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投主·梅林别情(195年冬-196年春·江东-幽州)
一、庐江辞民·莫言赴约(195年冬·庐江流民营)
195年的冬雪初降时,庐江流民营的梨树林裹上了一层薄白,枝头未谢的残叶与雪絮交织,像撒了把碎银。吕莫言站在晒谷场的石碾旁,看着流民们用木锨将最后一批稻种铲进地窖,稻种袋上印着的“落英”纹——是他照着吕子戎枪杆上的纹路绣的,在雪光下格外清晰。
“吕大哥,你真的要走吗?”阿梨抱着那柄青锋剑跑过来,剑穗上的红绸还是吕子戎临走时系的,她仰着头,眼里满是不舍。
吕莫言蹲下身,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周大哥(周瑜)来信说,孙策公子要脱离袁术回江东,他答应我,站稳脚跟后就建更多流民营,让百姓能安稳种地。”
自194年帮周瑜吊唁孙坚后,他便留在庐江扎营——教流民用现代木工技艺修农具,将吕子戎教他的“落英廿二式”简化为“护民三招”(定军式、缠枪式、扫腿式),教青壮练枪自保。一年间,营里从五十多户增至三百余户,开垦的荒地种出的粮食不仅够吃,还能接济周边村落。周瑜曾三次派人来请,他都以“流民未安”推脱,直到上个月收到周瑜的亲笔信,信末附了孙策的承诺:“若得江东,每占一城,先建流民营,再设官署。”
“阿梨,这杆枣木枪给你。”吕莫言解下背上的枪,枪杆被摩挲得发亮,“落英”二字嵌在木纹里,“子戎叔叔教你的‘影匿’剑招要勤练——遇到乱兵,先藏在柴垛后,用剑鞘敲三下地面,老陈叔他们就会来接应。”
他从怀中掏出两封信,一封递给阿梨:“这封带给子戎,说我在江东种了新的梨树苗,等他带子龙来,我们还像在庐江那样,围着篝火吃烤梨。”另一封塞进贴身的布兜,是给孙策的“护民策”,写着“轻徭薄赋、兵农合一”的主张。
“我会的!”阿梨把信塞进怀里,紧紧抱着枣木枪,“吕大哥,你要记得,枪杆上的桑绸要是磨破了,我给你补!”
次日清晨,吕莫言牵着那匹枣红马——是当年和吕子戎一起从现代带来的马所生的小马驹,走到营门口的梨树下。他翻身上马,演示了一遍“落英式”,枪尖挑落枝头的积雪,却不碰一片残叶:“记住,练枪是为了护人,不是为了打架。”
流民们站在营门口挥手,阿梨举着青锋剑大喊:“吕大哥,早点回来!”
吕莫言回头笑了笑,策马渡过长江。枪杆上的桑绸在风中飘动,与北岸的梨树林遥遥相对——他知道,这一去不仅是助孙策,更是为了和子戎、赵云一起,在乱世里拼出一片“护民”的天地。
196年春,历阳城外的军营里,孙策握着吕莫言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公瑾说你能‘以枪护民,以策安邦’,今日得见,果然不假!”他展开吕莫言的“护民策”,眼里满是赞许,“就按你说的,攻下秣陵后,先建三座流民营!”
吕莫言拱手:“公子若能坚守此诺,末将愿效犬马之劳。”他拔出枣木枪,演示了一遍简化版的“落英枪”,枪尖划过空气,带着风声却不凌厉:“这枪招可教给士兵,既能御敌,又不轻易伤民。”
孙策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好!有你和公瑾在,江东定能太平!”
