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发冷,除了发型不同,他几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这...这太奇怪了。"
"不止如此。"张明月翻到下一页,那是张明远的日记复印件,"他死前一周开始记录噩梦。"
日记最后一段写道:"它来了。我能感觉到它在啃食我的记忆。昨晚我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姐姐说我在凌晨三点站在她床前,一直重复槐安巷不是巷子..."
"你弟弟死后,还发生过什么异常吗?"
张明月的眼神变得飘忽:"头七那天,我听到挠门声。开门看到一只黑狗站在门口,它...它看着我,然后走进了黑暗里。"她抓住我的手,"周煜,不管你遇到了什么,快离开这座城市!我查了太多资料,问了太多人...所有调查槐安巷的人最后都会..."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死死盯着我身后。
我回头看去,咖啡馆玻璃窗外,一个穿黑衣的老人正对我们微笑。
是昨晚那个早点铺的"老板"。
"他来了..."张明月的声音变得尖锐,"他找到我们了!"
老人举起枯瘦的手指,在玻璃上缓缓画出一个"奠"字...
玻璃窗上的"奠"字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猛地站起来,咖啡杯被打翻,深褐色的液体在桌面上蔓延,像一条蜿蜒的小河。
当我再次转头看向窗外时,那个黑衣老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个血红色的"奠"字慢慢消融,就像我浴室镜子上出现的那样。
"那是谁?"我抓住张明月冰冷的手。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见过他。"她急促地呼吸着,"在我弟弟死后的第七天,他就站在我家楼下,也是这样看着窗户..."
我们匆忙离开咖啡馆。
阳光明媚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一切都那么正常,却让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张明月坚持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弟弟的遗物我一直保存着,"她拦下一辆出租车,"里面有一些线索。"
张明月住在城东一栋老式公寓里。
电梯年久失修,我们爬了六层楼梯。她掏钥匙的手抖得厉害,试了三次才打开门。
公寓里整洁得近乎刻板,客厅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张明远站在槐树下微笑,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的脸上。
"坐吧。"张明月从卧室拖出一个老式皮箱,"这是小明留下的所有东西。"
箱子里有笔记本、钢笔、几本旧书,最上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我拿起来,上面是年轻的张明远站在一条巷子口,旁边立着"槐安巷"的路牌。
"这是..."
"他死前一周拍的。"张明月的声音很轻,"那天他说要去探秘,回来后就变得魂不守舍。"
我翻过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小字:"槐安非巷,阴阳交界"。
"什么意思?"
张明月摇摇头,从箱子底层取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物品。
"这个最奇怪。小明从不信这些,但死后我却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了这个。"
红布揭开,是一面古朴的铜镜,边缘刻着奇怪的符文,镜面异常光亮,仿佛能吸收周围的光线。
"这是..."
我的手刚触到镜面,突然一阵刺痛,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光线诡异地暗了下来,窗外的车流声、鸟叫声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奇怪的嗡鸣。
镜面开始泛起涟漪,像一潭被搅动的黑水。我惊恐地想要放手,却发现手指粘在了镜子上。
"周煜?"张明月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怎么了?"
镜中的景象逐渐清晰,那是一条昏暗的巷子,一个年轻人正在拼命奔跑。
即使从未见过他本人,我也立刻认出了那就是张明远。
他身后,一只巨大的黑狗紧追不舍,眼睛在黑暗中发出血红色的光。
场景变换,张明远被逼到了那面写满"奠"字的墙前。
黑狗突然直立起来,身体扭曲变形,化为一团人形黑影。墙上浮现出一张苍白的老人脸,嘴唇蠕动着,像是在念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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