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出现了一片短暂的空茫,听不到自己的呻吟,也感觉不到身体的快感,只剩下一个念头在死寂中回荡他输了。
一败涂地。
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喊中,他达到了作为女性的、在剧烈痛楚与被迫快感交织下的第一次高潮。
“呵…这么快就投降了?”林若曦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就着他高潮后更加敏感柔软、仍在微微痉挛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不知疲倦的征伐。
陆司辰的意识在痛苦、屈辱和灭顶的感官刺激中浮沉。他听到自己出婉转承欢的呻吟,听到自己一遍遍地喊着“老公……老公……”
他感觉自己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被碾碎。
在这具陌生的、敏感的女性身体里,他第一次刻骨铭心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绝对的支配与被迫的臣服。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陆司辰瘫软在凌乱而弥漫着酒气与情欲气息的床上,眼神空洞。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无力,尤其是双腿间和那双被反复玩弄、仍残留着酒液黏腻感的腿,连动一下指尖的力气都快要消失。
丝袜早已破败不堪。
最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身体深处仍残留着被填满的错觉,以及一种挥之不去的、令他憎恶的生理余韵。
林若曦,如今占据着他身体的女人,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商业精英的派头。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好好休息,我的‘太太’。”她语气温柔,眼神却冰冷,随后房门被轻轻关上。
陆司辰躺在黑暗中,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肌肤,纤细的手臂,以及胸前柔软的弧度。巨大的落差感和绝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陆司辰。
他只是林若曦,一个依附于“丈夫”、连身体和意志都无法自主的,美丽而脆弱的玩物。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彻骨的寒冷。他的沦陷,在这一天,伴随着红酒的洗礼、身体的破茧和尊严的粉碎,正式开始了。
别墅,属于“林若曦”的放逐才刚刚开始。
陆司辰被困在这具陌生的女性身体里,如同雄鹰被折翼塞进金丝雀的笼中。
无处施展,无处力。
他试图翻阅书房里的商业文件,却被管家客气地告知“陆总吩咐过,这些杂事不劳夫人费心”;他习惯性地想用电脑查看财经新闻,却现所有设备都对他设置了权限限制。
这座奢华别墅,成了他最精美的囚笼。
时间流逝变得缓慢而粘稠,每日除了用餐,便是对着落地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呆。
那种掌控力被一点点抽离、与世界隔绝的虚无感,比任何直接的羞辱更让他焦躁不安。
林若曦(在陆身体里)则早出晚归,完全沉浸在“陆司辰”的角色里。
她甚至很少与他碰面,偶尔在餐厅遇见,目光也只会在他身上停留一瞬,那眼神平静无波,仿佛他只是一件摆放得当的家具,而非一个需要应对的对手。
这种彻底的、居高临下的漠视,比愤怒更伤人。
他像一头困在锦缎中的野兽,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无所事事中一点点流逝。
这天傍晚,他再次在空荡的餐厅里独自用完索然无味的晚餐。
巨大的水晶灯投下冰冷的光,映照着他独自坐在长桌一端的身影,孤单而可笑。
积蓄了数日的怒火、焦灼与一种近乎恐慌的无力感,终于冲垮了堤坝。
他没有摔东西,也没有咆哮。只是猛地推开椅子,椅脚与大理石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径直冲向二楼,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林若曦(在陆身体里)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开视频会议,闻声抬头,对着麦克风冷静地说了一句“稍等五分钟”,随即静了音。
她看着门口不请自来的“林若曦”,对方胸口因激动而微微起伏,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燃烧着被困已久的火焰。
“有事?”她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
“我要进公司。”他开门见山,没有任何迂回,声音因压抑而紧绷,“职位,总裁助理。”
林若曦微微向后靠进椅背,双手交叠置于腹前,做出了一个审视的姿态。
“理由?”
“我不想在这里腐烂。”他紧紧盯着她,下颌线绷紧,“而且,你我都清楚,把我放在眼皮底下,比让我无所事事地待在这个笼子里,对你而言更‘安全’。”他将“安全”两个字咬得极重,这是一种基于彼此了解的、赤裸裸的威胁。
一个被逼到绝境、拥有陆太太身份的人,若在外界做出什么,后果难以预料。
书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林若曦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仿佛在评估他话语中的决心与价值。
随即,她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嘴角,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权衡之后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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