二、寒香梅林·枪影情丝(195年冬·幽州公孙瓒军营)
与江东的湿冷不同,195年的幽州早已是冰天雪地。公孙瓒军营西侧的“寒香梅林”里,千株梅树缀满雪朵,清冽的香气混着寒气,沁人心脾。每日天未亮,赵云都会在这里练枪,而公孙瓒的女儿公孙晓月,总会提着一壶温好的米酒,踩着积雪准时出现。
“子龙哥哥,今日练‘回马枪’吗?”晓月穿着一身素白劲装,腰束红绸,发髻上沾着几片梅瓣,她手里还拿着一块擦枪布——是用吕子戎送的桑绸改的,柔软不伤枪杆。
赵云停下银枪,枪尖的积雪簌簌落下:“嗯,这招最忌贪快,你且看好。”他翻身上马,双腿夹紧马腹,银枪横在腰间,待马跑出三丈远,突然勒马转身,枪尖“唰”地挑向枝头的雪团——雪团碎裂成沫,梅瓣却一片未落。“看到了吗?回马时要留三分力,枪尖要‘粘’住目标,不是硬挑。”
晓月拍手叫好,接过银枪掂量了一下——比她的木枪重三倍,却泛着温润的银光。她扎出马步,学着赵云的模样转身出枪,却因内力不稳,枪尖偏了寸许,扫落了两片梅瓣。“又错了……”她低下头,有些沮丧。
赵云翻身下马,从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调整枪杆的角度:“沉丹田,气往上提,枪杆要贴紧小臂,这样力才稳。”他的掌心温热,覆在晓月的手背上,带着练枪留下的薄茧。晓月的脸颊瞬间红透,心跳得像擂鼓,却不敢动,只盯着枪尖——这一次,枪尖稳稳挑落雪团,梅瓣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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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龙哥哥,你说……天下什么时候能太平?”晓月轻声问,放下枪,从怀里掏出一个暖手炉递给赵云,“我爹总说要打袁绍,可营里的士兵都想家了。”
赵云接过暖手炉,望着梅林外的军营:“等我回常山,就种几亩地,教孩子们练‘护民枪’,像我大哥那样,守着一方百姓。”他摸了摸枪杆上的纹路,想起大哥赵雄教他练枪时说的“枪尖要软,护心要硬”。
晓月的心里一紧——她知道赵雄守着亡妻的墓隐居在常山,赵云终是要离开的。她咬了咬唇,从怀里掏出一块绣着梅花的帕子:“这个给你,擦枪用,比桑绸还软。”
赵云接过帕子,梅香混着绣线的清香,让他想起庐江的梨花香——那是和吕子戎一起练枪时的味道。
三、家书传噩耗·长枪坠尘埃(195年冬末·公孙瓒大帐外)
腊月初八,幽州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雪,营门外的积雪没过脚踝。赵云刚练完“护民三招”,就看见一个浑身是雪的流民跪在营门口,手里举着一封染血的信,声音嘶哑:“赵将军!常山……常山来的信!陈婆婆让我给您!”
流民的棉鞋磨破了,脚趾冻得发紫,怀里还揣着半块冻硬的窝头——是陈婆婆给的路费。赵云快步走过去,接过信时,手指都在发抖——信封上的“赵云亲启”四个字,是陈婆婆的笔迹,边缘被雪水浸湿,还沾着褐色的污渍,像是血。
他颤抖着拆开信,信纸皱巴巴的,字迹潦草,几乎要看不清:“子龙吾儿,汝兄赵雄,去年春遭曹军纵火,为护雪梅墓,与墓同焚……仅拾得他常握的木梳……速归安葬,勿让兄魂无依……”
“大哥……”赵云只觉得眼前一黑,手里的银枪“当啷”一声掉在雪地里,枪尖插进积雪三寸深,溅起的雪沫落在信纸上,晕开了“焚”字的墨迹。他想起去年春托流民给大哥带的信,说“打完这仗就回常山,陪您种梨树”;想起大哥教他练“定军式”时,握着他的手说“守不住初心,就别握枪”;想起雪梅嫂子笑着说“子龙练枪要像梨花一样,温柔又有力量”……
“子龙哥哥!”公孙晓月听见声响,提着暖手炉跑过来,看见赵云惨白的脸和地上的信,心里咯噔一下。她捡起信,看完后,心疼得无以复加,伸手扶住赵云的胳膊:“子龙哥哥,你别吓我……节哀,还有我呢。”
赵云深吸一口气,捡起银枪,枪杆上的雪沫顺着纹路滑落,像眼泪。他摸了摸怀里的梅花帕子——那是晓月绣的,却突然想起大哥的木梳、雪梅嫂子的梨花纹,一股钻心的疼涌上心头:“我要回常山……我要安葬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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