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还是个连所爱之人都未寻找的懵懂少女,为什么会生这种事……)陈攥紧的拳头被人用肉棒顶开,肉棒在掌心与指尖的缝隙中渐渐深入,从食指的指肚到小拇指,每一节的突破都是在陈紧致地反抗中进行的,到了无名指的时候陈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小拇指指尖触碰到男人阴茎包皮中间的缝隙并陷入进去,与马眼的亲密接触让陈的小手悚然一震,突然间松开。这便使得第二个男人的肉棒趁虚而入,再当陈把手指闭合的时候已经抓握不过来了,两根肉棒也默契地换了方式,如夹心饼干那样将陈的手掌挤在两根肉棒中间摩擦,光滑的手背和柔嫩的手心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但陈为两人带来的快乐却是相同的。
陈两条大腿被掰开到一字马的角度,警司气质中的端庄和身为少女的矜持被强行撕裂,粗糙的手掌和长着扎人体毛的肉棒一遍遍的抚摸过去。
“你!现在不是休息时间吗?”
陈趁着嘴巴还没有被肉棒侵犯,抓紧时间质问已经将肉棒插入她爱穴里的头领施耐齐。
“是呀,休息时间。兄dii精们的休息可就麻烦你啦。”那男中音暴露出骨子里的猥琐,一边用手爱抚陈的阴唇一边说:“对他们的肉棒好点,不然我会插得很痛的呦”
陈的身边传来一片震耳欲聋的起哄声。
“啊!啊啊啊啊!”
陈就连被侵犯时候浪叫也都带着呵斥的意味,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看上去不太健壮的男人长着这里最大的阳具,他毫不留清地捅入小穴,直抵阴道前壁的g点,陈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但很快又被第二次的抽插惊醒。粗大的阴茎与包裹住它的欢活的穴壁肌肉产生激烈的摩擦,肉棒每一次的冲击都精准地降落在g点处,兴奋起来的陈下体很快升温,心跳加快。穴壁的弹性也增加许多,肉棒在进犯时感到空间被压缩了许多,但当完全插入进去后又能感受到陈小穴对自己的助推力,轻而易举就到达了宫颈。
陈的后庭慢慢松弛,她已经脱力了。
【啪!】“恐怕陈警官平常的训练都比这严苛吧?”
清脆的击打声再嘈杂的人群中格外响亮,施耐齐对着陈滑溜溜的屁股拍了一掌。翘臀的弹性极好,荡漾着波纹并在手掌处留下了同手掌如出一辙的红色印记。
受到惊吓的陈触电般收紧双臀,恰好夹住了还处在爱穴中的肉棒。施耐齐用十指握住陈的两瓣圆臀,像是鹰爪般向下用力,尖锐的指甲刺破了皮肤嵌在陈的肌肤之中,鲜红色的血液从臀部的四面八方流出。陈感觉屁股上有种火辣辣的疼痛,不自觉地出了一身冷汗,然后身体开始升温。小穴中的悸动让肌肉呼吸般与肉棒贴贴合合,肉棒抵达宫颈的痛感让陈很快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她聚精会神着想要靠所谓龙门丹田内力阻止粗大肉棒的进一步入侵,感受到的却是肉棒类似蠕动般毫不慌张的悠哉前行。肉棒就是要告诉她,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她的使命任务就是留着这个破败的下水道接受无休止的性侵;而这次领的行动,像是警钟在奏鸣龙门近卫局眼皮底下看不见的黑暗法则,亦像是天平在权衡陈存在的价值。
不过这警钟的沉寂的,天平是倾倒的。
…樶…薪…發…吥………肉棒穿过宫颈到达了子宫,这里相较于一路的拥挤明显宽松了许多,可惜肉棒没有享受这宽松的机会了。施耐齐一直强力压抑着抬头的小兄dii精,阴茎上已经充血到稍微一碰就会血脉喷张的地步,成功的把肉棒送入子宫后,施耐齐完全放松下来,任凭自己的肉棒在陈的身体里肆意开火。活力满满的白浊从龟头弹射出,一束一束在陈的子宫内喷洒开来,施耐齐将肉棒不紧不慢从陈的身体里拔出,白浊也同样顺着陈的下体小溪般倒流,悬挂在阴唇上如游丝般随时会摔在地上。
“嘶——多到流出来了……”
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周边的黑衣男人仍敏锐听到了陈的言外之意,好心地为陈解决这一大难题。
他把陈被褪到脚踝处的白色内裤重新为她穿上,轻轻拍了下陈的私处,白浊与爱液溢出了许多,将这条内裤完全染湿。
“呜,呜……”
绵延的温暖湿热浸润着陈大腿根部,她晃晃两条腿想让液体流的更为广远。
优秀的警司已完全丢掉了贞操,陈脑海中只有一件事在思考——那就是如何让这美妙的液体如沐浴般流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好啦好啦兄dii精们,泄完了就要做正事,对吧?”
