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壬不仅是他朋友,更是他生意上的利益伙伴。
他想,他应该再给陆壬最后一次机会,一个台阶下:
“陆壬,景邻他刚才哪一句话说错了,惹你不高兴了?”
跟沈一潇是十年之交,一起合作创业,一起大获成功……陆壬自然明白沈一潇这是给他台阶下,也是对他下达的最后通牒。
“没有,”
陆壬不想惹沈一潇不快,两个人有太多的利益牵扯,而且他斗不过沈一潇。但是出于个人情感,他还是为沈一潇的态度感到心寒:
“是我敏感过激了。你知道的,不管比试大小,我输了都会不高兴,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这个我知道,我理解你。”说着,沈一潇双眼微眯,“但是不代表任何人都有理解,体谅你的本分。”
陆壬深吸一口气,向宋景邻低头认错:
“宋先生,刚刚是我不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宋景邻这才重新抬眸,水光潋滟,灵动明澈的眼睛对上陆壬弥漫着淡淡的挫败感的目光,那片澄净的温柔当真是蛊惑人心:
“跟陆先生这样胜负欲强,对任何比试都认真对待,全力以赴的人比试,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非常痛快的事情。我想我今天能发挥出这样的水准,也是有陆先生这样的对手在激发我的潜力。”
这一下,陆壬分不清beta说的是不是真话了,他只觉得“陆先生”比“陆三少爷”好听多了。
算了,管他呢,跟beta正在交往的人又不是他,被beta玩弄的人也不是他,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今天这一出,陆壬彻底摆烂了,以后他就当个看戏的就好。
晚上九点左右,宋景邻跟着沈一潇回到大平层,有一种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莫名其妙疲惫不堪的感觉,他一走入客厅就困得两眼发昏,于是,他一边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一边对沈一潇说:
“说好的,今天晚上分床睡。我去洗洗睡了。”
沈一潇这回没有应答,只是,站在原地,盯着beta那渐行渐远的纤长的背影盯了一会儿,直到beta走入房间并锁上门,他才向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客房的浴室没有沈一潇卧室的浴室豪华舒适,但也很不错了,有恒温设施,洗多久都行。宋景邻想了想,还是把头发给洗了。他想,从明天开始,他应该有很多的时间和金钱去做烫头发,保养头发这种琐碎的事情。
他慢悠悠地洗完澡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又传来吹风机的嗡鸣。半晌,门终于开了,他裹着一件单薄的一次性浴袍从一片湿浅的水汽中走出。
只见,那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衣襟半敞着,露出锁骨下一片还泛着水光的肌肤。两条腿又直又长,白得晃眼,膝盖处却透着一层淡淡的粉,像是雪地里落了两瓣梅花,再往上,是一片薄绯的被热水蒸腾后留下的痕迹。
半长的墨黑的,些许潮湿的曲发耷拉在beta那洁白的额间,那一双雾气氲氤,很是柔软的眼睛在看到坐在白色大床上,穿着睡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alpha后,眸子颤抖着,似乎很愠怒:
“你又耍赖,又说话不算话。”
第32章被强养的人妻beta1“还不过瘾的……
说完,宋景邻皱眉,小心绕开床和坐在床上的alpha,快步走到门边,轻拧一下但没有打开门后,他像泄了气的皮球,生气,又有些无奈地回头瞟向靠坐在床上,一脸好整以暇的alpha:
“你又来这一招。”
沈一潇不以为然地扬了扬眉,他慵懒地靠坐在双人大床上,饶有兴趣地凝视着刚出浴的美人beta:
“这一招屡试不爽。”
宋景邻无奈转过身,面向沈一潇,随即,他往后轻轻一靠,紧紧贴上冰凉的门,并用一种很平静,理性的目光望向沈一潇:
“如果这一次你还是这样言而无信,我不会再答应你任何过分的要求。”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沈一潇立即翻过身,从床榻上迅速起身,然后一步一步向倚靠在门边的宋景邻走去,边走边释放着浓烈,暴烈,又酣醇的白兰地信息素。
宋景邻倚靠在门上,目光平静,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不为所动的样子像被定格在黑色相框里的蝴蝶标本,死气沉沉,但又实在鲜亮靡艳,吸引人的同时,又能激起观光客窥视,占有的变态私欲。
“我很过分么?”
沈一潇不由地反省了一秒,随即,他得出了自我反省的结论:
“可是我不觉得我哪里过分,你能说说看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高兴了么?”
说着,他凑上前,对上beta那如同湖面,幽深,静谧般的眼睛,像个低声求饶的罪人,也像个昂首进攻的宿敌,一步一步凑近,逾越安全界线。
宋景邻怀疑他听不懂人话,面对只会耍流氓,不讲道理的alpha,他生气,又有点不屑地转过脸,别开目光,似乎不愿意再面对alpha的样子:
“先强人所难,后言而无信,最后还没有自知之明。”
不到一个晚上,沈一潇就接连犯下了三条罪状。搁谁谁不气。
面对现在很生气,很嫌,很烦自己的beta,沈一潇沒有选择道歉或者哄人,而是更为恶劣地将beta抵在逼仄的空间,然后俯首,覆在beta柔软温香的身体上,声音忽然低沉:
“带你跟我的朋友,也是重要的商业伙伴见面,认识一下,省得外面传出对你不好,像是情夫什么的流言,怎么就是强人所难了?”说完,alpha俯下身,伸出一条腿,膝盖抵着门,也抵着beta的腿间。
宋景邻的身体忽然僵住,这一下,他真的像被人钉在某个固定的点,失去自由不能肆意活动的蝴蝶,然而面对别人的摆弄,亵渎,他越是颤抖,挣扎,就是越是被欺负得崩溃,甚至泪水决堤:
“你说过,名声算不了什么。现在,这些虚名对我而言,也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我讨厌任何形式,任何意义的聚会。”
但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讨厌聚会,而是讨厌聚会里面的一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又愚不可及的贱货。
闻言,沈一潇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昂首,目光幽深地凝视着那从beta眼角流淌下来,挂在脸颊上的莹莹泪珠:
“我是说过这种话,但是——”
在宋景邻面前,沈一潇第一次承认自己在自欺欺人,“事实上我在意,但是,我又不能太过在意,别人该说什么还是什么,我又堵不了别人的嘴,我只能不断打破流言。”
“现在也是的,别人都传你……”说到这里,沈一潇顿了一下,似乎不想在宋景邻面前重复那些污言秽语,“就算你不在意,我也会在意。”
最后,他用不容商量的口气,态度进行了一次独裁专制:
“以后,不管我出入什么场合,参加什么宴会,你都要以我伴侣的身份跟我同进同出,只有这样,那些流言才会不攻自破。”
宋景邻一听头都大了,眼前一黑,脑子里闪过以往见过的,数不清的贱货,蠢货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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