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心镇魂咒不起效用的情况下,墨涂依旧小心戒备的看着这团粘稠雾气一步步借体化形,在伸出手脚四肢后,再进一步凝出眼耳口鼻等五官,但让墨涂惊愕的是,那逐渐清晰的五官相貌竞与自己一般无二。
不错,一般的高大身形,一般的五官相貌,就连赤裸的身躯下晃荡的那条累累垂垂的物什,也与自己一般尺寸!
那黑色雾气凝聚而出的黑肤“墨涂”笑了笑,一指点来:“你不通刻念之术,这般与你对话总该习惯几分了吧?唔,你灵台混沌,让本座帮你一把!”
随着黑肤“墨涂”一指点出,原本就小心戒备的墨涂心道不好,正要躲闪避开,却忘了在识海中自己无体无形,却是无从闪避,被那凌空一指遥遥点中。
来不及反应,墨涂只觉得自身念头被一只大手捏作一团,在一番搓揉拉伸后,自己也如那黑肤“墨涂”一般逐渐长出了手脚四肢头颅五官…
这…
这和现实中一模一样?
墨涂抬首踢脚,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新长出的四肢身体,再抬眼看时,那黑肤“墨涂”早已意态悠闲地坐在了一把舒适的躺椅上,手中举着一只红色小罐不时缀饮几口。
“坐啊,这是你的识海,就当在自己家,不用跟我客气。”那黑肤“墨涂”见墨涂愣在原地不由催了几句,朝着旁边的另一张躺椅点指示意,接着举起手中小罐将那杯中物一饮而尽,在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后,将那红罐随手往后一扔,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啷声。
眼前之人修为高深,但言语却是极为轻佻,与他的修为身份极不般配,如此反差产生了一种荒谬怪异感,但墨涂心知双方修为不可以毫厘计,无奈之下也颇为光棍的大步向前走到与之相对的另一把躺椅前,只不过他可不敢如那黑肤“墨涂”一般大咧咧躺下,而是如寻常座椅般端坐。
眼见墨涂依言坐下,那黑肤“墨涂”极为满意,左腿一动便想翘个二郎腿,却不料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黑肤“墨涂”低头看了一眼,哑然失笑道:“你小子,真是有点东西。”
墨涂面上尬色一闪,接着问出了猜测已久的问题:“阁下便是那位魔皇残魂前辈了吧?前辈进入小子的识海是有何事?”
双方虽是阵营不同,往常见面便是你死我活,但摄于对方修为,墨涂开口仍是极为守礼客气。
不过这话问的不算错,但却问的极蠢,对方如此大张旗鼓的侵入自身识海必有目的,却是绝不会对自己明言,但眼下场面极尽诡异离奇,墨涂也是问无可问,只能干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句。
黑肤“墨涂”歪了歪头,像是在思索什么东西,片刻后才回道:“应该是吧,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睡了千年闷得发慌,既然醒了当然要找个人聊聊。”
如此言语无疑已经承认了自己便是那位开天传说中的大能魔皇残魂,至于魔皇残魂口中所谓的只是找自己聊聊,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有这么跟人聊的吗?
墨涂看看对方,再打量一下自己,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黑一白的男人,浑身赤裸裸精条条,各自耷拉着累累垂垂的阳根,相对畅谈,这场面要多诡异便有多诡异,但墨涂实在不敢大意,忍着不适感继续询问道:“前辈变作小子的模样又是有何图谋?”
魔皇残魂嗤笑了一声道:“不过是懒得再另行捏一副肉身罢了,图谋,有何图谋?你小子拿了本座的炉鼎,还有脸面跑来问本座有何图谋?”
炉鼎!
墨涂心中有数,毫无疑问指的是芷儿了,自己破坏了合欢宗的魔祭,将作为最后压轴祭物的白芷救出,最后阴差阳错之下更是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无疑是横插一脚夺走了面前魔皇残魂的采补炉鼎,而魔皇残魂所言也解释了为何芷儿身陷合欢宗魔掌之中如此之久,却仍能保留处子之身了,毫无疑问芷儿的处子元红是为面前的魔皇残魂而留的。
魔皇残魂一眼斜睨而来,玩味笑道:“怎么样,那条母狗的滋味不坏吧?”
墨涂虽说不知如何面对白芷,那丫头在合欢宗妖人的精心调教下也确实是浪荡的没边儿,但心下始终对其付出抱有歉疚,魔皇残魂出言如此轻浮羞辱,自是心中恼怒,奈何形势比人强,只能强忍怒火:“前辈如此身份,就不必辱及一个弱女子了吧?”