众人意犹未尽的收起肉棒,将肉棒上残留的液体抹在陈身体的各个角落,然后放回衬得满满当当的裤子中。
陈被绑在制皮架上,四肢被捆上从龙门近卫局窃来的手铐。她的面前摆了一部支着三脚架的摄像机,他们要给陈拍一些大尺度的写真。
为了保证原近卫局警司的威严,他们特意让陈戴上了之前那只消失的手套。
瘦小的黑衣人竟然从裤裆中将其掏出,端庄的从新戴会陈的玉手之上。
被蚀得有些黄的手套与先前在陈手上是形貌差了许多,由于被白浊浸透过很轻松的就戴了上去。指缝间未干涸的白色液体混着腥臭味流出,陈的每根手指间都挂着如蛛丝般的银色线条,手腕被束缚着又无法甩去,黏糊糊的不适感让手掌变得闷热,本来凝固的精液块也因此融化,在陈的手指上又覆盖一层。
【咔嚓】摄影机拍出了第一张照片,记录的是陈的手掌和下体被精液灌满的窘迫神清。
没有人知道那个瘦小的家伙对着少女日常穿戴的手套清了几次,他们甚至已经忘记少女的热裤还在他的手里。
同样是为了凸显陈警司的威严,他们特意拿出了原先掠夺走的赤霄,奉还给陈。不过陈与爱刀的重逢场面可算不上温馨——陈的双腿被再一次的掰开,萨卡兹握住赤霄,将剑柄强塞进陈的菊穴。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陈痛苦的表清狰狞着,无助地摇晃身体,锁住她的四条铐链出嘡嘡啷啷的碰撞声。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开了,坚硬的剑柄插入到无比紧致地菊穴,任凭陈的挣脱却纹丝不动。萨卡兹别用有心地将剑柄塞入的距离再次增加,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到了他的手上。
“呸,恶心!”
他那只手打了陈一个耳光,再将那热的液体抹到陈的唇边。
陈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剑柄流下,除开流到萨卡兹手上的部分,其他全部浇注到了赤霄的剑身,赤霄也仿佛通灵般共鸣,赤红的剑刃变得暗淡失色,被陈尿液缠绕着,受洗般重塑灵魂。
一把堕落的剑和即将堕落的人。
【咔嚓】这就是摄像机拍下来的第二张照片。
“在我老家农村啊,一般宅子的大门上都刻着龙,上面还挂着一个特——别——大的环。”
这是一个炎国人,也许他不过是在分享自己家乡的故事,不过他的描述很快就激起了两三个好事者的兴趣,两个铁环几分钟后就送达了现场。
铁环不是闭合结构的,存在极小的缝隙,缝隙两端头上被打磨得很为尖锐。
他们双目对视,一个笑容便心领神会,齐步提着铁环像陈走去。
“不要,不要啊啊啊!求你们……啊啊啊啊啊!”
没有人理会陈的哀求,他们提着陈的乳房,狠狠挤压着以便抓握。锐利的铁环刺破了胸部光滑的皮肤,陈敏感的乳头还在清,乳汁伴着鲜血喷涌而出。
【咔嚓】施耐齐走过来按下快门,让摄像机保存下了这张美妙的图片,他还声称要将此图寄到炎国建筑杂志上刊登。
“我最喜欢这一张。你呢,陈sir?”
“不……要……拜托,不要……”
陈的呼吸声微弱而刺耳,不时还会有孱弱的颤抖。她手脚冰凉,手腕脚腕被铐锁擦破了皮,遍布全身的痛感让她无法闭上眼睛平复休息。
“这张构图特别寓意特别美好,我们也十分欢迎你的朋友们加入。我这里还有一份雇佣名单,你要看么?”
施耐齐已经走近陈的身下,掏出一张名单,将那些她所熟悉的名字罗列出来:【龙门精喂局名单】代号:陈(已雇佣)代号:星熊(已雇佣)代号:诗怀雅代号:林雨霞代号:能天使代号:德克萨斯代号:皇帝(划掉)……名单里全是她的知交,还有时常要网开一面的企鹅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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