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台上条钢管舞的女郎。她眼睛斜过来——男人微敞的衬衣领口,明明没露什么,却性感得要命。她拿起林笙脱在桌上的手表,弯唇:“小哥哥看起来好像很有钱哦?”林笙瞄一眼她口红和低胸裙。成年人,都懂这点搭讪的动机是什么。他扯唇笑一下:“一夜情?”女郎是有点这想法,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矜持而富有修养的男人,会如此直白犀利。所以没反应过来。“啊?”林笙垂下视线,含着杯沿时冷声:“我最近喜欢睡十八岁的处女。你是吗?”女郎呆了,稍微红了红脸。“小哥哥好像有点变态啊。以前是,算吗?”林笙不算笑地笑了下。女郎暗暗惊喜于对方竟然会理会自己,“小哥哥一个人喝闷酒,心情不好啊?”她笑,眼神贴着男人的下颚线扫过去。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分明衣冠整洁,却总让她想到露骨的事情,“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还能有什么烦恼吗?”林笙看着自己杯里将融未融的浮冰。“很优秀?”“当然。”女郎笑眯眯,趴在吧台靠近些直勾勾仰视他的侧脸,“长得帅,还这么有气质,简直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啊。”林笙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唇。所有女人是吧,是那个小女孩儿,不识货。男人只顾着喝酒,不理会,女郎些许无措。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衣冠楚楚,又很性感,可接触起来他又真的不会理你,高傲又偏偏让人讨厌不起来。鼻子里充斥的脂粉气味,让林笙皱了眉,彻底失去了因为心烦和一些杂乱的念头而泛起的一点耐心。他低声道:“很难闻。”女郎被男人的冷淡气场惊吓,“什么?”“你身上的味道。”女郎羞恼地离开,终于无人打扰。林笙喝了几杯,扶住肿痛的太阳穴,眼神移向舞池——形形色色的女人,性感的容颜和□□,眼花缭乱。足够让男人满意。他冷静地,试图寻找什么缥缈的东西,或者证明什么。但最后失败了。懒懒地垂眼,林笙喝了一杯。独自笑了。——怎么连酒,都是寡的。喝完一轮之后,服务生又端了新的来。林笙又喝了几杯,头开始晕。昨晚送了人之后,他去了公司,把之前为了陪徐写意挪后的工作都通宵做完了。成年人的世界是现实的。不管面对着什么,都需要按捺住心情,去履行自己该做的事。不能任性。是。他不能任性。高等的教育让他不能冲动地选择做愚蠢的事。像那个少年一般,肆意地将不悦的表情铺在脸上,或者任性地追讨个理由,他不允许自己那样。想来,昨晚他有点赌气了。二十几岁的男人,怎么还跟徐写意那样的小姑娘一般见识?知道她有想分手的想法,他应该跟她谈心,引导她。而不是就这么撒手放任。林笙想到这,闭眼笑了下。大概,还是在意她那点感情太浅薄。楚越飞说得没有错,他的爱和徐写意的,是不对等的。她还小,感情懵懂脆弱,分手也可以轻易。他用尽心思地去跟家里、去跟她父母帷幄一切看起来就像个笑话。林笙托着胀痛的太阳穴,低声地笑。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很滑稽。--凌晨的都市。车前玻璃下放着装有笔记本和文件的公文包,男士西服外套,被随意丢在后座。林笙懒懒看着车窗外,褪成灰黑的街景,疲惫,冰冷,是水泥灰堆集的乏味黑白画。到了车库,他给代驾结了账。头重脚轻地,从电梯上楼。电梯门往两边收拢打开,发出声响,声控灯立刻照亮夜半的走廊。林笙走了几步,被酒精迷乱的视线落在自己门前。慢慢有了焦距。门前蹲靠着的少女,瑟瑟缩成一团。听见脚步声,徐写意才从困倦的哭泣里抬起脸。先看见的,是洁净的黑色皮鞋,烫直的西裤,皮带呼吸里,有失而复得的熟悉的香水味。她仰视面前的男人。一张嘴,泪珠儿就夹着沙哑委屈的声音滚下来:“林哥哥”一个女孩,最宝贵……林笙撑墙稳住身体,俯视脚边缩成一团、望着他流泪的女孩。灯灭,一切陷入黑暗。很快电梯门打开的声响,声控灯又亮起。浮现的,是她滚落眼泪的脸蛋。眼睛望着他。“你怎么来了——”话音未落,他就被撞得一晃。是徐写意扑过去抱住林笙的双腿,脸埋进他膝间,哭沙的嗓音,哑到几乎听不清,“想你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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