹亲手描就。火在“安”字里轻轻直着,照出案边一方温润的白玉,同样刻着“安”。

郭嘉执笔如针,细细蘸了蘸墨。他把帛卷展开三寸,又收一寸,像医者翻开未愈的伤口,先看皮,再看肉。他没有先写“冀州”二字,也没有先写“回”,他先写了一个“敬”。“敬告”二字落下,笔锋微顿,墨痕收住。窗缝一线微白,他抬眸看了一眼,又把目光压回纸上。

“文若,字打好了么?”他不抬头问。

荀彧在一侧磨墨,温声道:“按你昨日所列‘四理’‘十问’,我使人先行誊一份底稿。你添锋,我收尾。”

曹操披甲立在门侧,手里把玩着一枚小小的铜制铃舌。那是昨日从“钟”里卸下来的。他把铃舌在指间轻轻一抛,落回掌中,没有响。他看着郭嘉的背影,低声道:“你要刺,不要割。冀州习惯被人敬着,他们不惯被人当众剥面子。”

“我只要他吞。”郭嘉淡淡一笑,笔走如行军,“吞的不是羞,是‘事’。”

董承推门而入,胸前素甲未解,声音冷硬:“愿墙边的那卷‘檄’,昨夜至三更仍有人围读。我已令司隶旁设‘辩席’,谁要辩,先在席上自报姓名。”

杨彪随后至。他手里握着笏,笏端上沾了一点墨,是半夜在“讲正之席”做批注时蹭上的。他坐下,没有寒暄,只道:“军师,‘十问’里的‘问五’要更直些。”

“问五?”郭嘉翻到那一页,看一眼,笑意更淡,“‘问我朝军政并权,谁制衡’?”他低低念出那行字,轻轻点头,“直些好。”他提笔,把“并权”二字后面加了一个小小的“病”字,再加一横,“去病”。他抬头看杨彪,“太傅总其‘正’,董司空总其‘礼’,太常总其‘法’,相国总其‘护’,军师祭酒总其‘诊’,五者互见,谁都没法独大。把这五行放一起,不写人名,写‘官名’。”

“写‘官名’?”董承眉尖一挑。

“冀州懂人情,不太懂制度。”郭嘉温声,“我们要让他看见:我们不是靠某人的‘脸’,是靠一套‘法’。法在,脸不重要。你董司空的‘礼’,要盖在最上面;太傅的‘正’,要垫在最底。其余三家,像鼎的三足,扶着这两个字。”

荀彧点头:“我来排版。”

烛影微动,殿外传来极轻的一声“笃”。那是司隶在愿墙旁敲钉。郭嘉再蘸一次墨,笔锋忽然一收,落下一行字——

《与冀州袁公书》

他不写“檄”,也不写“驳”。他写“书”。书在语气上比争吵更沉,比公告更柔,像把一壶慢火煮的汤端到对面,先让对方闻一闻。

“第一节,‘礼’。”郭嘉低声,像在对自己说,“以‘敬’起。”笔下写出:“礼者,敬也。在诚不在所。周人改镐京而东,秦人入咸阳而南,汉兴更置宗祀于洛,非是心好迁徙,实是势使然。今日焦土在洛,朕与群臣不敢以人心押火,于许设行在,曰‘养宗庙’,非曰‘弃宗庙’。君侯问‘礼’何在,答曰:礼在‘敬’,敬在‘人’,人立则礼立。”

“第二节,‘民’。”他把愿墙上昨夜写下的十句最短的愿抽成十个字,一个字一行落在书中:“活。安。不病。不拆。不征。有饭。有井。有药。有屋,有书。”十字落完,他再写一句:“社稷二字,不是土,是人。”

“第三节,‘证’。”他叫人把《烬地图》八板影拓的小缩本搬来,自己一板一板翻过,挑出两块最直观的,摁在书页旁边。笔下写:“火为阳,坠为病。东仓坠四十二,南井腥带锈,北陵承哭,西水尚行。非术,乃证。若君侯疑臣巧言,请闻‘焦土’之味。”这一句落下,他停了停,抬眼看了看窗外正在排队的孩子,笑意轻轻,“再补一句:闻过,再言‘义’。”

“第四节,‘法’。”他写:“三不、三先、三谨,监祀使董承,太常佐礼,尚书行署,行在不擅入民室,兵不扰祠桑。三月禁大役,三月复测。期满复测,势回修,势不回迁。迁者养之,非弃之。”他提笔停住,往这一节开头添了两个字:“约法”。再在末尾落一句:“此约,朕自守,臣当守,诸侯若相勖,天下幸甚。”