魔皇残魂呵呵一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接着大咧咧不客气的点评了起来:“你小子本钱雄厚,奈何毫无章法,只知道一味使蛮力,真是可惜了你这条巨物。最为可笑的是到了床上竟然连个洞都找不着,还要让个女人来教你,可惜,可笑。”
被魔皇残魂当面嘲弄,墨涂心中却满是惊愕:“你…!我和芷儿之间…你都看在眼里?”
“不错,你怎么炮制那小妞的过程,本座都看在眼里。”魔皇残魂转过头来,盯着一脸错愕的墨涂一字一句道:“不光是今日,前日你给她破瓜之时,同样如此。”
“是你!”到了此时墨涂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当日在林中目睹师姐为岳师兄含根,勾动欲火攻心失去神智,回去之后悍然夺取芷儿的处子之身,全是拜眼前的魔皇残魂所赐:“是你操控我的神智,强奸了芷儿?”
“呵,你可不要什么都怪我,是你自己本性如此,况且那小妞欲望极盛,便是不如此,等日后找到机会也会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本座也爱看。”魔皇残魂招招手,一个白色小箱子油然浮现,信手打开露出其中满满当当的红色小罐,魔皇残魂取出两罐,随手扔了一罐给墨涂,另一罐则自己捏住上面的小环儿信手拉开。
墨涂还未发作,便被扔了一个红色小罐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不想那小罐看似普普通通却涌动着嘶嘶寒气,不及防下吃了一惊。
墨涂握着小罐,却是不敢像魔皇残魂那般大咧咧将其拉开喝下,在这里他绝不会大意到接受其给予的一饮一食。
“这么骚的女人,总是需要被男人肏的,不是你便是别人,凡夫俗子没有你这般雄厚的本钱,一个两个可填不了她的胃口,你也不想那小妞被千人骑万人上吧?”
墨涂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魔皇残魂也不以为意,喝了一口杯中物后自顾自说道:“你这小子倒确实是天赋异禀,不修习我宗独门双修秘法,也能长出这么一条巨根。”
言语间,他胯下那条狰狞黑龙变化由心,闻声挺立而起,直直怒耸,魔皇残魂信手将手中没喝完的红色小罐高举其上翻转倾斜,大股黑褐色的冰寒液体倾泄而下,浇在那赤裸裸的黑根上,发出阵阵白色寒气与不断幻灭涌现的气泡。
魔皇残魂舒服的嘶了一声,满意的看着在寒气与气泡中兀自顽强挺立的黑龙,屈指弹了两下,不由赞道:“真是好东西。”
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好东西”究竟是这条与墨涂一般大小的龙根,还是那小罐中的冰寒美酒了。
静静欣赏片刻后,魔皇残魂再次从箱子中取出一罐美酒,转头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入我合欢宗门下?”
终于来了,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眼前的魔皇残魂大费周章侵入自身识海,只怕便是为了这一刻策反自己弃明投暗,虽说双方修为悬殊,若是拒绝只怕当场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但墨涂多年来耳濡目染接受的人魔殊途,正邪不两立的观念绝不容许他低头,在内心挣扎许久后,还是让他硬着头皮拒绝:“正邪不两立,请前辈恕小子难以从命。”
“哦。”魔皇残魂喝了口酒后,轻轻巧巧的几个字漫不经心的从口中吐出:“那算了。”
墨涂拒绝之词出口之后,本意做好了魔皇残魂一怒之下大打出手的准备,本是闭目待戮,却没想到迎来的是轻轻巧巧漫不经心的三个字“那算了”,怎么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不是为了策反自己,那魔皇残魂特意进入自己识海是为了什么?
墨涂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魔皇残魂,脸上写满了错愕。
魔皇残魂感应到墨涂错愕的眼神,放下手中畅饮的小罐,一脸匪夷所思道:“怎么?不就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你不会长了条大屌,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可居奇货了吧?”
顿了顿魔皇残魂似乎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真是跟你们那个人皇一个德行,一个胸大无脑,一个屌大无脑,当年要不是…”
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魔皇残魂到嘴的话语夏然而止。
那壁厢墨涂发现眼前的大能还真是没有一丝一毫招揽自己的意思,方才只不过随口一提,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真恨不得在自己的识海中挖个洞钻进去,赧然道:“呃…这却是晚辈多心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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