曹操在旁看着,忽笑:“你这‘书’,字不见锋,锋都藏在‘节’字里了。”

“唇枪舌剑,不必厚金铁。”郭嘉轻声,“一根针,足矣。”他把笔洗一洗,放到案边,掸了掸袖口的灰,“‘十问十答’在后,分条列出。”他把“问”写成一列,写得极白:“问我朝弃宗庙乎?答:不弃,权祀在许,正祀待回。问我朝劫天子乎?答:不劫,朕与群臣,同往许都。问许非都乎?答:许为行在,名曰‘都’,意为‘立心’,不为争名。问军政并权乎?答:军护‘谨’,政护‘序’,礼护‘正’,法护‘式’,诊护‘证’,五者相制,无一可专。问老臣立义何在?答:义在‘敬’,不在口。问我朝何以自证?答:以土、以水、以石、以火,以愿书三十封。问冀州何以自证?答:请止‘钟’,请送‘盐药绢裘’,请与‘愿’同行。”

他写得不急不慢,最后用一行极小的字收尾:“书至,愿君侯先闻之,再读之,再问之。”

荀彧上前,取过书,开始收束末尾。杨彪把笏端放在案上,沉声道:“我的‘讲正之席’今日开在愿墙旁。你让冀州来的八位儒生去讲‘敬’,我来压场。”

董承道:“司空府旁设‘礼问台’,凡有人以礼逼民者,命他先讲‘民即社稷’。”

曹操把手中铃舌放回桌上,笑意不露在口,只露在眼底:“我护‘谨’,虎豹骑分两翼,从愿墙到净井,谁敢在风上做文章,我先斩他文章,再斩他人。”

郭嘉颔首:“好。”

他起身,走到帘边,伸手把帘掀起一线。晨风从那一线里挤进来,带着南渠的湿味和粥棚的热气。远处孩童的笑和咳交错,像一首粗糙却真实的曲。他缓缓把帘放下,转身对太常卿道:“礼官,请在我的‘书’后附‘权祀告文’一份,正礼三条,权礼三条,让冀州看‘礼’是如何走路,而不是如何说话。”

太常卿拱手:“诺。”

“鸩。”郭嘉转头。

“在。”鸩从柱后应声出。

“你去南渠,把‘护帛’再升一寸,井栏再加一层木板。风会试探,我们要在它试探前站好位。”

“遵命。”

“文若。”郭嘉又看向荀彧,“你把‘书’誊三份。一份送冀州使者,一份钉在‘辩席’旁,一份送到太学的讲堂里。让士人先辩‘义’前闻‘味’。”

“交给我。”荀彧笑。

曹操抬腕看了一眼天色,“辰时开短朝。陛下要亲自把‘书’交给使者么?”

“朕要先去愿墙。”门口传来一个清清的声音。汉献帝着素裘而至,他身后仍只两名小黄门。行在初成,他出入多简,但目光比昨日更定。他看了一眼案上的“书”,把手按在那两字上——“敬告”。又把手移到白玉“安”上,指腹轻轻一抚,“先‘安’,再‘敬’,然后‘言’。”

郭嘉躬身:“陛下圣意。”

——

辰时未到,愿墙前人已如潮。太常卿执简,郎官举案,司隶竖起“辩席”。“辩席”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木台,上面放了一张桌、一把椅,旁边摆着一口清水、一盏公灯、一碗热粥。木台正前方,昨日那卷冀州“檄”被钉在墙边,它旁边新钉上了一纸白帛,写着今天要读的“书”。

汉献帝到了。没有铺张。他站在木台前,先向愿墙拱手,再向百姓拱手,最后向木台一拱。礼轻,意重。他对太常卿点头。太常卿高声:“读‘书’。”

荀彧展开帛卷,清声一字字读出:“敬告冀州袁公……”语声不疾不徐,句句落在人心里。读到“社稷二字,不是土,是人”时,人群里有人低低抽气。读到“闻过,再言‘义’”时,有小童举着碗朝这边看,眼里湿润。读到“迁者养之,非弃之”时,董承在台旁拱手,“监祀在臣。”读到“五者相制”时,杨彪举笏,沉声加一语:“正不失。”

“书”读毕,太常卿按礼,将它钉在“辩席”旁,一左一右,中间隔着一盏公灯。灯芯外的白纸护环上,仍然是那个歪斜的“安”。阳光照来,纸影微微发亮。

冀州使者上前,拱手:“某请辩。”

“辩席在此。”荀彧把手一摊,“君先坐。”

使者缓缓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那碗粥和那杯清水,又看一眼那盏灯。他先拿起水,抿一口,再把粥放回。郭嘉站在台下,背着手,目光温和,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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